山路丛林茂茂盛,蜿蜒小道布满尖锐碎石,三道人影一前两后你追我赶的追逐着。
林沫的绣花鞋早在前几日随着大水冲进滦河村时被卷走了。
此时的她光着脚逃跑,冷风吹落她脸上的泪水,她浑身布满泥土,衣裙湿漉漉地粘在肌肤上,脖子到胸口前的衣襟破裂着,露出半边圆润的肩头与一角裹着酥胸的米色红梅肚兜。
在大水淹没了滦河村之后,她和公爹与婆婆失散,连唯一刚出生的儿子也不见了踪影。
她被人贩子抓起来贩卖,只能假意服软,趁他们不注意逃跑出来。
可是很快人贩子就追了上来,眼看着拉进的距离,一股绝望悲愁漫上心头,她与孩子失散已是最大的悲哀,如若还要被卖进青楼,还不如死了算了!
她如是想着,便咬紧牙关决绝的往路旁最粗壮的树干撞去。
印象中的疼痛与死亡却只是轻微的鼻子疼!林沫一头撞上硬挺却温柔的肉墙,她猝不及防,踉踉跄跄地跌入了一个微凉的胸膛。
腰间多了一双有力的手臂扶着她,稳住了她的身子。
一股清列干净的香皂味儿夹杂着血腥的味道钻入了她的鼻尖。
林沫愣怔地抬起头,一个陌生的男人与她咫尺相贴。
他十分高大,高大魁梧的个子像一座小山,她正好摔进他的怀里,只勉强及其他的胸膛。
他的腰间围着两块兽皮,挂着一把血淋淋的匕首,背后背着一把长弓,右手拎着一头被他射中一箭,还拧断了脖子的野狼,林沫害怕地打了个颤栗。
人贩子看到他巍然不动,没有要走的意思,似乎要插手此事,兄弟两也不敢贸然上去抢人。
怀中的少女在颤抖,赵煜看穿了眼前的戏码,他丢下被他杀掉的狼,便摸上了腰间的匕首,将它拔了出来,看向人贩子,低沉浑厚的声音冷呵道:滚!
兄弟俩被他的刚硬果断吓到,作为一个人贩子,打打杀杀不是他们擅长的活儿,何况连野生的狼都被他杀掉,跟他硬碰硬,简直是自不量力。
两人打了个眼神,虽然不甘,但也只能放弃了林沫。
林沫待到人真的走远了才敢松口气,多日以来的提心吊胆和绝望使她的眼泪一瞬间如洪水般汹涌落下,她就地跪了下去,哭喊道:多谢恩公!小娘出自正经人家,是滦河村人,村子被水淹了,与家公家婆和孩子失散落单才被这些人贩子趁机抓起来。恩公的大恩大德,小娘不知该如何回报!
娇弱的小娘抽抽搭搭地哭着,她的双手抓住酥胸前已经撕裂的衣襟,捂住了肚兜暴露的窘迫,可肩上白皙细嫩的肌肤还是没能藏起来,她的衣服太破烂了。
如此近的距离下,赵煜闻到了浓浓的乳香味儿,他眸色一沉。
没想到看着如此年轻细嫩的她,却已成为了人妇,且生过了孩子。
常听人道,刚生完孩子的小娘,乳儿硕大,还会涨奶、喷奶,乳头敏感、轻易挺立。
赵煜无意识地扫了一眼小娘胸前饱满紧绷的曲线,隔着衣服,亦可想象里头的浑圆硕大,且衣料湿透了一大片,也不知是被小娘的乳儿喷出来的奶水浸湿,或是水是汗弄湿的
赵煜莫名地想多了。这世道人心凶险,能遇上他,算是她的幸运。他悄悄移开目光,取下腰间那块大兽皮披在她的身上,将她娇小的身躯包裹住,替她遮住了羞涩的窘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