落地窗迎着晨光,现在纽约还是早上八点。
单客厅就八米高,巨大的落地窗,秋日阳光懒洋洋晒进来,哈德逊河和曼哈顿天际线一览无遗。
徐怀远让佣人整理好主卧,她自然是要和她住一起的,不然带她回来干嘛?狮王可是很有领地意识的,以前的那些女伴,可没资格踏入私人领域。
陈忆柳泡了个热水澡,洗完澡她犯懒,就穿件纯黑色的大V领衫,松松垮垮罩在身上,勉强盖过了小屁股,领子开得极大,将脖颈修长的曲线与锁骨精致的轮廓完全呈现,露出纤长而雪白的双腿,赤足踏在厚实的羊毛地毯上。
徐怀远看了看她圆润的小脚趾,将人揽进怀里,大手往她衣服里探,神色是一本正经,声音却暗哑:不穿内衣?
下次干她一定要把她小脚捏住用力操。
陈忆柳皱眉,仰头斜了他一眼,你洗完澡穿内衣吗?
他笑了,笑容彻底将那点严肃打破,带了几分宠溺乖:休息休息,晚上带你逛逛。
她撇嘴,原来徐总是来旅游的啊。
他眼中笑意加深,抱她坐在自己腿上,亲亲她雪白的颈子,带了你就不只是为了工作了。
热烘烘的男人躯体紧贴着她,陈忆柳在他怀里扭了扭,不舒服,又被勾了过去,男人手指滑到她的胸前。
女人的手摸到他的浴袍,模仿他的动作也探了进去。
他也湿漉漉的,刚洗完澡。
结实温热的肌肉起伏间充满力量和野性,那根满布青筋的深紫色肉棒前端已经分泌出了丝丝粘液。
小手向下,直到碰到他勃起的部分,男人低喘一声,再也无法忍受。
想要?男人按捺住欲望低沉地在她耳边呻吟。
陈忆柳轻笑直接按上去上下撸动。凑在徐怀远耳旁低语,到底是谁想要?
徐怀远腰腹用力将陈忆柳翻转在软绵绵的被褥上,他紧跟上来,浴袍早不见踪影,全身赤裸着。
暴起青筋的肉棒顺势捅入早已经泥泞不堪的小穴。
陈忆柳像个溺水的人,紧紧抓住他性感的背肌,他低下头,嘴唇含住暴露在冷空气中变硬的乳头。
陈忆柳心不可抑制地越跳越快,他的嘴唇有些干燥,但舌头湿润,她敏感地察觉到徐怀远在她肌肤上先是打圈,然后轻轻舔舐。
男人呼吸越来越粗重,却还是慢条斯理的挑逗,紧抓住他背部的手指收紧,指甲不受控制地陷进他的肌肉里。
眼中泛起起欲望和着迷,大手捧起那美乳细致亲咬了一番,幼童似的含住那奶头,陈忆柳被吸的后背酥软,最敏感的的奶尖被男人恶意舔咬,刹那像她烂泥一般融化,仿佛变成了一只软体动物,只知道手紧紧地巴着男人。
男色误人。
按紧她圆翘的屁股,不顾那依旧抽搐收缩的小穴把粗长的阳具往深处用力顶着。
一阵颤抖,大股汁水喷溅在男人手上。
别啊啊啊女人带着哭音。
骚逼馋的流口水了,不是早上才日了你?就这么喜欢鸡巴捅进去干烂你?
男人说起话来荤素不忌,特别是操她的时候,总喜欢说她骚,陈忆柳承认,她确实床上喜欢对他发骚。
按紧她圆翘的小屁股,不顾那依旧抽搐收缩的小穴把粗长的肉棒往深处用力顶着
一阵发泄后,将火热的精液尽数喷入她身子里,两人的身体里生出无限的满足感。
将女人抱在怀里,两人严丝合缝的紧紧贴在一起,大肉棒还是牢牢堵在穴儿里面散发着灼灼热气。
骚宝贝,被干舒服了。不是疑问句。
他一手握住她的奶子,然后用指尖拨弄着被吸允成嫣红色的奶头。
陈忆柳不答话,只是羞恼地张嘴在男人肩头咬了口,男人肌肉结实就留下一点红印。
你没带套她喃喃道。
男人看她一眼,直接给抱了起来。
诶诶诶?你干嘛!徐怀远!!!陈忆柳被他用小儿把尿的意识抱起来,她的屁股根下能感受到男人半软不硬的可观肉棒,徒劳地捂住眼睛不去看。
浴室的镜子实在是太大,男人把她放在洗漱台前,两人的身影清晰映射在镜子前,男人不知从那儿取了只小软刷,用那细软蓬松的刷头轻扫起她的私处,不时有毛深入她敏感的穴道内刺激着。
本来吃了大股大股精液的闭合小孔受了刺激,再一次打开,深处小口股股地往外留着浑浊浓稠的精液。
真能吃啊。男人目不转睛地盯着,骚穴能吞精锁精的宝贝,内射的快感比带套爽的不是一星半点。
徐怀远来挤着那穴口儿让精液吐干净了,又亲自用水给她洗了洗,才重新把她抱起来:能让我伺候这么周到的,你还是第一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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