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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一十九章:一gen烟、忍了又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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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不吃蛋白?

    什么坏习惯?

    徐先生见此,伸手将勺子搁进碗里,拿起筷子,学着自家爱人的动作将蛋黄挑开。

    安隅正低头,一个圆坨坨的蛋黄搁进盘子里,且送蛋黄过来的筷子还顺带将蛋白挑走了。

    “若不是什么急事,先放放,最近、不太平。”

    不太平这三个字稍稍有些委婉。

    实则,徐绍寒不放心。

    在首都,旁人还不敢如何,这若是在外呢?

    谁敢保证?

    他但心,但最近实在是分身乏术。

    安隅闻言,手中动作顿了顿。

    而后似是思及什么,翠然一笑。

    这一笑,笑的徐先生新头微颤;“笑什么?”

    “以前无人管我死活,现下有人担心我死活,觉得好笑罢了。”

    这本是一句无意的话,但说者无意,听者有心。

    徐先生牵起的唇角往下压了压。

    眸光也沉了下去。

    “过往不提,现下只看眼前。”

    这话、、他说的极淡。

    但极淡中,带着坚韧。

    九月十二日,磨山迎来贵客,当徐黛告知赵书颜来时,安隅是不悦的。

    最起码,不愿见这个人面兽心的女子。

    她生来最瞧不起的便是当面一套背后一套。

    而赵书颜从小便让她勘破这世间的不堪。

    “不见、”果断拒绝。

    徐黛候在一旁,微微蹙眉,提点道;“初次来,还是见一见罢,以免落人口舌。”

    “接上来说您不在也好,总不能将初次上来的亲家拒之门外,有失体统。”

    到底是过来人,到底是徐家培养出来的人,圆滑世故、礼仪之道都拿捏的及其到位。

    但上来了,哪有不见的道理?

    这日上午,赵书颜的不请自来让安隅舒展的眉头紧了又紧。

    随着引擎声将近,啪嗒一声,她手中的书摔在了桌面上,惊得一旁佣人垂首不敢直视。

    而此时,徐黛端着管家的姿态站在门口相迎客人。

    “太太上书房处理些许事情,书颜小姐烦请等一等,”告知去向,温声软语让其等一等,这话,说的可谓是天衣无缝。

    一旁,有佣人上茶过来,搁在赵书颜跟前。

    坐在沙上的人对着座雄伟庄严的建筑由衷的出敬佩之心。

    她身为市长之女,并非未见过市面之人,但磨山。

    确实是巧夺天工,独具匠心。

    只怕是来此之人,无一人不敢谈这座山水庄园的气派与威严。

    良久之后,安隅收敛一身情绪从二楼书房出来。

    沙上,姐妹二人四目相对,安隅屏退了一众佣人,万般慵懒靠在沙上笑望眼前人。

    “赵大小姐不请自来所谓何事?”

    赵书颜的到来,晚了些。

    胡穗在那通争吵过后便离家,如今已是数日过去,而今日、赵书颜才出面,该说她沉的住气?还是该说胡穗可悲?

    “母亲离家数日未归,稍有担忧,想问问你有何办法。”

    她直言,倒也是未曾隐瞒。

    这些时日,赵波虽未言,但身为子女,她怎会看不出父亲脸面上的难耐与不适?

    倘若此时她出面将胡穗接回去,一来落个好名声,二来也能博自家父亲的愧疚。

    她以为,胡穗到底是安隅的母亲,离家数日未归,身为子女总该担心一下。

    可到底是小看了眼前这女人的凉薄与寡情,只见她端起杯子浅酌了口清茶,不屑冷笑开口;“赵小姐怕是找错人了。”

    “安隅、无论如何说,她也是你母亲,”赵书颜话语往上扬了扬。

    “血脉之情不可否认,但放着亲闺女不教育而是去跪舔别人家孩子,这点,赵小姐怕是深有体会吧?”

    赵家的人是群吸血鬼,如何说?

    高层圈子里的人永远都磨灭不了一个特质,便是他们需要你的时候你是人。

    不需要你的时候你连狗都不如。

    赵书颜何时将她放在眼里过?

    在她眼里自己不过是个名不见经传上不了台面的继女,而今日,这个高傲的女人既然能登门拜访,也着实是可笑。

    “你来找我,是因自己没辙了,又想做好人,所以才将如意算盘敲到我头上,赵书颜,若你缺心,怕是无人相信,”你缺心,都如此会算计了,倘若是完好的,不得踩在人头上走?

    一个患有先天性性脏病的人都能如此算计,倘若是么心脏病呢?

    “医生说你要静养,你何苦那么好强非得将一切都控在掌心?不怕这操不完的心让你英年早逝?”

    她的话,很过分。

    可过分又怎样?

    过分也说出来了。

    她与赵书颜,从不在无人在的时候打官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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