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书刮她小鼻子一下,紧紧把余静抱在怀里。
好像只有这样才能让他心安静下来,也会让他烦恼一扫而空。
余静靠他在怀里,面上一片平静,内心一点也不平静。
情难自禁,沈书吻住了余静,亲吻正激灵时,余静手机叮咚一声。
已经很晚了,这个时间发消息说明就是有事情,余静嘤咛着,哄着沈书拿起了手机。
是丛斌发来的消息,内容关于离婚,想见她一面,商量离婚具体事宜。
余静看看信息觉得不对劲,盯着字幕愣怔住了,沈书目光在她手机屏幕上扫了几眼。
为何会感觉不对劲,丛斌发来信息内容过于客气。
像是给陌生发的消息,语气疏离,言辞带着一份生硬,拽文嚼字,跟丛斌平日为人毫不相符。
手机屏幕黑了,余静回了神:我去见他。
沈书把她揽在怀里:几点了?
已经快十二点了,丛斌像是知道她没睡,谈事时间只给半个小时,若是错过就不谈了,准备跟余静死磕到底。
我去看看吧!
余静觉得丛斌不像是要跟自己谈离婚,到有点想跟自己鱼死网破的意思,不然为何要约在这个时间见面?
沈书没有松手:不许去!
余静看看他:我去看看就回来
执着要去看看不单单是谈离婚,余静怕丛斌想不开在自杀。
之前他就干过这种事情,毕竟是一条人命,余静不想他因自己而死。
好说歹说沈书同意了,余静穿戴整齐去了医院。
沈书在她走后给了几条信息,又打了几个电话,有点小忙,不像她在身边时表现的无所事事。
余静来到医院,丛斌躺在病床上瞪着眼睛再看屋顶,见她来了,不再是呆滞状态。
二人四目相对,丛斌抿嘴:坐吧!
之前余静来脖子上戴了一条丝巾遮挡脖子上淤青,这次来没有戴。
丛斌看见她脖子上五个淤青手指印了,瞳孔不由扩大。
你脖子上淤青是怎么搞的?
余静摸了摸自己脖子:被人掐的。
谁?
余静摸着脖子:是个疯子,差点把我掐死,我都以为自己死了,最后那疯子松手了
丛斌目光死死顶着她:报警了吗?
余静摇摇头:就是个疯子,报警也没有!
丛斌目光从她脸上移开:你倒是想得开。
想不开又能如何?
与沈书的事情,报警也没用,警察奈何不了他。
这边你把他送进去,转身他就能大摇大摆出来,事后只会遭到他更加疯狂的报复。
不要说这件事情了。说说我们离婚事情!
丛斌沉默了,好一会开口:半年后我们离婚。
为什么?
丛斌说:半年后我会被调遣去国外,个人婚姻不能出状况
余静看看他:可是我要离开这里了。
丛斌看向她:为何要离开?准备去那里?
这次没有吵架,俩人都是心平气和。
去个没人认识我的地方,我想展开一段新的生活,跟过去做一个告别。
离开这座城市,去个陌生城市,过一些清淡生活。
丛斌叹口气:是因为我?
余静摇摇头:不是。主要是我累了!
一句话让丛斌无话可说,三年婚姻余静所经历的痛苦都是丛斌给她带来的。
你可以先离开,等我调遣审核过了,我们就办理离婚
余静看着他,想的很多,最终点点头。
没再多说什么,余静回去了,丛斌一个人孤零零躺在病床上,眼中情绪不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