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男同性恋的圈子里,男人们情愿躺下来做受,也不愿意挺直了腰杆做一,这就导致外面都是猛一难求。
只有进了圈子里的人才知道,男人们自甘堕落躺下来挨操,不过是欲望使然。谁让他们骚呢?屁眼被操的时候,那股子快感,是持续的,密集的,高潮时延续的时间比射精的时间还要久。
人都是自私的动物,男人更加自私。他们都成了同性恋了,又何苦委屈自己。
所以,秦狩尝到欢愉后,自然而然迎合起来。
他甚至想到,屁眼操起来是不是比阴道更加爽?丘筑那骚货,每次都哭喊着让他出去,实际上也是爽的吧?他记得有好几次都把人操到高潮了,阴道收缩绞紧肉棒的滋味,只比射精稍逊那么一点点。
脑袋里意淫着,沉浸在性爱中的肉体诚实反映出主人心理状态,肉棒勃起得更加厉害,高高撅起的臀部被撞击得啪啪作响,暂时失去了实操作用的肉棒在双腿间晃荡着。
连桦体力太好了,一旦上垒力道很重,速度也比他快一些,肉穴被撑开到了极限,每一次干进去,感觉前列腺都被磨得起火,更别说穴口那一圈瘙痒,像是一簇火苗,持续不断燃烧着,肠肉都要烧化了,麻痒舒爽绕着圈的蔓延进去,随着阴茎在整个甬道内发起燎原大火。
“哈,那里还要,连桦,刚才那里还要,左边一点,哈,好爽,屁眼里好爽,唔啊啊……”
秦狩嘴巴大张,双手扒着自己两瓣肉臀,猩红穴口在黝黑房间里只看得见点点淫色,撞一下,淫液飞溅,男人发出浪荡呻吟,于是,操干密集起来,如鼓点,敲打在臀尖上,撞击到了肠道深处。
“啊啊啊啊啊啊,快,快到了,快……”
两条腿中间的肉棒剧烈晃荡起来,似乎察觉到主人已经到了极限,马眼里也淅沥沥滴出了精水。
连桦压着他的尾椎,将多余臀肉给搓揉上去,本来就撑得没有一点富裕的穴口翕合着,随着主人颤抖着。
门缝中多出了一道阴影,端着水杯的丘筑瞪着一双迷茫双眼,似乎想要看清楚屋内的情况。
秦狩喘息声猛地一滞,羞耻,愤怒的情绪让身体绷紧到了极致,随后啪的一下,屁股被重重拍击。
“啊!”
腿间即将射精的肉棒受不住刺激,突突突射出了浓精。
秦狩在情欲最高处看到丘筑视线落下,他想要遮掩,羞愤中喝骂道:“滚!”
门口寄居的瘦弱少年哆嗦着,露出伧然欲泣的表情。他视线仿佛落在了秦狩那被干得热汗滚滚的裸露肉体上,仔细分辨着黑暗中对方狰狞表情。
一切无处遁形,秦狩在羞恼中持续射精,身后男人似乎疑惑一瞬,将他反转过身来,让痉挛肉体彻底袒露在两人面前。
“不!”秦狩捂住脸,肉棒不但不消退,反而精神奕奕对着门口吐出细长浓精,门口少年震惊得无法言喻,身后爱人发现新大陆般,打趣他。
“绞得这么紧,是想要小筑也加入进来吗?”
秦狩气喘吁吁,脑袋里轰鸣着,根本听不清爱人说的话。他所有理智都在丘筑望过来的那一瞬崩塌,被看见了,被贱货看到自己挨操了!
“你,你们……”丘筑喃喃着,手中水杯欲掉不掉,高烧的大脑接受讯息非常迟缓。他一时想不出个所以然来,残存理智在告诉他,你的爱人在别的男人身上驰骋,你的仇人正浑身赤裸的躺在男人身下,淫穴大开,明显已经被操嗨了。
他终于问出口:“你们在做什么?”
这句话秦狩终于听清楚了,他闭着眼,不想回答。
连桦轻笑着,将秦狩双腿高高举起,让对方刚刚射精的肉棒,和痉挛后穴对准房门,他的阴茎还插在了穴内,狰狞恐怖的粗度将柔软肉褶胀得没有一丝多余,青筋在余下露出的半截肉棍上纠轧着,上面汁水淋漓,两人阴毛都湿透了,在懵懂目光下,侵入的阴茎勃勃跳动,而那被操入的淫穴则是被羞辱般蠕动,想要将入侵物给推拒出去。
连桦笑道:“做爱啊!”他握住爱人射精后持续跳动的肉棒,指腹在马眼上重重一抹,男人闷哼着,终于打开了眼,求饶眼神看起来可怜极了。
往日里,高高在上的大学教授哪里会轻易示弱,对方大男人主义总是侵入生活方方面面,以前连桦会纵着他,宠着他,现在,他只想击碎对方虚假面具,看他痛哭流涕,看他辗转求饶。
于是,连桦抬起头来,接着客厅里薄弱灯光,打开爱人双腿,笑意盈盈的邀请:“我在操你的老师呢,小筑要不要进来学习学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