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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2)-(2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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事需要临时开会;这个时间,器材部门的同事可能还在收东西。

    表演固然有诸多辛苦,但不可否认这仍是整个产业里最轻松的一环。以做戏为生计,想想真是幸运得不可思议。因此他常怀有这种歉疚,认为自己有义务比其他部门做得更投入、更理想。

    打磨自己这件事,是子轩教会他的吗?又或相反,是子轩沾染了他的自我苛求?

    他回到屋里,打开电视,想给房间增加一点人气,一边做晚间护肤一边有意无意地看着。

    默认频道在播放“都城今夜”,橘雅信他的队友们正和台上接受访问,五个人挤在四人位的沙发里,另外两个坐在两侧扶手上。很难相信一线电视网的演播厅加不出两个座位,这样安排好像只是为了看起来更可爱。

    Fe-line,如他们团名暗示的那样,是以猫科动物概念为卖点的团体。策划者为每个成员设定一种猫科动物“灵伴”,经常体现在他们的服装配饰上,橘雅信是“豹猫”,最近投放在千年广场大屏幕的新专辑海报上,他就是头戴斑纹猫耳的形象。

    这些活波的小猫,有的刚刚迈入成年,有的还是法律意义上的“孩子”,只看外表无从分辨。他们和主持人说说笑笑,时不时有些或许是提前设计的调皮举动。

    “下一个问题……团里谁人缘最差?”

    设定角色是“布偶猫”的队友抢着说:“雅信!他身材太好了,腿好直好长,显得别人腿都好丑,拍团照我们都不想站他边上。”他的自嘲听起来并不真实,这些偶像团体成员每一个都是修长健美的小少年。

    另一个队友“狞猫”跟着附和:“真的,雅信的腿超级直,可以塞十文大钱那种。”

    橘雅信伸手推他,“你们好烦啊。”

    那孩子说的是前段时间网络上流行的身材挑战,比拼并拢的大腿之间可以竖着排列多少硬币,以数量多为身材好。腿短或骨盆宽都夹不住足量硬币,只有骨架修长且没有因标记而松开骨盆的少年才能完美达成这任务。

    “真的假的……”主持人转向观众席问,“各位,谁有零钱?”

    现场观众响应热烈,主持人走下去,从观众当中收集了一把硬币,交给Fe-line的孩子们。

    在队友和观众的鼓动下,橘雅信离开沙发,夹紧双腿站直,队友们轮番在他的光腿之间塞入硬币。主持人在一旁抱着手臂,微笑注视着。

    “嘶……很凉好吗,你们暖一下再放啊,混蛋。”

    队友们嬉笑着,并不理会他的抗议。

    镜头理所当然地扫过他的胯部和大腿,黑色热裤和他的皮肤反差鲜明;硬币的弧边连成一线,在他腿间闪着银光。

    “五,六,七……”

    雅信保持着不屑的表情,嘴里嘀咕着什么,似乎是很粗鲁的话。不过,和他共事过的人会知道,这些只是他作为团里“酷小孩”的设定。他在剧组同事眼中是个礼貌、细心的年轻人,总是认真听取他人的建议,也会主动把别人翻乱的零食桌整理好。

    “九、十……”最后一枚硬币几乎触到他热裤里的小包裹。

    “狞猫”还要再塞,雅信笑骂着躲开了,硬币掉落一地。在众人愉快的笑声里,主持人用夸张的语气拍手赞叹,并告诉演播厅外的观众:不要走开,广告之后更精彩。

    好无聊的节目。海悧这样想着,关掉电视,熄灭顶灯,躺进被子里。只要工作允许,他都睡得很早,明天还要早早起来开工,他会照例给自己留出时间温习剧本。

    他想快点睡着,却辗转来去,越发没有睡意。

    十几岁小鬼的腿,是那么直的吗……?他回想自己的少年时代,好像没有特别注意过这种事,毕竟他也没怎么穿过完全露出大腿的服装,泳衣都是选择有长下摆的款式。

    他的手在被子里无意识地游走,摸到自己大腿根部明显的缝隙。

    如果他像那些孩子们一样穿上热裤,别人看到他不能贴紧的双腿,就会知道这是有标记的身体,甚至……从体态猜出他已经为人父亲。

    新婚时的他,是不是也有过灵蛇一样的窄胯?子轩在他身上见到的、拿走的东西,可惜他自己都没有好好欣赏过。

    他感到后颈的腺体有恢复活动的迹象,渐渐苏醒的幼龙隔着小裤触到他的手心。

    ……情况不妙啊。

    在家里和亭亭同睡时,好像完全不会冒出这种念头。大概是因为酒店房间里没有亭亭的气息。他在网络上看过这一类的科普文章:年轻父亲嗅到亲生子的气息,身体就会默认这一次繁育尚未完成,“幼崽尚未离巢”,不能开始下一次繁育。急于再次备孕的伴侣要及早为孩子分出独立房间,并清理父亲房间的幼儿气味。

    当他和那个人分隔在大陆两端,身体的信号也暂时失去联系。而现在,经过连日相处,有时从凌晨到深夜都在彼此附近,围绕着他们的、不可见的微粒,终究发生了纠缠。此刻,染着那人气息的床具,和他只有一墙之隔。

    他试图想些败兴的事,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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