严齐听了有点不开心,因为屁股大是他的一个黑点,被黑粉拿出来嘲讽过好多次屁股大五五分。他被这话刺得畏缩了一下,带得屁眼也抽动了一下,夹爽了在洞口试探徘徊的龟头。简洲羽吸了口气,但也知道严齐干涩的小屁眼直接捅肯定不行,周边又没有可以拿来润滑的东西,他犹豫了几秒,把头埋进了严齐的屁股里。
严齐先是感觉到一股热气往自己屁股那喷,随即一条濡湿的东西贴在了自己的屁股上,他才意识到简洲羽在舔自己的屁股。他羞耻不已,摆着屁股往前缩,那条湿湿的舌头却直接钻进了他的小屁眼里。严齐闷哼一声,手脚都没了力气,那根半硬东西的又翘了起来,他觉得自己可能又要被舔得高潮了。
这种时候,那让他爽得不能自已的柔软舌头却退了出去,换成了两根直愣愣的东西在他的屁眼里抠挖,是简洲羽的手指。严齐感到屁眼里火辣辣的,感觉非常怪异,但也不是不能忍受。他精神恍惚地用脸侧贴在地板上,像是被弄坏了一样。
简洲羽又加了根手指进去,随意地捅了两下,就火急火燎地直接换成肉棒挤了进去。简洲羽的肉棒又粗又长,跟三根手指完全不是一回事,趴在地板上的严齐瞳孔张大,却痛得都喊不出声音,他挣扎着想起来往前爬,摆脱这让他痛苦的根源,可简洲羽的肉棒怼在他的屁眼里,上半身又死死压在他身上不让他动。
简洲羽对严齐的哭叫恍若未闻,手按着他的腰快速耸动起来。严齐只觉得自己的身体被凿开成两半,还不断被人一下一下地敲钉着。
严齐的痛苦却是简洲羽的快乐,他的肉棒享受着屁眼的紧夹跟蠕动,每一下都要插进最里面才爽快,等过足了抽插的瘾,他才缓下来,用肉棒摩动着严齐甬道里的肉壁。
严齐忍受着深入灵魂的痛苦,又因为无法逃脱只能哀哀地哭泣,没想到随着肉棒的抽插,他的屁眼就像被开发了一样,会在肉棒抽出去时有种空虚感,又在肉棒插进来时有种饱涨的满足感。他为了躲避痛苦,尽量让全身去感受肉棒带来的陌生快意,而这种集中也在肉棒磨到g点时,因为感受到太过剧烈的快感而全身痉挛地抖动起来。
简洲羽察觉到了他的反应,肉棒朝着那个点狠狠碾过,手也往下去摸严齐再次勃起的肉根,严齐在这样的双重刺激下,翻着眼睛再次高潮了。
简洲羽轻笑着把失神的严齐翻转过来,用小孩把尿的姿势把严齐抱起来操,一边操着他,一边带他慢慢走到了镜子前的栏杆扶手处。严齐的手无力地搭在扶手上,简洲羽凑到严齐耳边说:“你抬头看看你现在的样子。”
严齐迟钝地抬起头,看到练习室巨大的镜子里浑身赤裸的自己,他羞耻地喘了口气,对这种景象又是害怕又是委屈,眼泪不由地又流了下来。
简洲羽凑过来亲他的脸,说:“还敢哭,是不是知道自己哭起来最骚最欠操?”
“没有...才没有...”
严齐胡乱地摇着头反驳。
简洲羽一见他哭就硬得厉害,挺着肉棒急急地插了十几下,又用手指摩挲着严齐挺立的乳头:“还说没有,这里都翘得像个女人一样了。”
严齐迷蒙着眼睛看向自己的那里,褐粉色的肉粒高高地翘着,但因为体积有限,仍旧是小小的两粒。他被简洲羽摸得瘙痒难耐,却不敢自己伸手去碰,怕一碰,自己就真像简洲羽说的那样变成了女人。他忍耐着,偷偷用扶手磨了一下乳粒。
简洲羽盯着镜子里的严齐,立马就发现了他的动作,一下把他举了起来,让他的乳头刚好抵在栏杆扶手那堪堪压着。严齐更痒了,忍不住啜泣起来,喃喃讲着自己都不相信自己会讲出口的话:“呜呜呜...不要...摸一下那里嘛...”
“哪里?想被摸哪里?”
“乳头,摸一下乳头嘛...”
“只要摸一下就行了吗?”
渴望迟迟得不到满足,又不断被人逼问着,严齐一团浆糊的脑子找不到准确答案,委屈得不行,啜泣得更加大声:“不知道,我不知道呀。”
简洲羽看他这样,也不想再吊着他,张开嘴把他的乳头含进了嘴里,像小孩吸奶一样用力吮吸,又用牙尖去磨绽放的乳孔,严齐的乳头很快就被他玩得充血肿大。
严齐受不了这快感似的,拿手背遮着眼睛,眼泪却止不住地掉了下来。
简洲羽这时也到了最后关头,把严齐使劲压在镜子上狠操。严齐的乳头刚刚从温暖的口腔出来,又马上接触到了冰凉的镜子,被刺激得尖叫出声,身体泛起了一粒粒的鸡皮疙瘩,肉棒高高翘起射在了镜子上。
简洲羽泡在严齐因为高潮而剧烈蠕动的肉壁里,龟头紧紧缩着,随后把一股又一股的精液射进了严齐的屁眼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