里,慢慢按摩着他的头皮,又恶劣的道:“要像你的妻子一样,他的舌头可比你的厉害多了。”
季文斌的动作顿了顿,头抬了起来,眼神里竟有一股受伤的情绪包裹在其中,喉结滚动了一圈后,他低声道:“你们什么时候还”
贺枫冷笑道:“你不愿意跟我做,我自然找愿意跟我做的,难道不可以吗?反正你也纵容你的妻子偷情吧?至于他跟谁偷情,跟谁做爱,难道你还在乎吗?”
“不”季文斌不知道为什么心里一阵难受,那股心口堵塞的感觉让他一点也不舒服,面前这根狰狞的性器不止那一次,甚至是许多次都被郦星舔邸过了吗?他不知道为什么想到贺枫和郦星在一起的画面,眼睛里就干涩的难受。
贺枫盯着他苍白的脸色,冷笑道:“而且你不是也意淫其他男人的鸡巴吗?你那个同事的鸡巴有我的大吗?他能满足你吗?”
季文斌瞪大了眼睛,胡乱的摇头,“我没有、我没有我只有你”这句话说出来让他羞耻不已,面前油光水亮的粗大性器勾引着他的性欲,他忍耐不住又伸出舌头想要舔上去,这次贺枫却躲开了他,伸出手指捏住他的下巴,眼睛紧紧的盯着他,“你刚刚说什么?”
季文斌被他阻止,只觉得身体难受的要命,他喘息着,连眼尾都泛着红,“我只有你呜没有别人给我小枫”
这句话似乎极大限度的取悦了男人,贺枫的嘴角情不自禁的勾了起来,他用阴茎摩擦着季文斌的脸颊,就是不送到他的嘴里。
“呜给我想吃大鸡巴”季文斌的眼神随着那根鸡巴移动着,身体愈发骚痒难耐。贺枫将他压倒在床上,丝绸一般的睡衣阻隔在两个人的皮肉之间,却能让彼此更兴奋。贺枫将他的屁股托了起来,让他那被蕾丝内裤包裹住的下体挺立起来,粗大性器隔着薄薄的布料摩擦着那鼓胀鼓胀的阴阜,低笑道:“不是这里更想吃吗?”
“想啊”男人的茎身狠狠磨过季文斌的阴蒂,爽的他从喉咙里发出一声尖叫,他眼睛都湿润了,嘴角也流出一线含不住的涎水出来,“给我呜骚逼想吃大鸡巴”
“这条内裤很适合你呢,肉逼这么骚,是谁的鸡巴都想吃,还是只想吃我的?”贺枫一边用阴茎往他的阴阜上磨,一边询问。
季文斌喘息了一声,身上的女式吊带睡衣都被他蹭的凌乱不堪,整个人都显得有点雌雄莫辩,他难堪的咬了咬嘴唇,对上英俊的男人的视线,小声道:“只有你我只要你的大鸡巴呜”
贺枫冷笑一声,“撒谎吧?难道之后你就没有偷窥你的妻子跟别的男人做爱吗?”
季文斌犹豫了一下,想到偷窥妻子跟他的继父做爱的画面,整个人身体的热度不断蹿升着,他咬了咬嘴唇,声音里带着浓浓的渴求意味,“呜我只要你别人的我不要求求你给我啊”男人摩擦着他的阴唇,摩擦着他的阴蒂,这样强烈的快感让他忍不住尖叫出声。
贺枫慢慢将他的内裤拉扯下来,整条女式内裤都湿透了,底下的阴阜也是湿乎乎的,阴唇肿胀艳红,而肉棒硬的一直在滴水,贺枫握住他的双腿,跪坐在他的双腿间,粗长的阴茎狠狠的拍打在他的阴阜上,鸡巴一拍下去,娇嫩的阴阜上的淫水四下飞溅开来,画面看起来淫乱不堪。贺枫冷笑道:“所以你的骚逼这么想吃我的鸡巴,是承认要做我的女人了?”
“女人”这两个字眼深深的刺激着季文斌的羞耻心,他慌乱的摇摇头,“我不是我不是女人呜求求你别折磨我给我”他根本弄不明白贺枫为什么要这么折辱他,简直让他难堪极了。他眼睛盯着那根肉棒拍打着自己的阴阜的画面,粗大的茎身每一次落下来,都带给他强烈的快感,阴唇很快被拍打的又红又肿,像两瓣娇艳的玫瑰花瓣一般,而阴蒂也充血肿胀着,想要得到更多的快感。
最饥渴的是他的肉逼里面,那些淫肉不断的在骚动着,渴望着异物的填充,想要那根狰狞性器将它们狠狠的摩擦着。
贺枫轻笑道:“小骚货敞着逼想被我干,不是我的女人是什么?乖,你只要承认你是我的女人,我就狠狠的操你,把你最爱吃的鸡巴喂进你的淫逼里,狠狠的摩擦着你的阴道,把你操到高潮。”他伸出舌头,一脸邪佞的模样,红润的舌尖舔了舔自己的嘴角,整个人带着刻意的引诱。
季文斌喘息不已,肉逼上的摩擦使他崩溃,理智全然溃散,在最后他呜咽着哭出声来,“呜我是你的女人啊大鸡巴干我狠狠操我的阴道呜给我老公”
看到季文斌终于承认他想被自己干,甚至还主动叫老公,贺枫兴奋的阴茎又胀大了一圈。他按捺不住的去扯开季文斌的领口,舌头往他的奶尖上舔了一圈,眼睛里泛着灼热的情欲,“骚货,被我干过之后,以后都不可以再勾引别的男人,知道吗?”
季文斌面对他的无端指责简直羞耻到了极点,“我没有勾引别的男人呜”
“总之就是不允许,被我发现的话,我会操到你下不了床,把你这个骚逼彻底操肿操烂,让你以后都夹不住别人的鸡巴。”他说着,浑身的肌肉都愤张了起来,狰狞的龟头顶开那湿软的逼口,把自己的粗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