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在这过夜吗?郁景白照常询问祁远雾。
祁远雾穿衣服的手不停,眼皮甚至都懒得抬起来看他一眼:不。
和往常一样的拒绝。
她从包里拿出一条干净的丁字裤,细细的一根黑绳从她的臀缝间穿插进去,少得可怜的布料包裹住她被操得红肿外翻的肉穴。
郁景白拿出一套新的裙子递给她。
一件低胸紧身的短裙,郁景白不喜欢她这么穿,可是他没资格插手祁远雾的喜好。
同样黑色的裙子包裹住祁远雾满是欢爱痕迹的身体,本该是很色情的打扮,可祁远雾就是有那种让人不敢亵渎的气质。
郁景白想尽可能的拉长他和祁远雾相处的时间,所以即便已经是深夜,即便他明天还要早起开会,他还是说:我送你。
免费的劳动力,祁远雾自然没有拒绝的理由。
她勾起郁景白的下巴,手指抹掉他脸上残留的红印:走吧。
郁景白忍不住伸出舌头舔了舔她的手指,在她指腹上留下一点属于自己的痕迹。
他舔祁远雾手指的样子就像个拼命挽留主人不要离开的小狗。
祁远雾弯唇笑了笑,抽纸擦干净他留下的痕迹。
郁景白把人送到楼下,还想趁帮她解安全带的时候亲她。
被祁远雾眼疾手快地避开了,她说:下个月。
郁景白闷闷地应了,眼睁睁看着她穿着细长的高跟鞋一步步走回家。
鞋跟敲击地面的声音,一下下砸在他心上。
姐姐。
漆黑的别墅,祁远雾都不用开灯,就知道是谁。
绿莹莹的眼睛在夜色中散发出类似幽怨的情绪。
祁远雾任由那小东西将自己扑了个满怀。
出门的时候明明穿的不是这条裙子。岑子安紧紧箍住怀里这具娇软的身体。
他憎恨每一个跟他的姐姐发生关系的人。
姐姐就应该是他的。
祁远雾毫不在意地在他面前暴露出自己欢爱过的痕迹,莹白的脚三两下蹬掉高跟鞋。
不用她说什么,岑子安就自觉把人抱了起来。
鼻尖萦绕的一丝陌生男人的气息令他作呕,岑子安强忍冲出去把人撕碎的怒气,把祁远雾轻轻放在沙发上。
这么激烈,姐姐的下面一定肿了吧?岑子安粗糙的指腹摸上郁景白留在祁远雾锁骨上的红色吻痕。
祁远雾不置可否地从鼻腔发出一个单音节。
脚踩在岑子安勃起的性器上,触及上面一圈圈的痕迹,她满意地夸赞道:乖狗狗。
她喜欢看到岑子安粉嫩的性器被红绳缠得发红发紫的样子。
岑子安察觉到她赞赏的目光,沉默着褪下了自己的裤子,好让她看得更清楚。
绳子是在性器疲软的状态下缠上去的,现在那根东西高高翘着,胀得又很大,松紧度很差的绳子紧紧勒在上面。
岑子安轻轻喘着,想让祁远雾更用力地踩他。
他用翘着的性器去磨祁远雾的脚趾,同时手把她的裙摆往上撩去。
紧身的布料一点点堆叠在祁远雾的小腹上,本就白皙的皮肤被黑裙衬得更白。
果然肿了。岑子安拨开穴口那点布料,仔细查看祁远雾肉穴的状况。
敏感的肉穴被人盯着,岑子安灼热的呼吸喷洒在穴外的两瓣软肉上,穴肉受到刺激忍不住收缩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