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出热水拧湿毛巾,回到床前半蹲着给池露白脱掉鞋袜,洗完脸擦干净手脚又仔细掖好被子。
池洲在心里叹了口气,哪有这样的人,折腾完他自己倒睡得香。
他小心翼翼掀开被子躺进去,穴里又饱又涨,卷成团的内裤还塞在里面,满腔浓精在肠穴里滚动。
他将侧脸放进池露白脖颈里,颈窝的温度适中,带着淡淡的橙花香味。
贴近了还能闻见独属于池露白的味道,以前他不懂,为什么用一样的沐浴露哥哥就比自己好闻那么多。
后来他才知道喜欢一个人就是会闻见他身上别人闻不见的味道。
睡梦中的池露白被发丝搔得有点痒,扭着头稍微调整了一下姿势,已经熟睡到发出轻微齁声。
池洲闭上眼,手掌一下又一下轻轻地拍打在哥哥后背上,发出很规律的声响,这套动作他小时候做过无数次。
身体不好时常伴随着睡眠问题,池露白怕热,空调却不能吹多,一觉睡下来身体冰凉,后背却洇了满床的汗,旁人看不出他到底是冷是热。
池洲也看不出,妈妈不是每天都在身边,他不敢调低温度也不敢把被子揭开,只能抱着小枕头每天睡在哥哥身边,要人哄的年纪却在日复一日哄着一个任性体弱的大孩子。
现在也是这样,真像哄小孩似的。
均匀的热气缓慢吹拂在池洲耳廓,让他有些战栗。
天亮得很早,池洲晚上忘了拉窗帘,阳光照进来不到七点池露白就睡醒了,早睡早起确实让人神清气爽。
他打了个哈欠拿过手机,正好趁着池洲没醒给他挑挑生日礼物。
说来真的很怪,池洲好像没有青春叛逆期,小孩的审美大多在这个时候初具雏形。
可能因为一部电影就会多个相伴终身的爱好,池洲不是这样,他那时候是个小跟屁虫,池露白才不会心疼小孩,每每都把砖头似的书包扔给他。
等池洲再长大些,背得就不是书包,换成他了。
他没忍住笑了声,池洲怎么忍得住不打他啊。
池露白没想过的是,他会在上网吧的时候勒令狐朋狗友不许抽烟,就算在路边摊也会专门点一份小朋友牌不辣营养餐。
可能没有那么无微不至,但他确实有在好好照顾池洲。
池露白伸腿翘在池州身上,树懒一样的姿势扒着他,嘴里还横着不知名的调调。
膝盖上下磨蹭,找到早晨冲动的性器直直往下压,他看着看着手就不太老实,扔了手机往被子里伸。
手指沿着狭窄潮湿的缝隙往穴口摸索,翕张的肉嘴衔着完全被淫液打湿的内裤,一团湿布塞在穴里,像是被人随意使用完懒得清理的肉玩具。
事实上也大差不差。
“啪——”巴掌扇在臀上隔着屁股发出一声闷响,池露白贴着他的耳边又轻又低地骂:“骚货。”
池露白揪住一截湿漉漉的棉布往外拽,精液钉在肠壁上凝成团,粘合剂一般缠着褶皱的布料,硬要往外扯能将这口骚屁眼整个拽得外翻,像是在穴口开花一般堆簇出红艳艳的肠肉。
他眯了眯眼,Kling的puppy day他大概想好要怎么装扮小狗了。
指腹揉着有些干涩的穴口,汁水被内裤吸得干净,沿着缝隙插进一个指节,抠着肠壁往四周扩张,将一圈紧绷的括约肌挖得松软些。
黏湿烂熟的肥嫩屁眼在睡梦中吮着指头吃得湿亮泛光,早就被cao透的穴稍一撩拨就往外冒水儿。
两根手指钻进深处,挤压着腔穴内本就不多的生存空间,两指并拢钳着内裤往外拽。
池洲骤然绷紧了身体,睡熟时下意识出现的防御状态。
他喘得有些急,没等醒来就被潮湿的吻覆上眼皮,池露白隔着一层布料抠挖淫心,几乎要将那块骚肉抠掉,池露白分开他两条并拢的大腿,手臂不容拒绝地横亘进去。
池洲抬着濡湿的眼皮睁开眼,他腿心湿漉漉的,塞进深处的内裤被拽出半截,原本就留了尾巴在穴口,他痉挛着腿根闷哼出声,肠肉扯出一阵酥麻发酸的快意。
“哥哥……”
睡得迷蒙的双眼配上深邃的眉骨冲撞出令人血脉喷张的荷尔蒙。
池露白瞬间来了欲望,他垂眼看着池洲:“宝宝是不是想挨操了。”
并不是问句。
池洲闭了闭眼,张了张嘴却没说什么,显然是为了这个称呼在羞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