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荆介眸子暗沉,手下有一个凸起,他轻轻按下去的时候能感到隔着一层肌肤的小家伙兴奋地颤抖。
然而顾涟乔的表情让他明白她不是在说这个。
顾涟乔用灵力诱导着于荆介,来到了自己丹田。
馥郁灵根滋润着一团柔和的白光,于荆介在给顾涟乔做灵力疏导的时候就发现了,但当时顾涟乔太过热情就没有来得及问。
“这是什么?”
于荆介问的时候恶劣按了一下肌肤下的凸起,性器的兴奋回应让顾涟乔颤了颤,忍不住溢出一丝呻吟,她嗔怪看了一眼于荆介。
然后感觉到它更兴奋了。
不过顾涟乔忍着颤音,努力忽视于荆介恶劣的趣味,有些邀功地盯着他,
“是北冰花。”?ǎ?ьéísнц.?ǒм(nanbeishu.)
眸子里是纯粹的欢快。
于荆介一怔,他突然想到了经脉里日夜灼烧的疼痛近期开始减轻。
似乎是从玄罗秘境回来的那夜开始。
丹田里的白光柔和软润看不清楚,但是是以顾涟乔的灵根喂养滋润。
于荆介突然哑了嗓子,他知道自己该生气顾涟乔如此自作主张任性妄为不顾自己的身体,但是她眼里的愉悦欢快告诉自己,她能够拯救自己,哪怕以自身为代价,她真的很高兴。
于荆介从未落泪,即使是当时众叛亲离世人误解他也没有。但此时看着自己的爱人,看着她永远包容自己,永远用最深沉的爱意追逐自己。
于荆介把顾涟乔拉进自己怀里,埋在柔软的发丝里,声音带了几分哽咽。
“乔乔,”
“对不起。”
对不起我才知道,我是如此深沉地被你爱着。
有些感情说出来太浅薄,只能靠激烈的动作宣泄。
于荆介叼着顾涟乔一侧乳房,双手掐着纤细腰肢,狠狠地顶进去,以前舍不得付诸的力道现在毫无顾忌地诉诸,带着恃宠而骄的意味。似乎也只有这样才能把自己的感情倾诉一二。
幸好乔乔没有放弃。
于荆介本想堕入深渊,
乔乔抓住了他。
顾涟乔克制着呜咽,到后来实在忍不住了,逐渐放弃了克制,哭泣着求饶。
但是于荆介不为所动,他看着旁边的乳房被撞得可怜地颤动,自己后背被划了红痕,但他不为所动,甚至在划破的轻微疼痛传来时加重了力道。
腰臀耸动,快速而猛烈地钉进娇嫩的花穴,进出间可见唇肉嫣红,汁水四溅,娇嫩可怜。
顾涟乔绷紧了身体,花汁又一次浇灌下来,但是于荆介的力道一点也没有放缓,他狠狠戳着因为高潮而格外敏感的宫口,不顾顾涟乔的求饶凶狠蛮横。
花液被挤在狭窄的甬道,每一寸在抽离时得到暂时休憩,又在迅速的再次没入时被狠狠撑开,花汁搅动饱涨。
连续的高潮让顾涟乔体力不支,被喂饱的甬道和宫腔鼓起小腹,而于荆介此时还要用手抚过小腹被戳起的肌肤。
迷离的快感让顾涟乔喘息不得,她久久悬在云端,努力拨开作乱的手,哭腔明显,
“不要阿介不要了”
就在这里,在自己的手下,于荆介手掌放在顾涟乔腹部,里面有自己心爱的人为自己孕育的希望。
顾涟乔抓住于荆介的手臂,被顶撞的身躯保持平稳都不能,她声音随着身体带了颤,
“抱抱我阿介唔”
于荆介从善如流,把手从她的小腹移开,把顾涟乔揽在自己怀里,咬着她的耳垂含吮舔咬。
可怜的小人浑身发颤,连续的快感让她吃不消,她紧紧攀为自己带来浪潮却唯一能依靠的人,狠狠咬上他的肩膀,在越发凶狠的力道中呜咽着,在突如其来的高潮中忍不住晕了过去。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