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力走后,孟飞终于能肆无忌惮地释放他的欲望。他猛地拨出铁辉后庭的运动鞋,,在凶猛的抽插里将精液射进铁辉的直肠深处,这才恋恋不舍地起身。
在一次次地兽欲的发泄中,阿力和孟飞逐渐摸清了铁辉的敏感之处。他们将粗大或黝黑的阴茎插入铁辉的后庭,铁辉也只是痛苦地叫叫。
但铁辉对鞋非常敏感,用阿力的话说:“他宁愿被男人的脚操,也不愿意被男人屌操”铁辉口中含着他们酸臭发黄的臭袜,高潮来得更为凶猛,往往能被操出一股又一股粘稠的精液。
他们三人开始更放肆粗鲁的性盛宴。夏日的午后,发泄后的阿力往往会用解下大门口拴狗的长链,拴住铁辉的脖子。披枷带镣的铁辉下体被要求不穿着任何东西,终日暴露着自己的后庭,铁辉虽是被强迫,但却有着被暴露的快感。
孟飞则喜欢戏弄铁辉特别的癖好,在铁辉的肛门里塞着他的皮鞋,眼睛和嘴巴也被用精液濡湿的长袜绑着,鼻子捂在鞋坑里。孟飞特意穿上铁辉硕大的球鞋,踢着壮汉的下体:“手淫给爸爸看。”
铁辉默默含着臭袜,跪在地上套弄着自己的阴茎。看着壮汉屈辱着抖动着身体射精,孟飞脸上露出轻蔑的微笑,他将烟蒂吐在铁辉射在地上的黏液里,用鞋子踏住碾动了几下,然后他抽出塞在铁辉嘴里的袜子,抬腿将蘸着烟丝精液的鞋底按在铁辉面前:“给我舔干净。”
铁辉嘴巴一空,大声地呻吟,刚刚射精的阴茎又一点点兴奋起来,被欲望操纵着捧起孟飞的鞋子,舔舐上面的烟蒂和精液。
丑态百出的铁辉想着自己竟然这么淫贱,猛地清醒过来。可是肛门中插的假阳具,鼻尖呼吸的酸臭都让他欲火焚身。他的阴茎虽然已经射了三次,却仍然执拗得挺立着。
从此,铁辉成了孟飞的玩物。傍晚,阿力工作结束,两人在脸上交换一个笑容:“玩得怎样?”
“别提多爽了,这小子下面被我捅腻了,上面的舌头又软又滑。体能还不错,射了七八次,鸡巴还精神呢,我给他抽了两根烟,估计你还能玩会,剩下的让他休息一晚,我明天再来。”
“嘿嘿嘿,那我可要把今天的份玩过瘾。”
门推开了,阿力看见一个人跪趴在地上,他的脸上扣着一只胶鞋,嘴巴和眼睛都用脏袜子绑住,头上歪歪扭扭地扣着一个外卖的安全帽,一些粘稠的液体从帽子里流出来,沾满他的头发,顺着脸和脖子留下来。七八双硕大的球鞋用鞋带拴在他乳头的夹子上,捆扎在他的阴茎根部和睾丸上,挂在插进他肛门的假阳具上。
听见开门的声音,铁辉的身体在绳索的缠绕捆绑中条件反射地颤抖了一下,身上的球鞋一起晃动起来,蒙着袜子和胶鞋的脸茫然地向发出声音的门口抬着。
阿力驾轻就熟地拔出铁辉后庭的假阳具,让自己的阴茎取而代之。铁辉挣扎不了,只好用屁眼吮吸着对方的阴茎,身体兴奋地颤抖,更疯狂地迎来高潮,
身后的撞击声随着一次射精停止了下来,铁辉知道自己充满粘液的肛门又要被男人的胶鞋塞满,他无助地摆动着身体,企图摆脱即将迎来的厄运。
而在房间昏暗的灯光下,他的阴茎却一如既往,快乐地勃起着。铁辉在心理痛并快乐地想着:让这一切永不结束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