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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众里寻他千百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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道这坪羌边塞果然好剽悍的作风,我什么话还没说,容容在她嘴里竟然已是个死人了。他正想否认,却又觉得让花想容扮一回鬼,或许真能套出些什么消息,刚才听她说什么你家老爷、讲明敲定,显然是暗中有什么谋划,不如诈她一诈。

    思及此处,陈北亭便觉得此计可行,连忙变脸一般化出一张沉痛悲伤的表情,低着声儿向花函道:“姑娘所料不差花少爷前往湘西凤凰看灯,又去参加了那抢头灯的游戏,结果不慎落水,溺水而亡”

    他声调低沉,情绪哀切,说到最后还欲言又止,好似真的有那么一回事。倒也可见陈北亭着实是和油嘴滑舌的流氓不差,这种性命攸关的谎话他连草稿都不须打,张口就来还能自圆其说。

    “我就说他这个冤家迟早要淹死!”花函听他此言,一双圆圆的眼睛里登时就涌出泪水来,两颊似痛似悲红得惊人,一声含泪的咒骂之后,她恨得一下将那铁牌摔在了地上,一个人蹲下去痛哭起来。

    陈北亭这会儿终于觉得不忍了,左右看这姑娘悲痛不似装的,但是戏都演到这份上了,也不好就此打住,他知道硬着头皮继续道:“花姑娘还请节哀,我先行一步回来送信,凤凰那边托了人将花少爷送回来,就先告退了。”

    他又看了看蹲在地上泣不成声的花函,有些束手无策,也不知道由自己这个报丧的上前安慰是不是有些欠妥,站了片刻见花函无动于衷,便蹑手蹑脚地捡了那枚铁牌,悄没声儿地溜走了。

    “我死了?!”花想容在客房里怪叫了一声。

    他站起身来绕着陈北亭转圈,恨不能把他看出一个窟窿来:“你存的什么心,咒自己亲夫死,还是溺水而亡!你是不是太能编故事了,我迟早把你这张嘴撕烂!”

    陈北亭挠了挠鬓角:“诶,是她先提起这茬的嘛,哪有人看到个信物就先猜你遭遇不测了,我是被她带跑了的。而且她似乎确实和那少东家有所私谋,借机诈她说出实话,也算顺水推舟吧?”

    “什么实话,你就没问她半个字儿,她连假话都没说呢好不好!”花想容气结,实在搞不懂这个人脑子里装的是些什么,他在房里来回踱步走了十来圈,又看见陈北亭手里攥着那铁牌很是宝贝,心中又是一阵害臊,简直不想看见这粗野莽撞的男人。花想容看了看陈北亭,登时拿定主意要好好惩治他一回。

    他快步上前去拿过铁牌,也不知塞到了哪里,陈北亭想去找,结果被他一揽一带,两人却是成了一个两腿大开坐在凳上、另一个攀住他膝盖跪在当间面冲下阴的暧昧姿势。陈北亭面上一红,急忙就要推开花想容站起身子,谁知花想容又不晓得放了什么机关,他两只脚踝都被牢牢禁锢,一点也动弹不得。

    “好亭子,让我好好探探你这口油嘴滑舌。”花想容笑起来,伸手就去解自己的腰带和男人的衣襟,他瞧着陈北亭满面通红的羞耻之态兴致更是高昂,蛰伏的阳物在宽衣解带间便已慢慢昂起了头身。

    陈北亭抿着嘴看近在眼前缓缓雄起的阳物,眼睛眨得飞快,只想赶紧撇开脸去,但是后脑又被花想容紧紧握住动弹不得,他几乎能感受到那一股灼人的热气和腥膻却又叫人血脉偾张的气味扑面而来。

    “好亭子,就帮我舔一舔。”花想容那充满了蛊惑和引导的声音又响起来了,陈北亭恨自己不争气,又真的觉得心痒难耐,那勃发而硕大的性器蹭到了自己嘴边,陈北亭几乎难以想象这么大个玩意儿是怎么插进自己屁股里的,他有些畏缩,又跃跃欲试,花想容还在继续哄骗一般诱惑着他。

    陈北亭咽了一口唾沫,终于张开口来伸出舌尖轻轻舔了一口茎头,有点咸涩,算不上很好的味道,但是男人却有些欲罢不能了,他的双手慢慢从膝盖滑到了根身下的囊袋,很是沉醉地揉捏起来,口中的舔弄也越发灵活,茎头到柱身,很快便整个濡湿了。

    花想容长叹了一声,扯落陈北亭的发辫,双手深深插进漆黑的发丝中:“好亭子,你好厉害。”

    陈北亭得了赞叹更加投入起来,口中又吸又舔得啧啧作响。

    “含进去,亭子,把喉咙都松开,含进去。”花想容继续教他,探出一只脚来用足尖去玩弄男人的下体。陈北亭被他带得渐入佳境,果真大张了口唇,,先是含住了茎头,他嗓子里发出些咕咕哝哝的呻吟,然后喉结也慢慢滑动着,一点一点地把粗壮的茎身吞进了口中,吞到七成时陈北亭似乎已是极限了,喉头不断地抽动,眼中漫出湿意,唾液从他嘴角溢出来,顺着脖颈流过饱满的胸脯,那两颗已经勃起的乳尖被染得反光。

    花想容被他吞得痛快到头皮发麻,只觉得陈北亭喉咙深处抽动不停,简直是要把自己的魂魄都吸出来,但是他还余了三成在外头,总觉得不尽兴,一手便柔柔地摸到男人的下巴处将他把下颌又打开几分,自己一面慢慢地往里蹭一面教导陈北亭道:“乖亭子,还能再深一点,像打呵欠那样把喉头展开。”

    陈北亭被他用脚顶弄着下身,浑身烧遍欲火,整个人早就展开到极致了,这会儿口中自觉没有任何余地了,但是又被花想容顶得几欲呕吐,花想容便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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