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氏的事没多久就传遍了宫内上下,但凡是有个仇的,怨的,没有不去瞧瞧笑话的。慧嫔向来同陈氏不对付,自然也不会放过这个大好的机会。
慧嫔摆了一案的棋,玉石而制的,慧嫔擅棋,这一盘棋是皇帝赏下的,圆润冰凉的棋子,一颗颗塞进慧嫔那一腔水汪汪的穴里,棋子挤压着穴肉往里,不多时就被穴腔捂热,直到棋子再挤不下一颗,慧嫔才慢悠悠穿上襦裙,行步袅娜的提着一食盒的糕点去请皇帝的安。
慧嫔进殿时,皇帝脚下正跪着齐美人,高高撅着红肿不堪的臀肉,皇帝的脚一碾,齐美人就耸着肩膀低低哀嚎,慧嫔笑吟吟的上前同皇帝请安,跪地膝行,五指攀上皇帝的腿撒娇。
“皇爷,奴几日没见着您了,想您想的紧,没您的赏,奴浑身都松不下来,皇爷…”
皇帝搁下笔,一脚踹倒齐氏,拎着慧嫔的后脖,扯到胯间摁着,大掌在腰侧游弋,轻轻拍打臀部,眼睛却瞥到齐氏身上。
“爬到门口跪着,想清楚了该怎么同孤说话再进来。”
慧嫔自觉褪了襦裙,高高撅起臀部来,垂着脑袋贴紧皇帝的胯间,探舌一下下舔舐那处,冲皇帝摇摇屁股,像是发情的母狗一般,皇帝嗤笑一声,大掌落在臀肉上拍打,均匀的给白皙的臀肉上色,慧嫔掐着嗓喘息呻吟,媚眼如丝的仰头看着皇帝。
“啊哈…皇爷、皇爷,谢皇爷给奴松松皮子。”
臀肉微微红肿,皇帝的掌心贴着慧嫔的臀峰揉弄,是滚烫的,臀肉已经是均匀的艳红色,漂亮的很,慧嫔的水都在地上积了一小滩,甚至在打的激烈时掉了几颗棋子在地上,慧嫔主动掰开穴口,送到皇帝手下
“皇爷,奴来时在里头塞了您赏的玉棋…”
皇帝饶有兴趣的往里掏了掏,指尖刮到穴肉,就能感受到里面的柔软水润,棋子沾满了慧嫔的淫液,丢到她眼前,懒懒散散的靠在椅上,脚搭在慧嫔腰上,
“转过去,掰着穴排出来给孤看看爱妃的这口水逼有多能吃,嗯?”
慧嫔刚转过身,葱指掰开穴口,刚准备吐棋时,皇帝就将棋篓放在她穴口底下,戏谑
“要是排不满这一篓,就罚你去给陈氏作伴。”
慧嫔却从这一句里听出了寒意,打了个冷颤,仔细着排出体内的棋子,让穴肉推挤着棋子往外掉,收缩放松穴肉让棋子掉进棋篓,发出玉石碰撞的清脆响声,棋子上沾满了黏糊糊的液体,最后几颗塞的里面,费了好大的气力才排出半个棋身出来,却被皇帝一指摁了回去
“呜…皇爷”
慧嫔委屈却不敢开口求饶,只能再次使力把棋子排出体外,最后一颗棋子掉落的同时,皇帝的戒尺也同时击打在慧嫔掰开的穴肉上,这一下打的措不及防,慧嫔没跪住趴伏在地上哆嗦哭喘,水液一股股喷到棋篓里,慧嫔高潮了。
“孤允你高潮了?”
皇帝危险的眯起眼来,沉声斥责,暴虐的踢踹一脚慧嫔还在抽搐的穴肉,五指掐住她的脖子使劲,教她喘不上气来。
“下贱的东西,排个棋子也能吹,学的规矩都吃到狗肚子里去了?”
慧嫔仰头翻着白眼,腿夹紧了在皇帝的斥声里,又小小的吹了一次,皇帝气的发笑,松手甩开慧嫔在地,脚踩在她的脸上碾压,咬牙切齿。
“水这么多,嗯?浪货,被孤掐着脖子也能吹,你倒是贱的很。”
“李福德!去拿香炉来。”
皇帝扯着慧嫔的头发拖拽到香炉前,脚趾踩着那口红艳的逼穴碾压,指着烟雾缭绕的香炉,冷笑
“不是水多吗,蹲上面烘干你这口发洪水的逼。”
慧嫔不敢求饶,高潮的不应期一过就忙不迭的起身用小狗蹲的姿势蹲在香炉上,眼睛水汪汪的蒙着一层水雾看着皇帝,只是皇帝从不怜香惜玉
“呵,要是烘不干,今日孤就在你这口水逼上点香。”
热气烘着慧嫔的穴口,穴肉被烫的一缩一缩的绞紧,慧嫔艰难的挨着这场难熬的刑罚,水液一想往外泌,便被热气包围蒸发,倒是也起了些许效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