深思来源于何方,或许也只是怅然。
而在此悠悠而过的时日间,我也从初始对于大逆不道的颤颤巍巍,变成了如今的麻木。
我翻遍了天帝的书房,却再也没有找到任何的东西。
除了那些没有面孔的画。
春雨绵绵不绝,我将一切的沉闷,归咎于这始终不太晴好的天气。
于是在此后的时日我才后知后觉明白过来,那夜,却乎正是他离开的第七日——
我在书房前的树影下,捡到了一个人影。
他说,他叫零随。
是漂零蓬断的零,也是零圭断壁的零。
或许也应该更确切地说——
我捡到了醉酒的天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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