项少龙看得自豪不已,纵是二十一世纪的特种部队。也不外如此水平。
滕翼再度令,乌家特种战士照着平时训练,借着峭壁上小树的遮蔽和夜色的掩护,一批批往下滑去,此时荆善等四人穿上水靠,渡过护城河,并设置横渡河上的索子。
庄夫人、楼无心等将领无不瞪目以对。
项少龙见时机已至,挥臂令。
众人都抹了一把冷汗。
只见广达七、八里的高泽城,在脚下延展开去。
喊杀和矢石破空之声,不绝于耳。
众人吓了一跳,纷纷躲了起来,荆善四人则伏到墙脚处,最担心的是那四条横过河面的长索,只要对方稍为留神,定可觉。
而楼无心则正指挥大军,日夜攻城,好引开叛军的注意力。
一排排的乌家战士,在劲箭的掩护下,持矛挺戟地往东、西、北三
当晚项少龙等整夜行军,来到高泽城背靠的大石山后,结营布阵。
项少龙等由城墙的梯级蝗虫般涌下来,弩箭如雨飞射,敌兵纷纷倒地,转眼便控制了后城门的广场和附近的建筑物。
滕巽射出讯号火箭,通知攻城的楼无心他们已成功进入城内。
己方的人却源源不绝从城门涌进城来,还送进了长矛高盾等重武器。
滕翼一声令下,身手特别了得的荆善、乌舒、乌吉着和丹泉四人,立即由垂下的攀索往下落去。找到落足点后,再设置钉圈,设置新的攀索。
听完楼无心细说了高泽城的形势和环境后,项少龙淡然道:“此城最厉害处就是靠山之险,我们就由这处入手,保证三天后便可破城。因为这世上没有一座山是爬不上去的。”
纪嫣然三女这时亦爬了上来。娇喘细细地蹲在项少龙和滕翼之旁。
乌家战士一批一批的渡河攀城,动作敏捷,干脆利落,表现出惊人的效率。
项少龙人急智生,当那批人的灯光快要把索子纳入光照里时,撮唇出一下尖锐的夜枭叫声。
楼无心的攻城队伍则全力攻击东门,把敌人的主力牵制在那里。
滕翼低笑道:“二哥手痒了,要先行一步。”
城墙上的守卫都到了另三堵城墙去协防,只在几座哨楼处有人把守,但都看不到灯光难及的暗黑下方。
此时有近千人落到山脚处,到达城上者则取出弩箭。扼守城墙上所有战略位置。
破城之法。
这些都是精兵团久经训练的基本项目,设备齐全,到天黑时,项少龙等已可借攀索和嵌入石壁的脚蹬,迅来到起伏不平,杂树丛生的山顶上。
善柔凑过来道:“算你这家伙有点办法”荆善等射出钓索,挂上城头,迅攀了上去,灵活如猴,分别潜往解决哨楼内的守卫。
此处离下面足有七十丈的距离。普通人看下去确是触目惊心,但对一向以乌家牧场附近,比这处高出足有三倍的拜月室作练习场地的精兵团员来说,这座石山实属小儿科之极。
滕翼等则趁敌人阵脚大乱之际,势如破竹地攻下了西北各小半截城墙。
占领了西北城墙的己方部队,居高临下,以强弓劲箭,扫清在城内下方奔走拦截的敌人。
众人仔细一看,果如纪嫣然所指。城民只是在监视和鞭打下被迫负起种种守城的任务,一派无可奈何神气。
那些被迫的城民,一齐喊,丢下正搬运的滚木石头等东西,四散逃走,还大嚷道:“城破了,城破了”混乱像瘟疫般散播着。
他们的设备依足二十一世纪爬山专家的设计,靠着腰间的套圈,向下滑去,快若闪电,似玩游戏般轻松容易。
蓦地全体战士齐声呐喊道:“城破了,城破了”城内军民一齐愕然时,杀声震天而起,只见后城墙处高插“庄”字大旗,以数百计的战士从城上飞将军般杀至。
纪嫣然凝望城内像蚁般忙碌的守城军民道:“单看这情况便知道它只是一个靠武力维持的政权,居民都是被鞭子强迫去做搬运的劳工。”
项少龙命人打开城门和放下吊桥,同时指挥手下占领屋顶,布防坚守。
到次日清晨,项少龙和滕翼研究了山势后,拟定了五条路线,派人攀上去设置固定的铁圈,布置攀索。
冲前来的敌人都给射了回去。
项少龙派人守着各个登城的路口后,领着三女和五百战士,来到城内。
这时一队人策马由另一端巡逻过来,提着风灯往城下和后山照射。
迅那间四人抵达山脚的草丛内,与莴泽城南的后城墙只隔了一条护城河。
索子虽漆上了不会反光的黑油,但终非是无形之物。
那些人自然举灯往后山照来,当现不到什么时,早越过了索子处,迅远去。
项少龙道:“一起下去”当项少龙等抵达墙头时,过千乌家精锐分作四组,准备沿城墙分左右两方杀过去和攻进城内。
滕翼则负责占领墙头。
号角声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