浴室里,女人有气无力地靠在高大健壮的男人怀里,显得娇小柔弱。
后背枕着男人坚硬发热的胸肌,双腿被他顶在膝盖上,男人掰开被操的通红肿胀的两瓣阴唇,两只手指将内里的嫩肉层层扒开,细细地洗干净,食指伸进到小洞里,抚过内壁清理射进去的精液和阴精还有没来得及清洗干净而一直留在穴内的尿液。
被男人温柔的洗着小穴,陈忆柳闭着眼睛,头脑中一直回想刚刚的荒唐。
他怎么能尿在里面
徐怀远他是路边的野狗吗?
野兽会在自己的地盘撒尿标记这是属于它的领地,男人也不例外。他们脱下衣服,往往就失去了最后一丝约束,脱下人类社会的皮囊,男人都是没有进化的野兽。
床上,更为其甚。
徐怀远的外表俊美,冷峻儒雅,甚至有一股禁欲的气质。
可是你明明知道,他就是兽性未泯。
衣冠禽兽她想,应该就是形容他。
男人手指抽动,陈忆柳忍不住发出几声轻微的呻吟,小穴流出一大滩粘液,身子下意识发抖。
徐怀远舔着她的耳垂:放心,今天不做了。
看她不说话,徐怀远把她肥嫩的耳垂用舌头一卷,刻意咬下去。
嘶
徐怀远你真过分。陈忆柳一直不愿意开口,伸手揉了揉自己耳朵。
你小男友是不是都听见了?男人略带调侃的声音响起。
你不就是故意的?陈忆柳反问他。
腰间被搂得更紧了些,两人都没说话。
隔了几分钟,陈忆柳才淡淡开口:早就挂断了,他不知道。
徐怀远不动声色地打量着她,道:不想让他知道?
他此刻的气质有些微妙的变化,只不过陈忆柳背对着他并没有感受出来。
偷情如果被知道了就不是偷情了陈忆柳侧头看他,抬手轻抚他棱角分明的下颚。
男人眼神落了下来。
那就别偷了。
什么?
和他分了,跟我。
陈忆柳以为自己听错了,你说什么?
男人神色晦暗不明,他冷着脸,凝视着女人震惊的脸。
你不愿意吗?
我
陈忆柳猛然清醒,连忙从他怀里挣脱,浴缸的水随着她剧烈的动作瞬间溢出。
她靠在浴缸一侧,睁大眼睛慌乱地想离开,可是太滑,她没有力气撑起自己。
男人没有动作,全神贯注地盯着她,把她牢牢钉在原地。
早该预料到这样的结果,不是吗?
男人就像是雄狮,他们做不到共享,捕猎的成果只会留给自己,爱情原本就带着强烈的排他性,独占性。
如果他们能很轻松的分享一个女人,只能说是爱的还不够深,甚至是不爱。
他是爱自己的吗?
陈忆柳不敢细想,出轨;找情人,也许是自己这种平凡的人一生中做过最大胆的事了。
徐怀远,你以前答应过我,我们两个的关系是有界限的他们做着天底下最亲密的事,却只认识不到一个月,甚至感情基础连普通朋友都比不上。
但欲和爱真的能分得开吗?
陈忆柳,你真应该问问自己,你难道真的没想过跨界吗?男人声音没有一丝起伏,笑容却冷峻冰冷,他在逼问她。
明明可以直接否定他,但陈忆柳却说不出来。
她为了这混乱的关系撒了太多谎,但是此时此刻竟然说不出那句自欺欺人的话。
她,喜欢徐怀远。
欲和爱是分不开的。
她没办法再用世俗的道德感约束自己,她爱上了两个男人,她贪心至极。
我们维持现状不好吗?短暂的寂静后,她终于开了口。
好。徐怀远妥协了。
终究还是不愿意失去她啊,他不得不将自己亲手捅破的窗户纸再糊起来。
他站起身,把人从水里捞出来,简单冲干净身上的泡沫,抱着她换了个房间。
陈忆柳躺在他怀里,眯眼看他手指跃动在键盘上。
徐怀远你不困吗?
嗯?
他摸摸陈忆柳的脑袋,声音温柔,你先睡吧。
陈忆柳心里有些难受,还准备说话,男人已经关了电脑。
好了,可以睡觉了。
陈忆柳几乎是马上就睡着了,徐怀远却了无睡意。
有她在,他不会抽烟,尽管他想。
此时此刻,他想松开他去外面抽一支,但睡梦中的女人好像感觉到了什么一般,翻了个身,又往他怀里挤了挤。
男人轻笑一声,摸了摸她光滑红润的脸。
他这个年纪竟然也会因为女人而睡不着?
老男人动心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