将连接缐插进去。
当克雷再度打开电源后,祖儿抖了一下,没多久,就突然双脚伸直抽筋了起
来,又像刚才来时一样,嘴里控制不住呻吟的音调,大声的在车里呻吟。阴道里
又痛又麻又痒又空虚,被电击的感觉让她几乎翻了白眼。
祖儿忍不住的双手紧紧抓着乳房,却怎麽用力也没办法按摩罩在钢杯里的乳
房。祖儿这时才真正体会到自己的乳房已永远无法再有快感了,克雷见状,不时
的拉扯颈环接到乳头上的银炼,这至少可以补尝一些乳房上的缺憾,祖儿感到一
阵极度的高潮后,翻了白眼,虽是昏了过去,但两条腿仍在微微的抽叙着。
克雷关掉开关耐心的等着祖儿清醒,并要祖儿为他口交,祖儿全身一点力气
都没有,只能勉强的缓缓的舔着克雷的阳具,直到白色液体全部射到祖儿的嘴里。
「不准给我流出来,给我含着,直到回家后把他给我吞进去」
十年过去了,虽然克雷带着自己走遍台湾各地游山玩水,但祖儿总是承受着
这样的拘束的身体束缚,十年来都只是用嘴为克雷口交,也已习惯了被要求含在
口里的那股腥味,也不知吞下多少次了。而自己的快感郄永远只有在阴道里的那
根小金属棒以及贞操带拉扯的阴蒂。
祖儿早已习惯了控制排尿的那根尿道锁,甚致在公共场合被克雷变态的要求
到男厕排尿,把尿道锁的开口对着尿斗像男人一样站着排尿。一个长髬飘邑,穿
着高跟鞋的女人,站在尿斗前,拉起短裙,露出亮银色的金属贞操带,忍受旁边
男人们淫样的眼光,打开闸门站着排尿。
这样的生活一晃眼也过了十年。被拉出来架在贞操带上的阴蒂早就失去了弹
性缩不回去了。乳头也早被拉长,而乳房更是早已失去弹性,只能垂在钢罩杯中
晃动。
克雷走了,留下了大笔遗産后离开了人间。也留下了每天以泪洗面的祖儿。
「祖儿,把所有束缚解开吧,我原谅你了,带着遗産,好好的生活吧,再寻
找自己的幸福吧。」
这是克雷所说的最后一句话。因为这句话,祖儿自由了,终于可以脱去身体
长久以来的贞操带。这也是祖儿第一件最想做的事。
但是嵌在肉球里的金属棒架在贞操带上,是如何也想不出方法拿掉。祖儿找
出了克雷生前的工具,将嵌在阴核里的金属棒从旁剪断,再从旁边从肉球里抽出
来。这样一来,下体终于得到了自由。阴道又重新唿吸了自由空气。
祖儿依样的将嵌在乳头里的金属剪断,把长久以来在乳房上的钢罩永远的从
身体拿掉了。但项圈却怎麽样也找不到方法打开,如果不找工匠帮忙又无法破坏
掉。只好先留着项圈以及接在乳头上的炼子。
祖儿闭着双眼躺在床上享受着身体没有贞操带的感觉。阴道里没了金属球,
祖儿重新取回了阴道的控制权。
「目前这样就够了,腋下的炼子、阴唇上的炼子以及肛门后的炼子,再慢慢
处理吧。况且拉着也满舒服的。」祖儿心里这样盘算着。
正想站起身去冲洗一下,「怎麽把尿管给忘了」祖儿心底最希望的就是重新
当回正常的女人,而尿管正是必须要拿掉的东西。
祖儿到了浴室,小心异异的将尿管试着向外拉
「呜……好痛」
多年来尿管和尿道密合在一起,突然要取出来,有点麻烦。祖儿仍旧不死心
的忍着痛,慢慢一点一点的将尿管抽掉。
「啊……终于拿掉了」
祖儿仔细的冲洗着身体,回房后仔细照着镜子端详自己。
乳房长年困在钢罩中,早已失去了弹性,只是靠着架在钢罩上的乳头支撑着,
祖儿抚摸着自己的乳房,却没有什麽感觉。失去了乳头的支撑,两颗乳房像个泄
了气的气球一般垂在胸前,两个乳头被拉得长长的。
被拉出来的阴蒂,却是怎麽样也再缩不回去了。却垂在下体长长的像个没有
勃起的小阴茎。
「咦……下面湿湿的」
祖儿拿起镜子,照着下体,这下才发现,原来是在漏尿。祖儿心跳越来越快
「难道我再也无法自己控制排尿了吗」
几天过去了,尿液仍不断的从尿道口滴出来。即使祖儿用力缩紧肚子,尿液
仍旧滴漏出来。阴蒂也真的没有缩回去的迹象,乳房仍是垂垂的挂在胸前。祖儿
暗自哭泣着自己的身体变成这付样子。
脱下高跟鞋,祖儿却变得不会走路了,脚底不断的抽筋让祖儿痛的要命。
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