丘筑下手非常突然,连桦都没想到,秦狩更是痛得脸色发白,一双眼喷出了火,掐着对方手臂很快就是五个指甲印。托洪福,感冒药的药效完全被压制下去,秦狩现在只恨不得生吃了对方。
丘筑绷紧身体倒退两步,接着就听到秦狩再次惊叫,不是痛,而是爽。
连桦懒得跟人打嘴皮子官司,毕竟,耍嘴皮子谁能耍得过老师?
连桦报复非常简单粗暴,对着前列腺一顿猛操,让原本剧痛的男人爽了后面忘了前面,侧趴在床上只留下颤抖的份。
感冒让皮肤高热,被衣服摩擦都觉得刺痛,何况是被顶开身体最柔软的后穴,起初只觉得是被烧火棍给捅开了身体,前列腺被刺激后,所有感官都集中在凸点上,秦狩费力喘息着,眼中泪光盈盈,敞开衣襟下,半边乳头在衣服下摩擦,半边乳头暴露在空气里,上半身一边热一边冷,下半身前面痛后面爽。
连桦还觉得不够,对着死猪样消极抵抗的男人挥起巴掌,打得臀肉大片指印。
秦狩涕泪交加,不得不哀求:“轻一些,连桦,轻一些,我受不了了,好疼,好疼啊!”
连桦倏地抽出肉棒,低头看了眼就笑道:“这哪里是疼,明明是爽。”说罢,还招呼丘筑来看。
被迫撅起屁股的秦狩羞耻难当,他能感觉到两道该死的目光都聚集在了自己的屁眼上,赤裸裸的视线让他敏感的收缩肉穴,可惜穴口早就被操开了,蠕动下越发显得饥渴难耐,一眼过去就可以看到里面烧红的肠肉在痉挛着。
咔嚓声响起,丘筑居然拿起手机拍摄起来。
房间里没有人说话,却有无声恐惧在蔓延,秦狩拼尽残留力气扑倒了消瘦的青年,去争夺对方的手机。
两个男人翻滚着,一个脸色煞白,一个脸色通红,粉白臀部在连桦眼皮底子下乱晃,他随手扣住,将愤怒肉棒再一次顶了进去。
秦狩叫都叫不出声了,只身体剧烈抖动着,压在丘筑身上不肯挪动分毫。
连桦纯粹不让他舒坦,前列腺不操了,肉穴里所有骚点都没被顶到,反而是一直麻木的部分被持续撞击,秦狩前面还痛着,自然希望继续让后面的爽来刺激神经,忘记痛感。
结果连桦不配合,只将男人操得前后晃动。
秦狩没发现在他看不见的角度,连桦视线在悄无声息的改变,他的爱人没有把注意力放在自己身上,而是凝视着他身下另一个男生,他的学生丘筑。
丘筑不敢也不想从这个角度去面对秦狩,会想起无数次被强暴求助无门的经历。
他紧紧缩着四肢,收起腹部,刻意用最少的体积去碰触身上的禽兽。
可是,只隔着薄薄的睡衣,秦狩习惯了从上往下蔑视柔弱羊羔,对方闭眼,大脑还没反应,身体首先就引发了一系列刺激。
刚刚因为疼痛而萎缩的肉棒跳得比方才还要活跃了,赤裸的秦狩胸膛紧紧贴在丘筑胸口,大脑直接勾画出对方身体曲线和所有敏感点。
乳头,肚脐,还有阴户!
丘筑这两年发育不快,顶多到秦狩耳垂,秦狩挨操时,整个身体晃动,被刺激大的肉棒自然而然在腹下摩擦,很快就磨到了对方僵直的双腿间,那个隐蔽的,内陷的部位——阴户。
于是,恶人悄悄调整着姿势,嘴里依旧闷哼着,实际上却是将肉棒抵到了学生的胯间,隔着一层布料摩擦对方的阴茎,和阴茎下方更为柔软的阴唇。
秦狩刻意贴近丘筑,隐晦着舔舐对方颈侧薄弱皮肤,在对方猛地睁眼瞬间咬住了耳垂。
他怎么敢,他怎么能这么做?
丘筑不可置信,偏头挣扎时,眼角看到秦狩如狼似虎的眼睛。
秦狩在告诉他:哪怕在猎物面前被操到神志不清,猎人依旧是猎人!
丘筑心如擂鼓,拼尽全力去推拒对方,秦狩反而像是承受不住身后连桦的撞击,大声呻吟时将肉棒抵在了两瓣阴唇中,他们的性器官之间只隔了两层薄薄衣料。
一场性爱,三份心思。
连桦神色不动默默观察着丘筑的表情,发现对方脸色大变就猜想到禽兽不如的教授又在作妖了。
他什么也没说,只是猛地抱起了对方,将人以小儿把尿的姿势站在丘筑身上直上直下。
这个姿势比骑乘难度大得多,插入的深度却不相上下,秦狩身体腾空,晕眩感袭来,吓得手脚乱动,肉棒从穴口戳刺到前列腺,再连番撞击到几处骚点,已经被操烂了的屁眼刷得绷紧,在毫无预兆的情况下痉挛连连。
秦狩啊啊大叫,肉棒在空中弹跳着,射出从昨夜起不知道第多少泡精液。
被刺激得面如土色的男人彻底软下了身体,连桦抱着他操了十多分钟才放了下去,撩开对方湿哒哒的额发,冷不丁对丘筑问了句。
“他刚刚是不是欺负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