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家三间青砖小屋,一间作为赵煜的卧房,另一间是他娘王兰在居住,剩下的一间则用来储物。
家里杂物不多,赵煜劈完柴,便将小屋内不多的杂物清出来,又把地打扫干净,给许久不用的床榻擦洗床板,又铺上了家里备用的全新被褥。
看着焕然一新的储物间,他忽然脑海中浮现每日清晨睡醒,一开门走出来,就看见小娘倚在门口看日出的娇嫩模样,他的心里莫名划过一丝微妙的异样。
许是想的太忘我,以至于小娘娇滴滴喊着他名字三遍才听得见。
赵煜收起胡思乱想,走到小竹屋门前,抬手敲了敲门,得到小娘允许,他才推门而入。
屋内木桶里荡着一圈圈波澜,水微冷,旁边放着一张他方才摆放的木凳子,小娘正坐在上面,门一开,柔和的阳光洒落在她的身上,映衬着她皎洁干净的脸庞,她娇羞的低着头,白皙的肩颈宛如一块如玉,连抚拢在一旁的青丝都渡上了一层柔光。
赵煜给她的那件陈年旧衣紧紧地束裹着她玲珑的娇躯,原来显老的藏青色衣裳却将她细腻的肌肤衬的越发白嫩。
赵煜下意识地深吸了一口气,身体内又有什么东西燃烧了起来。
她脚上未着鞋袜,裸露出来的淡粉色脚踝脚趾带着点儿圆润,尽显诱惑。
这样的她就像枝头长熟了的水蜜桃,含羞等着男人来采摘。
也不外乎村子里的糙汉们私底下喜欢肖想谁家的小娘皮儿细,色之一字,便是令他也神不自主。
赵煜眸底幽光汹涌,他走到小娘面前蹲下去,望着她受伤的脚底,只见血肉模糊,便一手揽过她的细腰,一手托起她的双腿,将她打横抱起,带到了早就腾出来清洗干净的小房屋,又回到自己屋内取出一瓶金疮药折回小娘屋内。
林沫自始至终都用手捂紧胸前的酥软。
女子不应该在外男面前披头散发,露出赤裸的脚踝,这些不该做的,她无奈之下都做了,眼下她只能努力做好最后的遮掩,暗暗祈求他不要看到
赵煜察觉到了她的别扭,他拿起她的脚踝,尽量放柔动作,免得弄疼她。
可手中细皮嫩肉的触感让他身体微微紧绷,嫩滑的脚踝带着一丝洗浴过后的香气,像一块诱人的美玉,五根粉嫩的脚趾头微屈扣着,小巧的指甲泛着暖阳的反光,让人忍不住想将它含在嘴里吸允舔舐。
赵煜骨节分明的手指轻轻抚摸她的脚背,这本该是小娘相公才可以做的事,如今却落到了他的手里,他微微抬起头看着她,看到她娇羞,却故作镇定,双颊艳红,像是被男人疼爱了一般。
赵煜眸子里划过一抹幽光,忽然想到,不知她的相公将她骚媚的娇躯舔遍时,她是难耐地在身下呻吟扭动,还是娇羞矜持地咬着唇不敢吱声呢?
许是他的目光过于赤裸炙热,烫的林沫不敢抬头与他直视。
轻微的痒与他掌心的温度接踵传来,她吓得瑟缩了一下,除了爹和相公,她从未与别的男子亲近过,虽说恩公是要为她上药,可却总透露着古怪,她下意识地想要抽回脚踝,却发现赵煜忽然用了几分力道,将她的脚霸道地扣在了掌心里,她霎时一惊。
作者有话说:
有人看文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