即便如此,一字交子铺也没能彻底的铺满全大宋。
朝廷不买单的话,一字交子铺恐怕就得崩溃。
寇季听完了赵润的话,仰天大笑,“听听,这才是金玉良言。”
但你喜欢让我帮你讨便利吗?”
因为那是他口袋里的东西。
“去一字交子铺做什么,去那地方存钱,你就是最尊贵的客人。要是去看人家如何运作,人家就当你是天大的仇人。
你还是别自取其辱了。
王安石听完了寇季一席话,忍不住道:“学生若是能去一字交子铺了解一番,应该能明白其中的诀窍。”
寇季失笑道:“急什么?那是八百万贯,又不是八文钱,想拿回来,总的谋划一番。再说了,就算全拿回来,你也不会分润多少。”
我帮你讨一个便利,倒是容易。
在大宋各地设立铺面,足够了。
他们即便是出仕了,也不一定能了解一字交子铺里面的一些内情。
没有相对完善的商业律法,以及借贷方面的律法,一字交子铺开设借贷,就是一个灾难。
那对大宋而言就是一个灾难。
“先生,您说说,我们该怎么办,才能将那些钱财搬回来。”
寇季此前摆出一副跟他们共享八百万贯钱财的架势,他们心里压力更大。
王安石和曾巩对视了一眼,皆流露出了一丝苦笑。
个人追求不同,所以看待问题的角度不同。
当初推行一字交子铺的时候,朝廷前前后后足足花了两千多万贯。
在他们心里,八百万贯绝对不是平民百姓可以掌握的。
再说了,王安石是寇季选中的传播学问的人,怎么可能让他一头扎到金融学里去。
交子铺,不只是有一个铺面就行,里面的门道多着呢。”
赵润跟他们不同,赵润一脸惊喜,嘴角甚至能看到晶莹的口水。
史书上王安石改制的时候,推行的青苗法,也算是一个善政。
显然,在他心里,那八百万贯中,已经有一部分是他的了。
王安石迟疑了一下,缓缓摇头。
所以赵润对一字交子铺并不在意。
若是让他吃透了一字交子铺,学会了其中蕴含的金融学。
王安石和曾巩不明白寇季的心思,他们脸上带着惊愕,觉得寇季的话太大了。
他是骄傲的,他拜在寇季门下,是冲着寇季学问来的,可不是冲着寇季的身份。
可到最后,却变成了一个让百姓闻之生畏的恶政。
寇季笑着问道。
你去了,恐怕会被人乱棍打出来。
寇季看到了王安石和曾巩的神情,猜倒了他们的心思,他笑着道:“八百万贯,对很多人而言确实是一个庞大的数字,但是对一字交子铺而言,并不算什么。
比如对民间开放借贷、对商人开放借贷。
王安石若是了解了一字交子铺的一切,难保不会将一字交子铺应用到政务当中。
赵润有些急不可耐的询问寇季。
像是古蒙府、燕山府、辽阳府东边的瀚海府、雪岭府等等,都没有。
“一字交子铺,可是国之重器。官员尚且不能进去擅自干预里面的运行,更没办法去里面学习。你一个士子,能进去吗?
王安石和曾巩就不同。
寇季总是将八百万贯挂在嘴边,对他们两个穷小子而言,压力很大。
特别是汴京城的一字交子铺,里面有几个可是我父皇的人。
只要他坐上了太子之位,就有资格过问一字交子铺的所有事情。
到时候,死账、烂账会将一字交子铺堆满。
王安石可不能去研究一字交子铺。
赵润嘿嘿笑着道:“能分多少分多少……”
而且,想要将交子铺铺设到全大宋,可不是八百万贯能做到的。
我一个皇长子,去了以后,人家都不怎么给我好脸色。
赵润多少了解一些一字交子铺的底细,所以在王安石生出了要去一字交子铺的时候,果断的讲出了一些他自己知道的东西,让王安石别去碰钉子。
为何寇季会说八百万贯不够。
八百万贯,在他们眼里就是一笔巨款。
随时能跟我父皇上密奏,所以眼睛都长在头顶上。
赵润傲气的仰起头。
一字交子铺,虽然是国之重器,可细细算起来,那是赵润家的家产。
王安石和曾巩齐齐松了一口气。
寇季笑着摇头。
多人。
朝廷若是为这些死账、烂账买单的话,朝廷很长一段时间就别想发展。
我们还是好好研究一下,怎么将那八百万贯钱财弄到手里。”
在他眼里,去一字交子铺里招人白眼,还不如惦记惦记即将开张的交子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