午,太醫院的人總算來了。
「恭喜太子殿下,恭喜蕭國公,是位小公主。」
對絕塵來說這無疑是壞消息裏的好消息,對蕭墨來說則相反。兩人都狀作輕松地籲了口氣,又異口同聲道,「太子側妃如何?」
「娘娘還昏迷不醒,但性命無虞。只是娘娘此次生產子宮耗損,氣血虧空,恐怕——」
「恐怕如何?」絕塵的聲音都尖細起來。
「日後再難懷孕。」
宮裏的姑姑說要見見侄外孫女,她便帶著孩子進了宮。姑姑逗孩子玩樂一番後笑著說道「皇上知道你來,特地囑咐本宮帶你去太和宮,他也想瞧瞧小公主。」
她楞了下,姑姑要見她是父親帶的話,皇上要見她又是姑姑帶的話,也不知道到底是誰的意思,但都是推卻不了的。
她親自抱著孩子走進金碧輝煌的太和宮,不知怎麽的很是緊張,手心都是汗。然而見到太宗那瞬,她的胸口沒來由地疼痛。
只不過一年未見,太宗的頭發全白了。
他老了,真正的老了。
太宗凝望著她,如望穿秋水。已為人母的她似乎還是那個明艷動人的少女。
她迫於他的目光,忙垂頭俯身作揖,太宗扔開龍椅,閃到她面前攔住她。她不由自主地一顫,太宗察覺到,松開了手。
「你抱著孩子,無需行禮。」
她依舊低著頭,不知所措。太宗兀自奪過她懷裏的繈褓,細細打量孩子後笑道,「這女娃生的真好,像你。」
她咬了咬唇,勉強地扯起笑靨。
「取名了沒有。」
她搖搖頭。她沒有把難產的經過告訴任何人,包括她的父親,但她清楚絕塵要置她和孩子死地,所以每次絕塵來看她和孩子,她都如臨大敵,別說夫妻之間談論為人父母的事,她連孩子都不敢給他抱。
「那朕賜名。」太宗仿佛找到一件有趣的事,龍顏喜悅。
「兒媳替小公主謝皇上恩典。」她還是屈身行了禮。
太宗聽到這聲刺耳的稱呼,喜色一下淡了,思索片刻說,「朕賜她伽寧二字。」
她想都沒想地再次謝恩。
太宗瞇起睿利的眼,「伽是檀皇後的乳名。寧是安寧的寧。」
他的解釋讓她心口一緊,她知道太宗對檀皇後的感情,只是時至今日,斯人已矣,太宗的心還沒有真正安寧麽…
那她算什麽…
她也不知道心頭泛起的酸是什麽,只好扯起最明亮的笑容,「這名字很好。」
太宗盯著她燦爛的笑,心情卻一片陰霾,難道她一點也察覺不到他故意取這個名字?他不受控制地捏住她的下巴——孩子卻哭了起來。
太宗立即叫來馬大大,把孩子抱了出去。
殿內又安靜下來。
「桐兒。」
太宗終於深情一喚。她聽了不自覺地搖頭,心裏竟想著他是不是也這樣叫檀皇後伽兒。或許他對每個女人都這麽叫,他有那麽多的女人…
而她,是和公公亂倫,被夫君嫌惡到恨不得殺了的女人。
她覺得委屈、不公平,不想再被太宗蠱惑。往後一步步地退,可太宗一如既往地擄住她,劈頭蓋臉地吻她。
她很久沒有被人這樣抱住、這樣親吻,她甚至發現,原來自己懷念的一直都不是和絕塵的那一切。
她顫抖不已的身子,任他胡作非為的順從都讓太宗心潮澎湃,他抱起她放倒在玉案上,雙手急迫地扯她衣裳,揉捏她產後豐滿無比的乳房。他的吻更如雷雨一般用力地落在她身上。
她除了嬌喘根本阻攔不了他的瘋狂,直到他的手鉆進她的褻褲來回撥弄那條肉縫,她立即夾攏雙腿推他,「皇上!不要!」
太宗擡起埋在她胸前的頭,他的容顏因為性欲已經變得僵硬,此刻更是受傷和憤怒。
「桐兒不願給朕麽?!」
她不是不願…
「桐兒的身子還未恢復,怕侍候不了皇上。」
她漲紅著臉,真心地說道。
太宗一下子僵住,他知道她生孩子遭了不少罪,那裏估計還沒養好。太宗強壓下欲望,緩緩抽開身。殊不知他肩膀頹唐地耷拉著,絲毫不像一個帝王,而是一個了無生趣的老人。
她心疼他的蒼老,他怎麽一下子老了這麽多!
她拉住他,自己跪了下去。解開他的衣袍、褲子,釋放他的欲望。
「你——噢!」
太宗難以置信,然而下一刻舒服得說不出話來。
她在銀河殿做過,好幾次太宗泄了,都教她這麽做。她盡量張大嘴,含住他的男根,舌頭打著圈,一下又一下地吸吮套動。
太宗垂頭目不轉睛地盯著,她的小嘴努力地吞吐著他的肉棍,依舊青澀根本談不上什麽嫻熟的技巧,但她的小嘴是那麽溫暖濕潤,進進出出就像插著她的小穴一樣舒服。
這是她第一次主動取悅自己。
太宗無比滿足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