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饶你一命,灭你一族。"
有意思…肖恩看着白宪像突然爆发似的,如花瓣的小脸带着决绝,柔软的身体呈现绝命之舞,在虫族这个充满血腥和杀气的大殿,面对虫王和虫将们,弱小的花精绽放自己献出最后一舞。
"噗!"线虫穿过白宪的身体带走这可怜小花的生命,肖恩伸出手线虫抖了抖身上的血水又回到了陛下的身上,白宪死前最后一秒竟然勾起了微笑,这是他的解脱,他知道可能肖恩并不会因为他死去解救花精族,但是起码让他逃离了被自己种族推出来随意玩弄的命运。
白宪以为自己听错了,疑惑的看向虫王,虫王补充道
肖恩不需要用那些肮脏的舞蹈,仅仅只是一个抬眼就可以把所有生物迷了心智,他看着底下没有任何伴奏不知道在跳什么的白宪,竟然没有打断他,懒懒的看着他自我挣扎。
朴宁看到白宪死亡竟然是直接咧嘴大笑,来了这么多花精族只有他一个活着,他丝毫不管同族人的生命,对肖恩说
"啊…等等…这不是…"朴宁
应该是有一点点兴趣,就对肖恩说"虫王陛下,我们三皇子为陛下献舞。"说完用手肘狠狠的捅了一下白宪,白宪被吓到又跳了一下,站出来准备起舞,突然肖恩说道。
可怜的小花精一会想要跳的好一些,一会想要跳的差一些,他在肖恩的话语中摇摆不定,如果换作面前的不是肖恩,是其他王,或许他会把毕生所学拿出来牺牲自己保全种族,这也是他从花精族离开的使命,可是他已经被肖恩蛊惑,他知道自己如果选择留在肖恩的身边人,那么整个种族会为他所谓的爱情赔偿,而冷心的虫王会对他进行可怕的折磨。
"你这身衣服太素了,本王不喜欢。"肖恩伸手说道,下一秒手上的线虫直接飞了出去缠在了白宪的身上,把白宪吓得尖叫一声,艳红的线虫缠着他的身体,线虫的口器都藏了起来,根本分辨不是头和尾,他光滑的身体在白宪身上游动,白宪快要失禁了,谁被虫族缠在身上不会慌张,肖恩笑得残忍道
"跳吧,跳的好,留你一个全尸,跳的不好,饶你一条命。"
轻纱飞舞,娇弱的小可怜每一步仿佛都踩在刀刃般疼痛,花精族的皇族自小被教了很多勾引人的舞蹈可是在肖恩面前白宪根本不敢做一下,他觉得肖恩实在是太美了,自己一直以来自信的美貌在他的面前简直如同云泥之别,他怎么敢去勾引他,这不是班门弄斧吗?
"嘣!""嘣!""嘣!"………突然什么东西炸裂的声音从后方传来,空气中瞬间弥漫了一股血腥味,白宪被吓了一跳,身后传来肉体摔在地上的声音,血液都蔓延到了他的脚边,但是他知道自己不能失态,肖恩笑着说道
"谢虫王陛下,谢虫王陛下!"朴宁不停的对着肖恩磕头,白宪的血液流到他的手边他也丝毫没有管,肖恩轻笑道
他怎么敢?!不过是一个手无缚鸡之力连刀都抬不动的弱者,平常他的舞蹈朴宁都不屑一看,可是现在他的舞却关系到整个花精族的命运,白宪一个转身看到身后士兵的血泊,身体一颤,他爱自己的星球,哪怕花精族的大部分人都觉得自己是一个毫无价值的商品,但是他也爱他们,他发现自己无法抛下族人,无法想象族人被血洗的场景。
"谢什么?本王答应什么了?"
白宪听到后身体一软,他不想死,更不想族人被屠杀,他知道灭一族对于面前的虫王来说不过是上唇碰一下下唇一句话的事情,这就是力量吗?拥有力量就可以为所欲为?
"有伴奏吗?"
白纱如同花朵一般,缠在他身上的线虫像是花瓣里的血线,只要他愿意可以随时结束脆弱花朵的生命,朴宁皱眉看着白宪,他发现白宪舞蹈的挣扎,这个没用空有美貌的皇子竟然有想法保全自己栖身整个种族?
此刻虫王殿,高贵诱人的虫王坐在高位的王座上,边上几个虫将时刻防止任何生物袭击陛下,往下是一个寸布不缕的可怜小花精,他身后全是无头的尸体仿佛坠入了地狱,边上的将军丝毫没有想要帮忙的意思。
"这个伴奏,好听吗?"
"好,好听…"白宪绝望的说道,他腿软差点摔在地上,而边上的朴宁则看着自己带来的侍卫全都成了无头的尸体,刚刚他们的大脑像被无形的手捏爆了一样,这就是虫王的力量吗?可以蔑视一切的力量,残忍的把每一个生命当成玩物。
"陛下…陛下不是说,跳的好就杀死三皇子,救我们花精族吗?"朴宁愣在那边,肖恩喜欢这种表情说道
如果他活,是不是就要受到虫王的折磨,究竟他的命值不值得用一族去换取,他颤抖的打开身体,献出一舞。
"本王明明说的是,跳的好留他一个全尸,跳的不好给他一条命灭你们一族,全程本王有提到半个字拯救你们花精族吗?"
白宪愣了一下,声音软软的回应道"没有伴奏。"他看向肖恩,如果忽略肖恩身上的煞气哪怕是他这种处境都会心动,而且虫王也没有听说那么残忍无度,让自己侍奉或许并没有那么可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