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却着实找不到什么证据来反驳,最后他不得不妥协下来,耷拉着肩膀往外走,然后去给男人泡茶。两个人坐在沙发上喝茶,电视机正在响着,放着什么节目季文斌都没看进心里,他觉得时间不应该浪费在这上面,可是该放在哪里呢?
季文斌不得不承认自己现在很想做爱,他想在郦星没有回来之前,被这个男人操一次,淫逼也许只要吞食到对方的精液,就不至于饥渴的一直在流水。他也许可以在郦星回来前打扫好战场,装成什么也没发生的样子,这样至少比被捉奸要来得好。反正都要做不是吗?贺枫来这里,还找什么借口说公寓停水,应该就是来逮他的吧?
季文斌胡思乱想着,越想越觉得早点发生然后早点结束比较好,他浑身难耐的站了起来,看着端坐在旁边的男人,脸上浮现出一片红晕,“要不要洗澡?”
郦星确实给贺枫准备了新的毛巾和牙刷,甚至还有一次性的内裤,季文斌看着那个尺码的内裤都有些酸涩的想玩什么郦星会知道他的尺码,但这股酸涩他自己也分辨不出来是因为郦星还是因为贺枫。他把东西捧齐了走到浴室里,将它们放在架子上,又跟贺枫说明白热水器往哪边开的问题,然后就想离开,手腕却被男人捉住。
贺枫轻轻一笑,“陪我一起洗。”
季文斌只犹豫了几秒钟,就答应了下来。男人站在他面前,高大的身躯带着一股压迫感,这种压迫感跟金历远那种不一样,那个男人只是高壮,季文斌在他面前有点抬不起头来,而在贺枫面前,季文斌浑身都是颤抖着的,他摸不清楚这种颤抖是属于害怕还是兴奋,如果有可能,他更希望是前者。贺枫挑了下眉头,季文斌就认命的知道对方要他做什么,他伸出手去解男人身上的衬衫扣子,这样亲昵的动作让他觉得简直比性爱还要来的羞耻,在他解开男人第三颗扣子的时候,贺枫开始亲吻他的嘴唇。
“唔”季文斌喘息了一声,舌头跟僵硬住的一般,伸不出去也缩不回来,这时候没有担心会被郦星发现的惊慌感,可是那种颤粟的感觉却一点也没有消失。贺枫慢慢的舔吮他的嘴唇,双手也覆上了他的手,帮着一起解开自己的衬衫扣子。贺枫的身材还是好到让季文斌嫉妒,他扫了一眼对方蜜色的胸膛,连忙红着脸别过头,男人的手伸了过来,帮他脱掉圆领的恤衫,又去剥他的裤子。
“我自己来”季文斌有些不好意思,贺枫的动作却不容拒绝,等平角内裤脱下来一些的时候,贺枫突然笑了起来,“我想你更适合穿三角内裤。”他凑到季文斌耳边,伸出舌头往他的耳垂上舔了一下,恶劣的道:“这样的话你的淫水不会流的一屁股都是。”
“才没有”季文斌羞愤的瞪了他一眼,但他知道男人说的并不是谎话,他的股间已经湿透了,裤子一脱,泛滥的淫水味就在空气中飘散开来,让他羞耻极了。季文斌浑身赤裸的站在男人面前,贺枫突然看到镜子前面摆放的东西,轻笑道:“原来你家还是有剃须刀这样的东西。”他伸出手摸了一下季文斌长着短胡茬的下巴,“我还以为没有呢。”
看到男人把剃须刀拿了起来,季文斌立即警觉的后退了一步,“你要做什么?”
“其实我更喜欢你没有胡子的样子。”贺枫一副理所当然的样子,又伸出舌头舔了下上唇,他做出这个动作的时候显得无比的色气,看得季文斌心跳都漏了一拍。男人朝他亮了亮剃须刀,“还有你底下那个逼,我想要它完整的露出来。”
要说剃胡子这件事季文斌还能勉强接受的话,那要让他剃掉阴毛,简直比杀了他还难以接受。季文斌的头摇的跟拨浪鼓一般,眼睛里也写满了拒绝,但在这个男人面前,无论是强势也好,软着嗓子求饶也好,全部都没有用。最后他还在坐在了洗浴台上,双腿分开,露出那湿淋淋的股间。
看着他已经勃起的肉棒,贺枫露出一个微微嘲讽的笑容来,季文斌难堪极了,咬着嘴唇转过头去。贺枫用手指抚摸着他的阴唇,两瓣阴唇因为长时间没有经历性爱,又恢复成原本的粉嫩颜色,阴蒂红红的已经冒出了头,而底下的穴缝一个劲的喷出汁水来,看着淫乱极了。贺枫看着季文斌羞愤欲死的模样,低笑道:“这个骚逼真的没有被郦星发现过吗?”
季文斌没有想到他居然会问这样的问题,心里的羞耻感更甚,最后难堪的点了点头。贺枫轻笑道:“还真狡猾呢,大概连郦星也想不到吧,自己的丈夫也是一个双性人,每次跟他做爱的时候,其实是小鸡巴下面这个逼更骚更痒更想得到疼爱呢。”
“别、别说了”季文斌羞耻的恨不得找条地缝钻进去。
“也许你们在做爱的时候,你的淫水流的比他的还多哦。”贺枫拿着剃须泡一点一点往那浓密的阴毛上面抹,“所以才不肯让我剃掉吗?是害怕下次做爱的时候,让你的妻子发现你长了个跟他的一样的骚逼吗?”
“呜求你”季文斌喘息着,脸色已经是一片软弱,露出求饶的表情。
“求我是没有用的呢。”贺枫愉悦的笑着,往他的嘴唇上亲了一口,“我告诉你一个不会被他发现的方法。”
“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