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边揉捏两边臀瓣,觉得很好摸。
他是个好学的好学生,卫天卜做的诸多技巧,他都有模有样,甚至也想吞进喉咙。卫天卜一把按住他的头道:“不要这样。”
他嘴里含着东西,不明所以地望过去。卫天卜受不了看他的面孔做这样猥亵的事,连连后退,从他嘴里抽了出来。
周谡抿了抿嘴,舌头在唇边舔了一圈,也不说话,将他捞到床头,按住他的腿根往上抬,从囊袋往后舔,从会阴舔到后门,卫天卜又想后退,连连摇头:“不要这样玩。”可退无可退,连动也动弹不得。
周谡笑了,两根手指探进他后面,本就被洗得异常敏感,现在更是要发水,眼也不眨地看卫天卜绷直了腰,开口说:“我爱怎么做就怎么做。”
“对吧?”
卫天卜算得很好,自己阅人无数,周谡少不更事。那一点无伤大雅的年轻的爱,是比不过自己深沉的爱的。
可惜他天生不是做生意的料,一直不会算账。
周谡缠人地舔他的后面,比舔前面还令他羞愧难当。这羞愧带了拐卖儿童的耻辱,无异于众人面前赤身裸体,良心万分地煎熬。
他甩也甩不脱,挣也挣不开,紧紧揪住床单。
“不要这样子……舌头……唔……”
时不时被按住会阴,那一股酸麻还会从下直通背脊。
他将嘴唇咬得通红,也无法从周谡的怪力中挣脱,陷入孤立无援之中,呜咽出声:“求求你了。”
周谡听得一阵酥麻,胃里心里都是欢喜,不再弄他,缓缓进入他体内,亲了亲卫天卜眼角的泪水说:“那好吧。”
饶恕了他不受心灵的折磨,底下就该受肉体的拷问。周谡天生怪力,此时得了嘴里一口吃的,兴致高昂。
刚开始卫天卜还有闲暇委屈愤恨,去咬周谡的耳朵。时间长了,他就吃不消了,满屋都是肉体“啪啪”相撞的淫糜之音。肚子里又酸又麻,周谡却面不改色,他怕周谡也像玩他前面那样玩后面,抢先求饶:“差不多……就……可以了。”
“什么叫差不多?”
“唔……”
卫天卜伸手摸前面来好过一些,周谡先是看着,开窍一般也摸了上来,将先前的功课再温习一遍。顺便亲亲他的嘴再舔舔他的乳尖。
要去不去之际,周谡又是故技重施,掐了一掐。卫天卜绵长地闷哼出声,叫得周谡心间刺痒。了然想:这就叫骚了吧。
“不要……这样子……笨……”
周谡被哭骂得神清气爽,又折腾他许久,才在一波又一波的欢愉中收手。
卫天卜被干得精疲力竭,半梦半醒中昏睡过去。周谡则体贴地抽出性器,没有射进去。
倒不是因为善后类的知识丰富,只是觉得卫天卜胃里已经有了他精液,屁股里再来一些,浑身就太满了。
这样一想,周谡自己也满了一般,亲了亲睡着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