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到了木屋的小卧室里,青年小心地将人放在木床上,男人已经累得睁不开眼了,几乎是躺在床上他就抱着被子睡着了,这事实在太费精力了。青年单膝跪在床上,将男人看得仔仔细细,伸手将他额头上的碎发抹开说着,你离不开我的。青年看了一会走出屋子,回来后拿着条长巾。
国王其实并不愿意跟阿九发生关系,自从他知道了他们之间的关系,他就害怕,如果有一天青年也知道了,他们会以怎样的关系来收拾残局。但如果他即使制止住这段关系,那一切都还可以回归原状吧,他可以回去之后立刻对外宣称病逝将这个位置让给阿九,他会离得很远然后看着他。
在木桶里的时候,阿九要进入他的身体发生实质的关系时他是颤抖的是恐惧的,他想逃离但是他又告诉自己这次离开就再也见不到了不如就放纵一次吧,所以他还是沉沦下去了,只不过没想到这混小子太折腾,他本来想着半夜出逃却累的直接睡过去了,还直接睡过了早上。
阳光照进了男人的梦里,真的有些刺眼。男人觉得可能还在做梦吧,昨晚的梦中他被青年翻来覆去的折磨,现在感觉还是很明显。
迷糊地睁开眼,看见青年在正上方喘着气,自己下面好像又破开了一般有异物在进入,他突然清醒才发现自己的右手手腕被一条丝巾绑在了床榻的支柱上。青年看见他醒了,低头点了点他的嘴唇,扶住他的腰胯坚持又沉重地继续进入。男人只觉得头痛,你怎么又来了,还有放开我。出口的声音嘶哑虚弱,青年没有回答他,只是抽出性器又进入,穴口还算松软,青年很快就掐男人着细腰操弄起来。
木床被撞得吱呀作响,让听的人觉得下一刻就能散架了。男人手腕被束缚住,勒得生疼,忍着那股快感求青年放开他。青年没有理会更加大力地顶撞,亲吻,不让他继续说话。
在这种情况下,男人痉挛着射了第一次,性器上沾着粘液垂软下来被青年继续顶着一甩一甩的。青年用手指沾取男人的精液抹在了男人的乳头上,借此润滑揉搓乳尖,看着男人受不了般眼睛红了,他苦笑着低头在男人耳边说,你逃不掉的,我不会放你出去的,那个王位我不要你也不要,我们就在这里。
男人听到疯了一样地想要挣开,手腕摩擦地通红,双脚更是不停挣扎想要离开,可是青年用双腿顶开他的大腿,他根本就没有办法。阿九如果不知道的话,他还能骗自己等自己走了之后一切都会变好,但阿九说了出来,他已经没有脸面了,这段关系就好像是笑话一样。
青年还在继续,男人撇开头看着门外的景色心如死灰,他觉得自己实在是太肮脏了,在这种情况下他还是起了反应。等青年在内壁射出的时候,男人已经没有射不出东西了,性器只是因为快感起立颤抖着。青年躺在旁边,解开丝巾,将男人整个拥进怀里,不断地亲吻他的头发喃喃着,你是我的,不能走,我们一直在一起。
男人听着这些话带着哭声,只觉得一切都是天意,不然他为什么在知道了他们有血缘关系之后还是决定跟他做爱,那时候心里除了想要弥补他更多的是因为满腔的爱意让他舍不得拒绝而已。男人抬手轻怕他的背部问,你什么时候知道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