由于邹文志在半途就晕睡过去,所以,刚才邹跃翔问梁一运的那个问题的答案几乎不言而喻,但显然……邹跃翔变慢甚至在梁一运的阴道里面趋于停顿的抽插动作,是在等待着梁一运的明确回答。
“你……”虽然不知道这种问题的比较意义具体是在哪里,但这时的梁一运俨然十足诚实地对邹跃翔说道:“你比你哥要久一点。”
“你这个答案听了可真让我感到高兴,不过……”邹跃翔在梁一运白软柔滑的奶子上轻轻咬了一口,又热热地舔了一下,才继续开口对梁一运讲道:“如果我哥以后也向你问起同样的问题,你不要这样告诉我哥。”
“那……那是要我欺骗他吗?”梁一运不懂得为何邹跃翔要自己在邹文志面前撒谎,而且,他至今为止好像还没对别人说过谎话。
“不……那不是欺骗我哥。”其实邹跃翔觉得,自己在邹文志酒醉的时候与梁一运继续欢爱这种事情,在某种程度上是占了邹文志晕睡过去的空档,假如他哥没有喝的那么醉,会与梁一运缠绵一整晚也说不定,“是哄我哥高兴,难道你想看到我哥他伤心的样子吗?”
梁一运听到邹跃翔这话,他立马摇了摇头,“我不想让他伤心,那样我也会觉得难过。”
“那我哥要是问起你,你只需要告诉他,是他更棒就行。”梁一运闻言,他有些犹疑地询问着邹跃翔道:“这样说他就会觉得高兴了吗?”
“是的,就像现在的我一样十分高兴。”对梁一运说着这话时,邹跃翔硬挺无比的粗大鸡巴俨然在梁一运的柔滑肉逼内开始提升速度,以一种愈插愈猛的激烈趋势操撞着梁一运水淋淋的骚渴肉逼。
情欲热浪通过那一次又一次被操插、被撞击、被顶触的清晰而又猛烈的快感,很快便在梁一运的脑子里面肆意翻涌起来,把他清醒不久的意识搅弄的分外混沌而朦胧。
不知道持续了几个小时,梁一运只觉得自己的瘙痒阴道仿佛像灌满一桶又一桶的水一般,源源不断的淫色水液时不时地便会从他达到高潮状态的渴痒肉逼内喷泄而出,让他的身体愈加无力地紧挨着邹跃翔的健壮身体。
而邹跃翔也记不清自己究竟在梁一运惹人怜爱的嫩热小洞里面射了多少次精液,到了第二天早上醒来的时候,他只记得那浑浊不堪的大量精液将梁一运的美丽阴道填的不停外溢的极为色气的画面。
而邹文志苏醒的时候,他记起自己晕乎乎地睡着的样子,询问了梁一运当时的情况,因为邹跃翔没有让梁一运隐瞒他在后半夜与他欢好的事情,所以,梁一运便如实地告诉了邹文志。
邹文志听完,也并没有怪罪邹跃翔,反倒心里还有些自责,毕竟他在做到一半,就那么不管不顾地睡了过去,幸好……幸好他弟帮他满足了梁一运被他挑起的性爱需求。
如此带有插曲的新婚夜过完之后,邹文志和邹跃翔对待梁一运比先前刚认识的时候要好得多,因为在有了夫妻之实以后,他们俨然已经将梁一运当作要相伴一生的妻子。
而起初邹母想出的“共享妻子”的主意,在以后梁一运和邹跃翔、邹文志越来越久的相处之中,他似乎赋予了一种新的理解,那就是——
他……一个失去双亲的人,在这个新的家庭里面获得了双人份的爱。
当然,也因为邹家两兄弟确实待他很好,这让他觉得现在的生活比以前幸福多了,而这……于他来讲,也已经完全足够了。
(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