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日子,也就没有考虑过生辰的时间,此时被于荆介委屈的语气说出来,心里蓦的生出几分愧疚,也顾不得计较他刚才的闪躲,手指压在水润的眼尾,
“对不起啊,阿介,我忘了。”
于荆介没有过生辰的习惯,没人记得也没人关心,然而看着顾涟乔这样的眼神,他却蓦的有些难言的委屈,甚至自私地想得到更多。
“乔乔,”于荆介推过去一坛酒,“要不要尝一尝。”
如果她喝醉,自己就可以稍微出格一些,就可以抱着她回房,就如同当时救她的时候,明明她伤的那么厉害,自己却依然注意到了馨香软嫩。
谁知顾涟乔没有看那坛酒,只抬起身子,轻轻的靠过去,温柔而细致地把酒润湿的唇舔干净了。
湿滑的舌头沿着唇缝舔过,柔软触感自唇上蔓延到全身,于荆介觉得自己心跳的厉害,他把顾涟乔一把拉到自己腿上,低头颤抖地贴的更紧。
但也只是贴着,于荆介餍足地唇瓣贴着碾转,极不得章法也不敢深入。
顾涟乔难得见他这么青涩的模样,即使自己微张了双唇,也不见他更进一步,哪像以后,即使自己推拒,也要用舌头撬开唇齿钻进来。
柔软的舌头沿着唇缝,顾涟乔拨弄着于荆介的牙齿,示意他张开。
于荆介眼里迅速滑过一丝酸涩,几不可见,他乖巧的张嘴,任由柔软的舌头在自己口腔扫荡,一点也不疼,似乎极熟悉口腔的结构。
于荆介难耐的呜咽,几乎软弱可欺任由顾涟乔勾着自己的舌头缠弄吮吸。
一根银丝勾出,顾涟乔舔着自己的嘴唇,在月光下格外水润,
“很甜。”
不知在说酒,还是在说人。
舌尖在唇上打圈,无端诱人的紧,几乎是顾涟乔开口的一瞬间,于荆介低头吻了上去,学着顾涟乔刚才的方式,于荆介舌头撬开唇齿钻了进去,勾着软嫩的舌头吮吸,鲁莽青涩的动作让顾涟乔有些疼,不过更多的是有趣,她软了身体,任由于荆介紧紧抱着自己,贪婪地来讨唇间香甜的津液。
于荆介横冲直撞,似乎宣示主权般逡巡自己的每一寸土地,勾着敏感的舌头纠缠,吮吸酒香清甜的津液,力度控制的不太好,然而顾涟乔格外包容,只是微微的呻吟喘息。
顾涟乔沿着领口伸进去,手下的肌肤探硬,肌理分明,她轻车熟路勾开腰带,跃跃欲试的小家伙打到了她的手心,跳动的筋络格外清晰。
顾涟乔半环着它,坚硬似铁灼热滚烫,再熟悉不过。
然而一只手抓住了正要撸动的顾涟乔。
于荆介狼狈的趴在她的肩膀,闭着眼睛甚至不敢看她,声音满是痛苦,
“他是谁?”
顾涟乔一时有些楞。
“你在透过我看谁?”
每一次与她对视的时候,总能看到她微微晃神,而后嘴角的弧度弯的格外开心。
“唤你乔乔的人是谁?”
亲昵熟稔的称呼,是曾经亲密纠缠的恋人吗。
“吻你的人是谁?”
为什么对唇齿如此熟练,对男人身体这么熟悉。
为什么偏偏是你?
于荆介不敢想象他们经历过什么,如果相爱,自己或许可以退出。
趁自己还没有陷得太深。
顾涟乔笑出声来,于荆介不肯让她看见此时的表情,她也不强求,只是手里的东西却无比诚实的跳跃着,讨好的往手心里钻。
于荆介抓的并不紧,于是顾涟乔轻而易举挣开了。她大拇指滑过渗液的马眼,稍稍润滑了下掌心,便沿着柱身滑动起来,手指滑动着转换方向,抚摸着每一寸肌肤,铃口的分泌物越发黏腻,顾涟乔沾着润滑,在胀热的阴茎抚摸揉按,力道或轻或重。
她格外偏爱那两颗卵蛋,柔软微凉,含着弹软的子孙囊,因满含而饱涨,鼓鼓囊囊。
耳边的喘息难耐剧烈,顾涟乔随着他的节奏或快或慢,或轻或重,终于在他绷紧的身体和剧烈的喘息中感到了滚烫黏腻射入手中的熟悉。
乳白精液挂在手指,拉扯出黏白丝线,顾涟乔偏头去吻他,却见他突然偏开,垂眸看着自己跨间的狼藉,伸手拿自己的衣摆把黏腻的手擦干净。起身就要离开。
顾涟乔拉着他的手,力道并不重,但没有被挣开。
于荆介被牵着坐下,顾涟乔则毫不客气坐在他胯上。牵着他的手指,在他不可置信的眼神中向下,拨开衣摆,探到了一手泥泞。
“湿了。”
顾涟乔的语气不像在说自己的花唇有多渴望,而像是赞叹今天月色不错。
于荆介下意识动了动,紧致湿热从四面八方裹着了他。
“你不必如此。”
于荆介艰涩开口,
“若是要退婚,或者...唔!”
于荆介的下唇被狠狠咬了一口,舌头紧接着探了进来,勾缠着搅动。而身下的手指也被她牵引着进进出出,发出淫靡水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