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若竹不由朝江奕淳看去,他是那么愚忠,讲究规矩的人吗怎么会喊停
江奕淳此刻脸上恢复了些颜色,只是还十分的虚弱,他慢慢的站了起来,对上徐晖临和白若竹的目光,他笑了笑说:“我来动手。”
徐晖临脸色变了变,他明白江奕淳的意思,万一日后漏了风声,也是江奕淳担责任,而他背后还牵扯了孟良升,所以江奕淳不想他冒这个风险。
一时间徐晖临心情异常的复杂,一直以来,有什么危险的事情师父、大师兄和三师弟都不让他去,有什么可能暴露身份的事情,更不会让他沾边儿。为什么就因为他亲生父亲的孟良升
他心里说不出滋味,让他责怪师父和师兄弟,他做不到,因为他知道他们是为了他好,所以只能把这种怨记在孟良升的身上,他如果不是孟良升的骨肉就好了
就在他发愣的时候,江奕淳运足了力气,一剑刺穿了李易的心脏,李易到死眼睛都是瞪大的,里面写满了不可置信,他到死都不相信江奕淳真的敢杀他。
或许今日没有白若竹的那番话,李易还有可能逃过一死,谁让他碰上了不像一般人那样畏惧皇权的白若竹呢
徐晖临看着地上已经没气了的李易,急忙从他手里夺下了免死金牌,只是他的表情好像拿到了烫手山芋一样。
“这个怎么办”他皱眉问道。
白若竹想了想说:“不如给我啊,你们拿着都不安全,我熔了还能打根金簪。”
江奕淳忍不住笑了起来,“第一次听说有人把免死金牌熔了做金簪的,绝对称的上暴殄道。
白若竹也跟着细细的看了一遍,确实没什么东西,她惋惜的叹了口气,或许是李易吃过什么避毒的东西吧。
如果人活着,她把把脉也能确认一下,如今人都死了,也只能就这样算了。而且她如今心情根本不在什么避毒的宝物上,而是该如何跟江奕淳解释上面。
徐晖临把几张银票塞给白若竹,说:“算是给你你的药钱。”
白若竹也没跟他客气,干脆的收了起来。
她看了眼李易的尸体,说:“不如咱们把他的尸体藏起来,就说他那几名手下拼死相护,让他给逃掉了,就可惜你们不能领功了。”
“你说的对,免得被知情的人借题发挥。”江奕淳开口说道。
白若竹急忙朝他看去,见他认同自己的意见,这才松了口气,他没有误会她呢。
徐晖临比江奕淳受伤轻一些,于是他负责了这项任务,拖了李易的尸体到远处的树林藏起来。
等徐林晖离开,江奕淳走过去抬手擦白若竹脸上的血迹,有些心疼的说:“是我连累你了。”
白若竹这会儿还担心呢,撅了撅嘴说:“我还以为你都忘了,还要埋怨我呢。”
江奕淳苦笑起来,“我就是认出那是你的肚兜,恨不得把李易大卸八块,可我知道我不该乱想,我们经历了这么多生生死死,我怎么会不信你呢”
白若竹听的心头微软,拉了他的手说:“当时我快到北隅城的时候,被李易给抓住了,他把我打晕带回了李府,大概怕我身上藏了毒药,叫丫鬟把我衣服全部换掉了,只是没想到他这么变态。”
她之前跟江奕淳讲这些事情的时候,并没有提自己衣服全部被换了,这种事情容易闹出误会,她才不想多讲呢,却不想李易竟然藏了她的肚兜。
另外,她现在很后悔,以后用什么绝对不能搞特殊性,尤其是十分私人的物件。
今天某咔有事出门,结果下暴雨回家晚了,所以只能三更了,明天会努力加更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