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埃尔梅罗二世急需mo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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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过神来,咬牙切齿又带点快意地开始在他身上晃动身体。

    “怎么样?,”他的动作很慢,似乎一点儿也不知道自己的声音有多虚弱。时钟塔最受欢迎、最想与之上床的讲师撩起储存魔力而用的长发,挺直了身体,居高临下地嘲笑他:“现在承认、呼自己是个小鬼了没有?”

    藤丸立香脊尾骨窜上一阵酥麻的热意。

    魔术师冷淡礼貌又恭谦,纵使闲杂时间也很少与他进行富有人情味的来往,正如过去的对话,他对这份主从关系的感想恐怕就是“棋子”和“棋手”,只是维持“良好的关系”便已足够。这样一来,在魔术师难得一见的人性风貌跟前,不硬是不可能的吧。

    这种时候他反而冷静下来。真是奇怪的体质。御主看着他,微笑:“没有。”

    横起来的埃尔梅罗二世软硬不吃,但也仅此而已。立香扣住他的腰,向上一挺,从者呼吸一滞,怒极反笑地勾起半边嘴角:“是吗?”

    “嗯,是哦。”

    他盯着埃尔梅罗二世的唇瓣。看上去很干。但是他什么都不会做——这是对方明确提出的、如此希望的。他慢条斯理地撑着下巴,另一只手摩挲一下皮肤,放在男人腰后:“您继续。”

    不就是不服输吗,谁怕谁?,

    “?”

    埃尔梅罗二世愣了一下,明白了。

    “真是无聊。”

    那也无聊不过您!藤丸立香克制住翻白眼的冲动,本应活生色香的场景被搞得像斗牛现场,罪魁祸首反倒怪罪起无辜的受害者来了。埃尔梅罗二世语毕,便咬住嘴唇——那让立香停留在上面的眼神更加幽深了。然后他伸出手,微微使劲,勉力扶住了墙壁。

    御主好心说:“您可以扶住我。”

    从者不置可否,只是缓慢地、极度别扭地调整身体。他的额头出了汗,嘴唇咬出一道又一道的痕迹,看上去辛苦得厉害,仿佛光是如此就耗费了绝大部分的力气。藤丸立香没有动。

    多余的动作是不被允许的,他仍然牢记这点。

    于是立香就这么静静地看着从者上下起伏、反反复复。他的表情很僵硬,腰也很僵硬,藤丸立香觉得自己像在肏一个玩具,而非活着的、会呼吸的肉体。他深呼吸。埃尔梅罗二世的速度对自己来说或许足够,然而在年轻人眼中实在慢得出奇。——太柔和了,说好的“只要原地不动地待在那里,负责硬起来然后把魔力吐出来”呢?可惜“请加油”、“您不行的话就还是交给我吧”这种话,不仅不符合当下怄气的情形,还保不准会被魔术糊满脸;他把手探上对方的身体,又一次听见了磨牙的声音。埃尔梅罗二世平时一定不怎么好好吃饭,他太瘦,摸起来几乎叫人觉得砭骨。

    “我知道您原本的名字。”

    他缓慢地说道,为从者理顺一撮翘起的长发。年长的男人瞪着他。

    冬木市第四次圣杯战争的幸存者。继承了埃尔梅罗之名的学生。将726号圣杯解体了的魔术师。了不起的人。

    然而青年并未言语,他抬起头,冲着从者眨眨眼睛:“继续吧。”

    “”好像被愚弄了。埃尔梅罗二世愤怒地扭过脑袋不看他。怒气化为动力,这次他动作变快了,但也因此更无章法。藤丸立香感到那甬道正不知所措地吮吸、放开、再吮吸,本能地勾引、下压、绞紧,为了讨好魔力的持有者而使尽浑身解数,可技术实在低下,其主人还极端不配合:大多时候埃尔梅罗二世都会以极其出色的自制力拒绝自身的变化,只是无论怎么竭力掩饰,蓦然收缩的内壁还是会出卖他。??

    天哪,天哪,天哪。

    御主甚至无可奈何了。这是何必?说好的速战速决呢?嘲笑着“总算有点合格魔术师样子”的人是谁啊?事情发展至今,或许两者都有错。或许。

    然而他一点儿都不想思考这些问题。藤丸立香绝非表面上的那般游刃有余,埃尔梅罗二世的技术的确很差,但也没差到能让性爱经验为1的御主全程保持头脑清醒的地步。

    ——很舒服,他的肉棒这么觉得。

    ——还不够,他的大脑如此宣称。

    节奏乱成一锅粥,埃尔梅罗二世眼角殷红。御主的性器偶尔擦过那一点,让他情不自禁地蜷起脚趾——可恶,他的手指紧握成拳,灵基内部传来渴求的哀鸣。简直是、没完没了!

    结果这会儿御主在看时钟。埃尔梅罗二世腰酸背痛腿没力,终于忍无可忍地吼道:“你在那里发什么呆!”

    “啊?”藤丸立香说,“您在说什么啊?我是小鬼啦。”

    埃尔梅罗二世气得用脚踹他。立香险险躲过,觉得傲娇系从者真是难伺候,哪怕退一步都不是海阔天空:“是您不让我动的!”

    “您是我的前辈,一位了不起的魔术师。”倾诉的语气要多可怜有多可怜,就差来个指天发誓了。“于情于理我都应当尊敬并尊重您的意愿”

    埃尔梅罗二世又想冷笑,遂毫不留情地拆台道:“真希望你在让我加班的时候也能这么说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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