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着他的磨擦和充盈,小腹里面升腾凝聚起一股剧烈的快感,如虫钻蚁爬般搔动着我的每一根神经,让我的发丝到脚趾都涌动起噬骨的渴望,想要他更深,更强,更粗的顶人……
我的自主收缩让林乔大喘难耐,他啮咬着我的耳根,不断地深度挺送着自己的腰身,呢喃着说,“乔宝宝,干你真是削魂,爽死了,噢,太舒服了!难怪我和我哥都想要你这个小女人!”
这时候的他,哪儿有人前道貌岸然的市长姿态,跟所有为欲疯狂的兽性男人毫无二致。
而我喜欢男人的这种最本真最原始的姿态。这时候的他们,才能让我真真切切体会到,我是一个能左右他们的思想和行动的妖精女人,我虽然一无所有,却可以借助他们对我身体的迷恋而猎获到部分他们征伐来的江山……
我故意在他身下躲闪着自己的小屁股,并不配合他的进攻,他急了,一只手托住我的腰将我的臀部更高地抬起来迎向他,另一只手则抱紧我的背,将我的胸紧贴在他的胸前,并且急迫地探吻我的香唇。
嫩香的舌被他贪婪地含吮着,口中渗出的津液被他吞入腹中,下面承受着他不断地高速挺刺,丰沛的花汁源源不断被四溅而出,林乔的喘声越来越激昂亢奋。
我们最私密的地方不断地交和撞击在一起,他的丛林濡染着我的蜜草,柔与硬,紧与粗,热和湿交融在一起,碰撞,磨研,紧密地套动在一起,,
他的热精终于喷发到我的身体深处,我这次的收缩格外强烈,甚至能感觉到将他的分身更紧地连绵吸入,以致于他的圆端被我的内里簌簌的缩紧、舔邸,他快意地大声伸吟起来。
一股股热流从他的体内被我吸入身体深处,虽然全身体酥骨软,但是从腹底到胸部都贯穿了一种奇妙的暖流,让我的身心都沉浸在一种被宠爱的海洋里一般,我的心头一热,眼底突然就涌出一股潮热。
有清澈的泪水,从我的眼底汩汩而下。
我把脸埋在他的颈窝间,泪水濡湿了他的胸膛。
最新222。0㎡ 他大汗林漓地伏在我的身上,大力喘熄着,温柔地亲吻着我的发,额,耳朵,怜惜地连声说,“后悔了?为什么哭了?宝贝儿?是我不好,不该这样对你?宝宝,对不起,是我侵犯了你让你懊悔了?对不起,,”
我摇摇头,只是窝在他的身下无声地流泪。
他的温存让我胸口的暖流来得更加强烈,我受不了男人给予的这种自然流露的关爱与好。
无论事后会不会转脸不认人,当下的这种情感表露还是让我极度匮乏的内心鼓涨起可怜的情愫。
其实,我多么多么希望,有一个男人,他能永远爱我如初,视我为唯一的珍宝,纵然世间有百媚千红,他独独只爱我这一种。
而这种所有女人都奢望的可笑想法,是多么多么多么的幼稚愚蠢。
乔宝宝,不要做愚蠢天真的女人。
所以,她要很多很多的爱,来自不同男人的爱,哪怕这些爱是多么的短暂和虚无。其实,这不叫爱,这只能叫欢爱,以物质和肉欲为媒介的欢爱。
做完以后,意兴阑珊,我推开他,闪进洗手间,将自己置于花撒下面,在水流的浇灌中仰着脸张着嘴,一任热水冲刷全身,从口角流出,好象只有这样,才能彻底洗刷干净自己全身由外到内的污浊。
出来以后,我要走,林乔恼羞成怒地抓住我说,“何苦呢?在这儿留宿一晚我会吃掉你?”
我漠然地说,“我讨厌这样的自己,也讨厌自己这样跟林市长苟合在一起,我不想跟随便哪个男人一起过夜。”
他将我一把拉拽到胸前,恶狠狠看着我,“你这意思是说,我林乔是随便哪个男人?那我哥呢?林总,你没跟他过过夜?他不是随便哪个男人?我们俩有什么不同?”
我很累,不想跟他争执下去,只是静静看着他,说,“林市长,谢谢您高看小乔一眼,真的,非常感谢。恳请您尊重我,好不好?”
他看着我的眼睛,无奈,疲惫,不甘,最后叹了口气,松了手,说,“好吧,既然你这么坚持不肯随便跟我过夜,那,我是不是也该就刚才的事适当补偿你一些什么?就算出去找女人不也得给人好处的吗?呵呵,说吧,这次,你要什么?”
我说,“请林市长能多多关注一下政府办的周民,我们曾经在柳川镇共事过,他是个工作扎实认真的基层公务员。”
林乔抬手捏起我的下巴,看着我,“怎么?他对你有意思?你们?”
我笑了笑,拿掉他的手,“不是,纯革命友谊,林市长您也有颗偶而八卦的心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