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晨两点,凌子安终于缓过了神,扶着墙慢慢爬了起来,校服衣裤都被弄脏了,身上也全是男人的体液,但他没带其他衣服,只能暂且先穿上脏衣物,拖着脱力的身体姿势怪异地走回家。他的花穴今天是第一次被使用,之前他自己因为对自身双性身体的羞耻也从未探索过那里。过度使用的花穴被撕裂得很厉害,每走一步都会带给凌子安更多痛苦,男人之前射进体内的精液已经有大部分干涸在了大腿上,身上黏着各种脏东西的感觉十分奇怪,凌子安只盼着快点回家冲掉身上的精斑和尿液。
尿液……凌子安像是突然回过神一样,脸色更加苍白了几分。被尿在身上让他有一种自己就是一个下贱的人人都可以使用的肉便器的错觉,回想起腥臊温热的黄色液体被射向穴口的那一刻,眼泪从眼角划过,他在刚才那场粗暴的性事中耗尽了力气,嗓子也喊哑了,现在甚至哭不出声来,只能默默流泪。凌子安又想到了刚才那个男人塞给自己的两百,他不想要男人的钱,这笔钱将时时刻刻提醒着他今晚的一切。但他孤身一人,也做不出丢掉这两百的决定。
平时十分钟就可以走到的路程今夜十分漫长,回到老旧的出租屋里,凌子安打开淋浴冲洗身上的灰尘和体液。隔壁的男人砰砰锤墙,“大半夜的你洗什么澡,刚被干过吗?” 凌子安被吓了一跳,却因为说不出话无法反驳,更何况男人说的是对的。凌子安关掉花洒,接了一盆水,一遍遍地用毛巾擦拭自己的身体,仿佛这样就能掩盖今晚的一切。但身上的淤青和红肿一晚上是消不掉的,凌子安家中也没有可以给花穴使用的药物,红肿破裂的花穴看着惨兮兮的,花蕊也肿胀着探出头。他的胸和屁股上满是男人大力的揉捏带来的淤青。
一夜未眠。白天是周内,要上学,凌子安本想和老师请假休息一天恢复身体,却被提醒了今天是首都来的大富豪前来参观捐助的日子,他还要代表学校的贫困生上台演讲感谢捐助。值得庆幸的是,他的嗓子经过了一夜的已经几乎恢复正常了,只是稍稍有点沙哑。身上的痕迹也可以被遮掩在校服里。为了保险,他特意穿了长袖长裤。
捐助仪式开始,校长先是介绍了这次来的资助人宋翰。宋翰是宋氏集团掌门人,集团业务涵盖了衣食住行方方面面,可以说是掌握了整个国家经济命脉的大公司之一。凌子安微微睁大了眼睛,有点不敢相信这样的大人物居然会来到河信县这么一个小地方来参加捐助仪式。更令他没想到的是,宋翰竟然是一个如此帅气高大的年轻男人,看着大概三十岁,剑眉星目,鼻梁高挺。凌子安本以为大公司的高管都该是有着啤酒肚的秃头中年人或者头发花白眼神锐利的老者。宋翰打破了他的刻板印象,又让他对这个成熟男子升起了憧憬与崇拜。
在校领导令人昏昏欲睡的演讲过后,受助学生代表凌子安走上了台。他穿着洗得发白但又整整齐齐的校服,皮肤白的发光。宋翰紧紧盯着凌子安,眼神中藏着别人看不懂的情绪。男孩有一双黑亮灵动的杏眼,和他乖巧的黑发相得益彰,一看就是个好孩子。他面容小巧精致,嘴唇红润,身材纤细,站得端端正正,像是白雪王子一般可爱。凌子安一开口,宋翰皱了皱眉头,他生病了?怎么声音带着一丝沙哑。虽然这沙哑掩盖不住凌子安清脆的本音,反而增添了一抹别样的滋味,但还是如同美玉蒙尘一般让人想要把男孩好好看住养好。
凌子安的演讲结束后便走下了台,宋翰这才注意到他走路姿势不太对劲,再看男孩的脸,分明是在强忍着疼。宋翰有些不可思议,心中浮现了一个猜想,他不想相信这个看起来纯洁无比的男孩已经被其他男人占有了,但是这个可能性无疑是巨大的。宋翰微微眯起了眼,怒火中烧。他来到这里就是为了凌子安。凌子安是他同父异母的弟弟,是他的渣男父亲出轨的产物。他之前并不知道这个弟弟的存在,知道以后对凌子安自然是喜欢不起来,甚至十分厌恶。但他还是决定来看这个弟弟一眼,本来打算找人监视他不要让他有机会接触到老头子分家产,看到本人以后又觉得多一个乖巧听话的小弟弟做赏心悦目的摆设也不错。但这个弟弟和他母亲一样是荡妇,这激起了宋翰残忍暴虐的情绪和与生俱来的掌控欲。
仪式结束后,宋翰强硬地拒绝了校领导邀请的参观介绍校园活动,表示要自己走走。校领导看着刚刚还冷漠的男人变得像是即将喷发的火山一般,诚惶诚恐地害怕着大金主不满意撤资,一步三回头地带着人离开了。
宋翰眼神扫过操场,寻找着他的好弟弟证实自己的想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