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上被他碾压的全是汗,非常不舒服,我把他翻下去,胡乱整理了一下衣服,到里面的淋浴房冲洗。
把衣服全部脱掉,头发随便结在脑后,仰着脸,任水流从头浇下来。
我张着嘴,闭着眼睛,象干渴的美人鱼。
胸前的乳一尖挺着,顶端的蓓蕾粉粉的,水流不断激刷下来,沿着我的胴体,汇流进腹下的溪谷之处。
廖杰走了过来,站在落地的浴房玻璃门外,目光鹭猛地看着我。
我不理他,兀自享受着水流,双手往身上抹着沐浴液,全身起了泡泡,滑滑的,带着馥郁的芬芳。
他把衣服脱掉了,扔在地上,推开门扑了进来,扑进水流中,重新抱着我的脸吻了起来。
水流冲刷进我们口中,让我们窒息,我的胸尖贴触着他的胸膛,他呻吟着,双手从我的下巴处落下去,握住了我的一对尖翘的乳。
他的动作非常急迫,那刚刚释放过的年轻身体重新昂起,顶在我的腿间,那么急切。
我想推开他,我知道,我这样任性地吸引这个年轻的男人,是一件非常危险的事。
他将我推压到了墙上,用一只手握住自己的坚硬,企图快速抵进我。
可是他太没有经验,又过于心急,这种站立的体位根本不是他能操作的,他顶了很多下,都没有找到进入我的渠道。
我推开他,喘熄着,“廖杰,你别这样,我们根本不可能,我跟你玩不起,你放开我吧,药费我以后一定要还你的。”
他把脸埋在我的颈项处,胸膛急速起伏着,喘得声音吓人,“乔宝宝,你太折磨人了,我都硬成这样了,你都不可怜我,你跟那个叫肖小凤的女人真象,她也特会折磨男人。”
我听他提到肖小凤,猛地推了一他一把,叫道,“不要把我跟那个女人相提并论!”
我的情绪过于激动,双眼喷火,推开他后犹不解恨,又抬起手来冲着他的胸膛猛捶了起来,好象打的是那个多年不见、间接害死我爸妈和乔康大哥的肖小凤。
廖杰被我的举动打愣了,胸膛被我呕呕打了很多拳,傻呆呆地说,“对不起,我,我不是故意的,你,吃她的醋了?”
“笑话,乔宝宝不会吃任何女人的醋!更何况是她!”
我的情绪有些失控,打完他,转身就往外走,他却一把将我拖住,用力抱进怀中,“乔宝宝,我都要想死你了,你就不能可怜可怜我啊?”
我没想到廖杰会这样说,堂堂省委副书记的公子,说出这样“没骨气”的话来,如果让他父亲知道了,会教训他还是教训我?
我们两人赤身果体撕打在浴房里,有些荒唐,我挣扎着让他放手,他却把脸埋在我的颈项间,继续说,“求你了,别这样打击我,你可是我真正意义上的初恋,我在国外,每天都想着你的,坐在回国的飞机上,我激动的十个小时都没睡着,到家后也挖空心思想着,怎么能跑到S市去见见你。”
我跟五个男人上了床,我对他们的感情各有侧重,可是,我从来没有真正意义的谈过恋爱,我理解不了年轻男孩子这种炽热的表白,他们好象都是对我一见钟情,这么容易得来,到底有几分可信?
但是,乔宝宝,你何苦要追问这些感惜的可信度?你与他们周旋,初衷本来就不是为了“爱情”这个虚妄的词,不是吗?
眼前这个对你低声下气的男孩子,他贵为书记之子,他比徐楚那种处长之子的综合优点好了很多,你竟然敢件逆他?
我在内心迅速做着思想斗争,同时又告诉自己,也许,在男人面前,适度的抗拒与迁回,永远高于主动的投怀送抱和轻而易举就范于他们。因为,天生喜欢狩猎的他们更喜欢追逐过程中的刺激和乐趣……
我在他怀里停止了挣扎,象斗累的猫安静了下来,在他耳边说,“可是,我接受不了比我小的男人的感情,你得理解我,我们别在这儿了,到外面吧。”
他听话地抱着我走了出去,外面没有床,我把他推在墙边站住,看着他说,“如果你能做到不随便打扰我的生活,那现在,我可以帮你。”
此时的他,膨胀到痛苦,我肯妥协,他求之不得,热烈地看着我点着头。
我乖巧地看着他,在他身前跪了下来,然后,伸出小舌,舔了他的那个一下。
他没想到我会这样做,激动得呻吟起来,手也把到了我的头顶,热烈地盯着我的动作,看着我粉红的小舌闪着津液的光泽,如何去服务于他的身体。
他喘熄的几乎要把肺部爆裂,喃喃地低吟着我的名字,发出满足而愉悦的嘶吟声最新222。0㎡,腰部配合着我的动作,急迫地迎动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