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你挨了我们兄弟一斧头,没被劈死,这就是好人了。”
右边那汉子笑呵呵的说道:“你给我们衣服遮盖身体,没有丢丑,你也是好人了。”
两人同时指着白大声叫骂道:“就是这头畜生,最是恶毒不过,一定是个大大的坏人。”两人气势汹汹的瞪着白,白更是气焰嚣张的朝两人指手画脚的‘吱吱’叫骂着,三个相互瞪着眼睛,眼珠子通红通红的,嘴里‘呼哧’、‘呼哧’的喘着粗气,眼看就要动起手来。
“好啦!”夏颉重重的举手拍了一把白的脑袋,朝这两兄弟叫道:“我请你们吃肉喝酒,每天都管饱,你们想吃多少吃多少,想喝多少喝多少,怎样?跟着我走罢!酒肉管饱的哩!还每天都有人陪你们打架!都是能吃你们一斧头不死的好汉!”夏颉虽然不够奸猾,但是对付这两个有点傻愣愣的壮汉,还是绰绰有余的。他从两人一见面就说的‘有肉吃’,以及后面的一些言行判断出他们的喜好,立刻就发动糖衣炮弹进攻。
兄弟俩一下子就乐了。
左边那汉子大叫道:“肉吃饱?”
右边那汉子狂叫道:“酒喝够?”
两人同时叫道:“还每天有人陪我们打架?”
兄弟俩对视了一样,兴高采烈的扑到了夏颉身前磕头行礼道:“哎哟,你比盘庚那老家伙来得大方,我们跟你走。阿姆说了,谁给我们肉吃,谁给我们酒喝,谁养活我们,我们就跟着谁哩。”
夏颉呵呵大笑,从手镯中掏出了大块的烤肉、熏肉丢给了兄弟俩。这些烤肉熏肉,都是为白准备的,白的食量极大,夏颉特意准备了不少,今日正好派上了用场。兄弟俩大声欢呼,抓起肉块大口大口的啃食着,看他们吃肉的疯狂模样,夏颉都觉得奇怪了,是不是盘庚故意虐待这两个明显灵智都没怎么开化的年轻汉子?否则怎么就几块熏肉么,蚩尤山城再落魄,还不能养活两个壮汉不成?
盘庚正在王宫内耷拉着脸蛋沉思事情,他手边放着一个酒坛,他也时不时的举起酒坛喝上几口酒。恰这时,一个王宫护卫气极败坏的跑了进来,大声嚷嚷道:“大王,不好了,不好了,那夏颉来了。”
盘庚震怒,他一把将那酒坛砸在了那护卫的头上,砸得那护卫头破血流的倒飞了老远,他怒声喝道:“夏颉来了又怎么?本王莫非还怕了他不成?嗯?夏颉,夏颉来了又怎么样?他叫篪虎暴龙,他还是本大王治下的山民!哼哼,大夏的天候,了不起么?”
那护卫捂住头上的伤口,可怜兮兮的叫道:“可是,大王啊,夏颉正掏出了许多的酒肉,在那里收买猿大、猿小两位将军哩。大王啊,您不是说,要慢慢的圈养起他们两个,把他们的野心折磨掉,好让他为我们蚩尤山城所用的么?可是如今他们都对夏颉口称‘主人’啦!”
“啊呀!”盘庚的心脏猛的抽搐起来,心头一阵剧痛,他惨呼道:“猿大、猿小他们?这,这两个杂种畜生啊!该死的夏颉,本王,本王。。。”盘庚气得癫了,跳着脚的诅咒起来。
猿大、猿小兄弟俩,本不是人类。他们来历蹊跷,只能说南方蛮荒山林过于广大,里面各种珍奇生物数不胜数、无穷无尽,各种各样稀奇古怪的事情,也实在是太多太多。就以他们的出身而言,放在哪里都是一桩极其古怪的轶事。
他们的父亲,是一头异种金猿,乃是鸿蒙遗族,自来一直潜藏在蛮荒大山中辛苦修炼,以求超脱毛团,得成正果。鸿蒙遗族,例如鲲鹏、玄武等灵物,因为本体过于强横,修成正果达成不生不灭天神境界的难度极大,而这金猿比之鲲鹏、玄武,却也容易不到哪里去。也不知在蛮荒之地潜修了多久,久得这头老猴子都忘了自己的年龄乃至姓氏了,突然一切功果水到渠成,他飞升有望。
但,这老猴子以灵目扫遍六合三界,黯然知晓三界之中他金猿一脉只留存他一人,心中悲凄不已,一心指望着在人间留下他金猿的血脉。故而,他以快要飞升的正果功德,硬是做了一笔不甚地道的买卖。
猿大、猿小的阿姆,却是山林内一寻常蛮姑,自幼生得身躯高大、力量比之男子更盛许多。十四岁时,他们阿姆入山采蘑菇,被那一心作恶的金猿一眼看中,自山林中飞扑而出,抢了他们阿姆转身就走。堂堂快要飞升的鸿蒙遗族出手,其势快如闪电,一旁的诸多山民还没反应过来,金猿裹挟了那蛮姑,早就不见了踪影。
这老猴子却也有点心计,他唯恐蛮姑承受不住孕育自己后裔所需的庞大精元消耗,硬是耗费了无数的灵药和自己大量的精气,将蛮姑改造得比那顶尖大巫还要强横数倍。足足耗费了三年时间,这才和那蛮姑强行配合,三月以后,有了身孕,而且一胎双子,乐得那老猴子蹦蹦跳跳的无比欢欣。
蛮姑怀孕三年,腹中一对孩儿所需精气极其庞大,若非那老猴子整日里不知道从哪里找来一些天材地宝硬顶住,两个孩儿还没成形呢,蛮姑早就被吸得精枯髓竭。如是三年后,猿大、猿小终于出世,生而有巨力,刚刚出生的小娃娃,满山遍野的乱窜,什么毒虫虎豹之类的,碰到了他们都是一分两半成为他们食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