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朝瑰感觉自己前辈子和季崇华做爱的所有时间加起来都没今晚长,她大张着双腿,深陷进柔软的床垫中,小穴红彤彤一片,粗大的深色阴茎进进出出,龟头撞着腹腔深处。
白皙的脚趾紧扣床单,腰部酸疼不已,源源不绝的淫水和精液流出滴落在床单,男人握住她的脚踝在小腿上色情舔舐,她除了哭什么都做不了,小穴比第一次吞入阴茎时还要乖巧的蠕动讨好男人,贪婪的吮吸着他给予的快乐。
季崇华几个狠撞把精液射进她的小穴中,她的肚子涨得很难受,睁着眼睛流眼泪却没有任何声音,她抽出嘴里的手指,唾液和牛奶似的雪白皮肤拉出一根细丝,声音沙哑干涩:“你、做完没?”
“差不多。”季崇华想着她是第一次稍微体贴一点,用散落在地上的睡衣擦掉他们身上的各种液体,想抱起她进浴室一起洗澡。
夏朝瑰露出受惊的小动物似的表情,缩起身体,说:“你先洗,我、我要很久才能洗好。”
“你在怕我吗?”季少爷终于意识到不对,前世做爱她很安静他们也从来不相互对视,以至于两辈子加起来他都认为和夏朝瑰之间就该是这样的相处模式。
“没有,我只是有点……你快去洗。”夏朝瑰憋了半天没想出个借口,干脆转身不看他。
季崇华没多想,他只当她害羞了,毕竟哪有结婚第一天就怕老公的?
夏朝瑰侧躺着有些昏昏欲睡,男人灼热的气息和柔软的双唇擦过脸颊,“你别睡着了,容易感冒,我很快就出来。”
她把头深深埋进被子里,浓郁的性爱的腥味被吸进肺中,她紧紧咬住下唇告诉自己季崇华会和沈轻烟在一起,而她会离开季家,拿着季崇华的钱吃香喝辣包三个小白脸伺候自己。
季崇华几分钟后就哼着小曲出来,心情很好,夏朝瑰看见他出来后游魂似的飘进去,脚步虚浮,眼睛红肿。
她蹲在花洒下面,温暖的热水洒在背上,细白的手指伸进已经麻木的小穴,抠出一股股精液,紧紧咬住下唇,不知道他这世有没有准备避孕药?
“避孕药?”躺在已经收拾干净的床铺上,季崇华昏昏欲睡,闭着眼睛问她,“你要这个干吗?”
“我不想太早怀孕。”夏朝瑰小心翼翼坐在床铺边上,“我们可以多过几年二人世界。”
季崇华记得她前世也这样想,后来他遇上了沈轻烟要离婚她才急着要孩子。
“床头柜里有。”季崇华改为侧卧,意有所指道,“你不吃也可以,其实没那么容易怀孕。”
夏朝瑰拉开抽屉,说明书都不用看便知道要吃几颗,她没有回应他的话,前世他们没用用过避孕套却一直没怀孕,她去医院检查过,自己很健康,应该是季崇华有什么问题。
夏朝瑰还不至于蠢到拆穿他,毕竟男人多多少少会在意这些事,她吃完药后声音依旧温顺谦和:“以后还是用套吧。”
她这世不想再出现什么意外。
季崇华心里不太情愿,却没有拒绝她的要求,毕竟是他愧对她在前。
夏朝瑰躺上床,她几乎没有和他同床而眠过,更别说睡在一个被子里,她像个害羞的孩子那般紧紧躲在角落,最后被男人一把扯到床中间,隔着睡衣也能感受到他滚烫的身体。
“晚安。”季崇华亲了口她的脸颊,依旧是灼热的气息和柔软的双唇。
夏朝瑰捂住脸颊,觉得前世的自己像一只丧家犬,她付出生命都没哀求到的吻自己一个晚上就得到了许多,色情的吻、炽热的吻、轻巧的吻。
她的身体明明疲惫到极致,大脑却不肯她睡觉,硬是睁着身体看阳光从窗帘的缝隙漏进来,她不知道自己用什么表情和他说的早安,又是怎么和他一起走到饭厅和季家人一起吃早餐。
直到季崇华要上班,房间只剩她一个人时大脑突然放松了,很快陷入沉沉的黑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