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则接连说了几个,陆勤倒也没替他拿主意,点点头,“都还不错。请方士测过吉凶再定吧。”
陆则颔首。
而后,陆勤便说起了正事,他此番赶回来,也不单纯是为了孩子,他沉吟着开口,“朝廷派来的使臣,过几日应当就到宣府了。和谈一事,已成定局,多说无益。只是,你离京前那一番动作,朝臣也好,帝王也罢,怕是对你已生提防之心。以我对张元的了解,他必不会坐以待毙。往后的路要怎么走,你可想好了?”
陆勤说罢,抬起眼,看向陆则。
陆则静默了会儿,缓缓点了点头。无非就是斗,他要做权臣,本来也不会有什么好听的名声,父亲走的是蛰伏的路子,忠君爱国,可前世到最后,那些人还不是眼睁睁地看着刘明安害死了母亲,用他祖母妻儿的命,来威胁他。
那便做只手遮天的权臣好了。
被人骂,被人恨,好过做人砧板上任人宰割的鱼肉。
几日后,宣帝亲派的使臣抵达宣府。除了和谈,还有一封圣旨,宣帝亲笔,指名道姓是给陆则的。
陆则在帐中,跪下听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