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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零七章:他是她的夫,唯一的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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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是为徐家行事的高官。

    但安隅不是旁人,是他爱人。

    是他心心念念扎入心底的爱人。

    是他午夜梦回时想拥入怀里的妻子。

    是他宁愿自己受伤也不让她为难的对象。

    “身为检查者,险些让自己儿子对侄女行了苟且之事,实乃有损伦理道义。”

    森冷的言语中布满寒意。

    男人敲击指尖的动作骤然停止,周身本是掩着的冷厉在此时尽显无疑。

    谢呈站在身后,抿了抿唇适时开口;“此时、若论公正角度来说,与骆长军无关。”

    自古历代千秋,听得进忠言的君王不多,而此时的徐绍寒兴许也算是一个,

    男人缓缓转身,目光沉沉落在他身上,阴凉的话语不带半分感情;“子不教、父之过,你说与他无关?”

    他当然知晓也明白这数百年前流传下来的名言警句。

    但平心而论,有几个将自己献身于国家建设事业的男人是能抓紧孩子教育的?

    这世间,并不缺少被父母忽略的孩子。

    骆雨风便是一个。

    早年间的忙碌以至于忽略孩子教育,让其长成了一棵歪脖子树,在首都,细数下来,并不止这一例。

    “我不否认这件事情对一个女孩子来说太过残忍,但今日,身为旁观者来说,这些年,骆长军并未做出任何出格举动,兢兢业业为了祖国做贡献,更甚的是,他起于徐家,奉献于徐家,若只是因为这件事情牵连与他,我想,这并不是件明智的做法。”

    为了一个安隅,毁掉自己多年来的棋子,这不是一个当权者该做出来的事情。

    徐绍寒即便此时心中有气,但也应该以大局为重。

    而不是将私人感情牵扯到权利当中。

    金字塔,少了一块砖,便会缺失它的美感。

    而站在金字塔顶尖的人脚底下踩着的是一砖一石。

    都是一点一点砌成的。

    谢呈与徐绍寒多年好友,更甚是多年的搭档,从他起初入驻徐氏集团开始,在到一路行走至今,他见证了这个男人的不易、

    你若说一个三十未满的男人掌控一国经济命脉没有付出任何代价。

    怕是无人相信。

    他自是理解安隅苦难与委屈,但大是大非大国大家面前,一切小事都得靠边放。

    不该利益混为一谈。

    徐绍寒望着谢呈,望着这人义愤填膺的容颜,轻扯唇角,笑了;“你满口大是大非,祖国大计,但我未曾听出你话语里有我爱人的位置。”

    谢呈抿唇不言看着他。

    他站在利益权利跟前,自然是看不见安隅所处的阴暗与边缘。

    这世间的万事万物在权利面前都是渺小的。

    那些至高无上的权利会掩盖住一切事情的真相。

    而徐绍寒,心系安隅,他看见的是自家爱人的艰难与委屈。

    二人的出点不同,看待事情的层面也便不同。

    “我是徐家子女,我是徐氏集团董事长,但我还是安隅丈夫,”他说。

    话语沉沉,但却万分有力量。

    谢呈张了张嘴,话语却哽在喉间未曾言语出来。

    换句话来说,他不知该不该在继续说。

    徐绍寒伸手端起伸手冷却的差不多的咖啡,喝了一口,不紧不慢咽下去。

    平稳的话语万分铿锵有力;“一个有担当的男人,可以让老婆少受许多委屈。”

    “谢呈、你得不到沈清,不是没有原因的。”——

    他有多种身份,但谢呈的字里行间,忽略了他为人丈夫的角色。

    大是大非国家跟前他只是一个人,而在家里,他是顶梁柱。

    于国家而言,他只是一个人。

    可于安隅而言,他是陪伴她走完一生的人。

    落论重要性,谁能说安隅不该排在第一位呢?

    旁观者清?

    旁观者清是因为他们不再僵局之中,他们没有你的苦恼与牵挂,所以才拎的清。

    而徐绍寒之所以“拎不清”,是因为他心里有自家爱人,是因为他心里清楚的知晓自己的位置。

    他深知自己有多种身份,谁能说他不是智者?

    一个有担当的男人,能让老婆少受许多委屈。

    这话、不假。

    他说谢呈得不到沈清,是有原因的。

    这原因,包括许多。

    这方,徐氏集团二人的僵局延伸到安和事务所。

    办公室沙上,安隅望着坐在跟前的男人。

    许是从政多年,身上的气质早已被同化。

    五十来岁的人,有着中年男人逃不掉的大腹便便,清晨、他放低姿态“拜访”这位年少者。

    安隅的办公室与唐思和的办公室格局相反,因着是二层楼,这二人的办公室可谓是占据了南北两侧,中间的挑空格局,放了正面墙的资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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