见河边那位并未有何动作,成是非眼珠子一转,拍拍胸脯继续说道:“元大哥,不是唬你,我刚刚就打坐了那么一会儿,便觉得
“真的?那元大哥你是怎么说的啊?”
“你就不想在师伯面前表现表现?”
“既然成大侠不愿赐教,那元某倒是有几句话向成大侠请教请教了。”
元夕故意板起面孔,双手背后,拉着长音说道:“那可就要看你的表现了。”
神清气爽,体内好似有用不完劲儿,要我说,肯定是师父的酒好,说不定还有增加内力的功效,要不然我也不会醉得睡过去。”
元夕拱了拱手问道:“敢问成大侠,大丈夫何以安身立命?”
成是非一撇嘴,“从小我就怕先生问学,终于不用读书了,你又来问我了!”
。
元夕也随着成是非蹲在了他的旁边,“小非,心里怎么想的怎么说就是了,方才我是在逗你,其实这个问题是大师伯问我的,我也想听听你的想法。”
元夕干咳一声,瞪了眼成是非,眼珠子一转说道:“还能笑什么?笑你呢呗!”
元夕想了想,摇了摇头说道:“我说了一个不算答案的答案,所以我才想问问你……”
元夕摇了摇头。
“那师父怎么说?”
伸了伸懒腰,元夕转头回望马车方向,静静听了片刻,吕关雎的气息均匀且绵长,应该是在熟睡,元夕想起大师伯问过自己话,忍不住嘿嘿笑出声来,刚巧成是非运功完毕,见状问道:“元大哥,你在那傻笑什么呢?”
“我啊~”
成是非一听,忙跳了起来,抻着元夕的胳膊说道:“我那是尊称,才不是你说的那个意思,元大哥,你可不行瞎去师父那里告状啊~好兄弟可是要讲义气的。”
元夕翻了翻眼睛,“这酒我也喝了,喝的比你还多,怎么没这种感觉?”
“比划就算了,冰冻三尺非一日之寒,小弟我虽小有所成,但大哥功力更深,待成某神功练成之后再与元大侠请教一二。”
成是非上下打量了自己几眼,“我有什么好笑的?”
玄一门,究竟是怎样一个门派呢?又或者说,他真的就只是一个门派么?
说完之后,秦斫便走到河边静坐休息。
此外,秦斫还对元夕说了另外一些事,当听大师伯说起大晋王朝的覆灭,皆在玄一门的预料之中,或者说,这也是玄一门想要看到的结果之后,元夕极为震惊,而当他知道缘由之后,却又沉默了。
成是非嘟着嘴想了想,然后小声问道:“元大哥,以前你师父也常考校你的学问么?”
“没说什么?不应该啊~”
毕竟,他还只是个少年。
元夕倒也没想过自己会命令别人做事,应了一声,便将这块牌子揣入了怀中。
元夕一笑,“自然是真的要问,你呢……若是想回答,你可得想好了再说,当然,不想回答也可以,只不过……”
拉了个长音,成是非冲元夕得意地眨了眨眼睛,“你看你也没醉不是?”
说完,他朝秦斫那边使了个眼神。
成是非见状,有些泄气,蹲在地上,随手抓起石头,在手中敲着,小声嘀咕道:“那你就问些简单的嘛~我才多大,你就问我这样的话,我哪知道啊~”
“怎么没有?方才是谁称呼大师伯为老人家来着?”
说完装模作样的拱了拱手。
“大师伯没说什么啊!”
元夕一撸胳膊说道:“既然如此,成大侠,要不咱俩比划比划?”
他更是不懂,为何大师伯会称之为“责任”。
说完,他悄悄地向秦斫那边瞥了一眼。
“笑我?”
“那……”
“去~就知道唬我!”
成是非抓了抓头,“我知道了,师父果然是师父,定然是我的那壶酒不一般,而你的那一壶嘛~”
“元大侠有话但说无妨!”
成是非面露恍然状,小声问道:“是师父让你考我的?”
成是非挪了挪身子,余光刚好能瞥见秦斫那边,压低嗓音对元夕说道:“元大哥,以我曾经读
二人聊过之后,秦斫告诉元夕,自己在成是非的体内留了极少的内力,让元夕提醒在成是非醒来之后运功调息一番,但先别告诉他这件事。
至于秦斫所说的其他事,无需他叮嘱,元夕也不会对成是非说的。
成是非松开元夕的手臂,后退一步,轻哼了一声,挺起胸膛,双手叉腰仰着头说道:“大丈夫岂能受人所迫,元大哥,不要以为你先入了师门,就可以欺负师弟了?小心我去师父那告状去,看他向着谁!”
成是非一愣,瞪了瞪眼睛,歪着头问道:“元大哥,你来真的啊?”
沉默不是因为他懂了,而是因为他不懂。
元夕想起自己在天虞山被打手板的日子,重重地点了点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