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陆宴臣来说,十七岁的她是他的一场意外。
但为了这场意外,周憷清准备了很久,甚至去偷钱。
陆宴臣自小就是别人家的孩子,长得好看,家世好,头脑聪明,继承了父母所有的优点,带着众人期盼来到这个世上。
周憷清很小的时候就在父母嘴里听到过这个名字,也曾遥遥的见过一次陆宴臣。
在陆家的花园里,她坐在千秋上,看着陆宴臣走过。
那是她十七岁前跟陆宴臣唯一的交集,单方面。
陆宴臣是周憷泠暗恋的人,或者说,是整个北城少女暗恋的人。
得知陆宴臣回国的消息,周憷清拿着偷来的钱,同酒店人员交易,拿到了陆宴臣在酒店里的房间号。
她在他的水里放了药,躲在衣柜里,等着他回来。
她咬着指尖看他将杯子里的水喝光,想去阻止但还是选择了沉默。
陆宴臣倒在床上,手臂遮掩着他的眼,呼吸粗重。
也好,也好。
这样他就看不到她的不堪了。
她爬上他的床,伸手去解他的皮带,手指勾着内裤往下拉。
粗大的阴茎弹在她的脸上,她凑过去,学着视频里的画面,张嘴含住。
鼻息间全是独属于陆宴臣的气味,把她整个人包裹了起来。
她不得要领的吞咽,男性气息扑面而来,她将他吞进到喉头,可手下还有一掌多没吃下去。
她又吐出来,舔吻着那被忽略的小半根,整根阴茎被她含舔得湿湿哒哒,她又亲了亲吐着浊液的龟头。
她安慰着自己不要怕。
周憷清跨坐在陆宴臣的腿上,裙子底下空无一物,她掰开自己的小穴往下坐,试图用那干涩的小穴将那粗硕的阴茎吞下。
可是一直不成功,阴茎太大了,未经人事的小穴哪里吃得下,好不容易将头部吞下些许,当她往下坐,阴茎却又滑开了。
周憷清急得眼泪都快出来了,她没什么钱,她怕便宜的药会对人体有副作用,可太好的药她只能买到些药粉。
她第一次干这些事,她甚至不知道药效能有多久。
她不喜欢陆宴臣,可陆宴臣能救她,她不想被周憷泠的人轮奸。
她听到了,听到周憷泠说喜欢陆宴臣,陆宴臣说的话周憷泠一定会听的,只要她能爬上陆宴臣的床,只要她能跟陆宴臣发生一夜情。
只要发生一夜情,她就能跟陆宴臣提出交易,让他告诉周憷泠,放过她。
可她现在已经不奢求一夜情了,她只想他插进去,哪怕就只是插进去而已。
她无法想象自己失败了以后会怎么样,她会被一群人压在身下,被翻来覆去的折辱。
阴茎又一次从她的穴口滑开,她再也忍不住的,害怕得哭了起来。
“哭什么,我又没死。”
耳边传来男人的声音,她还没来得及反应,已经被人翻身压在床上。
陆宴臣醒了过来,正低头看着她。
周憷清连忙用手捂着自己的脸,一声接一声的道歉。
对不起,对不起。
让你遭受这种无妄之灾。
没有人会愿意被她扯上关系。
陆宴臣啧了一声,身下的女孩捂着脸,眼泪从她的指缝流出。
她似乎很害怕,可明明也是她下的药,而且还是那样烈的药,还要含着他,在他身上蹭了那么久。
他撑起手臂,想自己去浴室解决一下,不然他可能会真的忍不住上了他,手腕被一把捉住。
“求你…求你别走…”周憷清捉住他的手,她怕他会走,从他醒来的那一刻,她就没了退路。
“我不走,你给我解决这个?”陆宴臣笑,捉着她的手就往他的胯下按。
“我…我解决!我能解决的!”周憷清隔着泪看他,生涩的在阴茎上套弄了起来,嘴角努力的往上翘着,她想让自己好看一点,起码不要那么狼狈“他们都说我很好操,是、是名器。你要不要操一下试试。”
她说着在书里学来的下流话,眼里全是泪。
陆宴臣沉沉的看着她,拇指猛的按在她的唇上,往里撬开她的牙齿,惩戒似的压在她的舌根上。
“你再说一次。”
周憷清被他压着舌根,说不了话,仰头流着泪,卖力的讨好他的阴茎。
陆宴臣看了她好一会,脑海里的火熊熊燃着,快要将他的理智焚烧殆尽。
他深吸口气,把她的手从自己的阴茎上拿走,准备下床自己去浴室解决。
周憷清怕他走,也不知哪里来的勇气,伸手直接抱住眼前人的腰“他们说我是名器,很好操的!”
她抱得很紧,脸颊贴在陆宴臣的后腰上。
“你要不要来操…”
话音未落,她再一次被陆宴臣攥着手腕压回床上。
“闭嘴。”陆宴臣眉眼带着极重的戾气“我不操二手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