火热的空气中响起拉链滑动之声,挺拔坚硬的男根弹射而出,怼上黏糊穴口上顶。
无礼蛮横的挤压之间,粗长棒身没根而入,抵上花心碾磨。
下身被肉物破开,极致充盈惹得墨景思惊呼一声,还不等她伸手推促,便被人掐腰上狠入。
软腻紧滑的穴儿好似什么宝器,不停收缩吮绞男根,宋秉渊后脊发麻,挺腰速度愈快。
对女人的想念,对欲望的渴求,甚至是埋藏在心底里的怒气与不甘,万千种情绪在此刻相互纠缠,最终化成了在娇躯身上的放肆驰骋。
肉棒不停进出,牵连大股浓稠。
墨景思的身躯不断上颤,手臂早没了力气,虚虚的搂着对方脖颈,整个身体的重量全压上了男根。
二人正面对面贴着,她的后背还贴着门框,总算是有了些着落地点。
长腿无力下垂,轻轻一动,相交的性器便会越缠越紧。
墨景思只觉得呼吸艰难,上下颠簸之际,小腹开始缓慢收缩。
硕大的龟头在最低端花心处横冲直撞,野蛮至极,挤出的汁液淅淅沥沥的淌个不停,二人小腹处黏糊一片。
我我不行了
少女倏地低头,用手指紧扣宋秉渊的大臂,声音有些失焦。
知道她快要到了,棒身不再大开大合的在通道中来往,反而是转磨劲腰,让龟头肉棱紧贴花心底处,小幅度的戳弄。
穴中淫痒至极,被这样作弄,一种陌生的情直冲头顶,带着墨景思攀上顶峰。
紧致通道中泛起阵阵痉挛,宋秉渊突然掂了掂她的身子,将松垮长腿一掰,与自己的腰身紧密贴合:这就不行了?
墨景思根本听不清他在说什么,身躯还残留着抽搐余韵,又难受又爽快。
宋秉渊抬脚向屋内走去,任凭坚硬肉棒在穴中轻磨。
他四下环望,最终将目光停留在厅内松软的沙发之上。
墨景思习惯住在二楼,一楼不过是放了些小洋楼应该有的东西,瞧起来有些空旷,甚至连呻吟声都大了些。
宋秉渊将人放在胸膛之前,下腹相贴,又开始三浅一深的插起穴。
大手在纤细腰肢上印下红痕,穴口被撑成圆洞,原本紧闭的柔唇在开开合合之中发红,泛肿,好不可怜。
汁水顺着腿缝下落,将这从未坐过的沙发沾染上大片痕迹。
身下的东西太过柔软,二人沉在其中,挺送动作到底有些费力。
他慢慢直起身躯,一边用肉物恶狠抽动,一边将人朝着沙发上按去。
又成了传统的男上女下,大手扣住脚腕,也不怕将人玩坏,将娇软身体折成V型。
花唇被迫张开,听着那勾人至极的呻吟,他伸出手指,在珠核上按了按。
唔
墨景思长哼一声,整个穴腔都开始颤动吸纳。
似乎是发现了什么好玩的东西,宋秉渊一边耸动身躯,一边用手指轻夹珠核。
察觉到通道收紧,又立刻放慢速度,开始轻柔摩挲。
这样来来回回三五次后,墨景思终是不堪重负,又颤着身躯抖了起来。
宋秉渊头皮一阵发麻,他只觉得怀中人儿是个妖精,就算是要了他的命他也愿意。
墨景思正大口喘息着,无意识之间,用额头贴上宽广脖颈。
穴中痉挛太过难受舒爽,她下意识夹腿,咬着异物不肯放松。
宋秉渊再不收着,强行从通道中反破而出,压着人儿大肆操弄。
每一次都比上一次更深,每一次都比上一次更重,就连花心底端的花口,都有些隐隐欲张的痕迹。
白稠液体渐成末状,被拉的四处飞溅,好不淫靡。
约摸在插了几百下后,精囊突然跳动不止,宋秉渊额上青筋突跳,似乎是舒爽至极,直到最后一刻才将肉根拔出。
白稠浓郁的液体射的到处都是,墨景思的裙子也不能幸免。
他伸手将衣服撕裂,将赤身裸体的人儿抱进怀里,声音沙哑至极:衣服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