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他这样说,冷香香忍不住热泪不断地滑落,她很想说出来,亲口对他说,“老师,对不起,香香让您失望了,香香的身子早就不是次了,已经被别的坏男人给弄脏过了,您就是再用力也不会伤害到香香了,,”
可是,她说不出来,她只能流着泪抱着他的背,幸福地感受着他的温柔抵入,幸福地用力含紧他,纳入他,给他深情地收缩和爱的刺激。
男老师的进入比较顺利,他愕然了一下,但是被滑爽的咬紧的快感让他没有办法思考别的了,他只想挺进,退出,磨擦,再次深深顶人,打着圈儿的磨动,冲刺,,
她那么柔滑,那么湿,她的叫声那么娇婉迷人,她的收缩那么强烈,太过削魂,男老师喘的比耕牛都厉害,在她身上的挺刺越来越粗狂,越猛烈,好象要把她给刺穿了一样,已经不复刚开始时候的温柔缱绻,,
男老师抽搐着在她身上释放以后,手还狠狠地在她的娇美的胸上捏了一把,捏得冷香香生疼,心头滚过一阵非常不好的预感。
等他平息以后,身上的汗水已经变冷,他默默地从她身上爬了起来,整理好衣服后,不等她完全爬起来掩饰自己刚被揉躏过的私处,他便叭地打开了办公室里的灯。
冷香香尴尬地将衣服胡乱拉到了身上遮挡,羞惊地看着男老师。
男老师面无表情地走到沙发上,低头仔细查看了一下黑色的皮沙发,然后拿起手纸来擦了几下上面留下的污渍。
白色的卫生纸上,只有透明的黏液,没有触目的血红。
冷香香看着男老师手里的卫生纸,羞惭地蒙住了脸,没有勇气去看他那双由火热变的冷漠的眸子。
他把脏纸扔到了废纸篓里,淡淡地说,“对不起,今晚是个意外,不过,没人知道,也没什么,,你走吧。”
冷香香哭出了声来,“老师,我,您,,”
男老师不耐烦地挥挥手说,“什么也不用说了,你走吧。”
她不死心,她不甘,她还想再说点什么,她还渴望他的拥抱和温存,她哭着说,“老师,我,不是象您想的那样子的,我,”
男老师低沉地说,“你的确跟我想的那个样子不一样,你并不是我想的那么纯洁,,什么也不用说了,你走吧,别让我看不起你,,”
他的声音那么冷淡,跟之前在黑暗里抱着她、吻她、唤他的人完全变了个样子,,他让她心碎,她哭着跑出了他的办公室,,,
后来,他不再迎接她的目光,也不再看她,更不再跟她说一句话,就好象她并不存在于他的视野里一样。
而那天晚上他的多情与温润,也象一个他不肯承认的梦一样消散于无形了。
冷香香受不了这个打击,她不愿意相信,她所深爱的这位高素质的男老师竟然跟她的继父和那个坏男生一样,那么不爱惜她的身体,不,他们都一样,都只是想进入她的身体,沾有她,弄脏以后就象对待一块毫不值钱的破抹布。
她是爱他的,他怎么可以跟其他男人一样冷酷无情?
他原来也只是觊觎她纯美的胴体吗?一旦发现她的身体不再纯美,就全盘否定了她的精神质地吗?
冷香香对男人彻底失望了。
可是,她没有办法把心从那男老师的身上收回来,即使他已经不再施舍给她一个温暖的眼神。
她的母亲意外去世了,继父又有了新的女人,她成了没有学费和生活费来源的孤女。
除了出卖自己的身体,她找不到其他更好更快的赚钱办法。
她心理出了问题,她想利用男人,报复男人,她想糟蹋自己的身体,就好象在糟蹋着她对男老师那份绝望而悲情的爱,无处投递的爱。
那些男人非常喜欢她的身体,甚至有几个表现的也非常喜欢她这个人,提出可以资助她念完大学,找到工作,但是要她答应不再做这个生意,只对他们一个人卖,,
可是,她不想再相信任何男人的真情或者假意,她认为他们全部都是骗人的,没有一个值得相信,她不要只给他们任何一个男人玩弄,她要玩弄他们,同时得到他们的钱。
他们以为他们嫖了她,而她认为,是她反过来嫖了他们,他们出了力、出了汗、出了精、最后还犯贱地出钱给她,,
她喜欢去“爱的停靠”三楼的那个房间,因为站在那间最新222。0㎡屋子的窗前,就可以遥看到那个男老师的办公室窗子,,
当她和不同的男人在这扇窗户后面荒淫的时候,她的脑海里总是回放着那天晚上男老师初始时候给予她的细腻温存,,,
说到这儿,冷香香的眼泪已经流干,眼神空洞、迷茫、哀怨又自怜地看着医院病房的窗外,一副心冷如死灰的样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