晴天没有什么好期待的,雨天才是幻梦的开端。
姜易的脸半埋在枕间,怔怔地望着落地窗外的雨,身后附上来肌肤温热的触感,有人轻声在他耳边问:“怎么了?嗯?易然不舒服?”
嘴上是极尽温柔的语调,挤进姜易腿间的性器却在湿热的穴腔里搅磨,丰软的内壁挨挨挤挤地在阴茎上团蹭,快感阵阵往上蹿。苏景洲左手撑起上身,右手去找姜易的脖颈,一边小幅度地抽送着性器,一边环住姜易的脖颈要去舔吻他的唇。
“易然不舒服要和哥哥说,知道吗?嗯?”
苏景州挨在姜易颊边吐字,呼出的潮热的二氧化碳和苏景州这个人一起侵占他的生存资源,侵占他的存在。
苏景州整个人笼罩着附在姜易背上,一手环住姜易的肩颈,一手抬握住姜易的下颌,逼得姜易只能仰起头来任他吮吻。他不允许姜易有任何的挣动,姜易只需要,困在他怀里就行了。
姜易被吻得昏昏沉沉,他的唇舌被苏景州抵住,厮磨交缠,身下极度敏感的女穴被缓而重地抽磨,偶尔被恶劣地顶磨敏感点,就只能在苏景州怀里舒服到可怜地发抖。
姜易的脸在桎梏下被吻得乏氧涨红,双眼难耐地轻眨,长睫随之颤动,像只振翅欲飞的蝶。
苏景州被他眨得一怔,心尖发痒,像有什么困兽在他的心上挣动,而除了和姜易交缠得更深更重,这头困兽没有别处可去。
姜易只感受到苏景州不知为何顿了一瞬,紧接着是穴腔内猛烈地冲撞和不知疲倦地缠吻。
他偶尔泄出的细碎的轻喘像是无限供能的葡萄糖,让苏景州如架火烧,只能用灼热的性器一遍一遍地撞入紧热濡湿的穴肉,直到被姜易可人的穴腔吸吮到腰眼发麻,被身下尖拧的快感带往只剩两人的无间炼狱。
苏景州就着深入的性器,握着姜易的腰将他翻转过身来,性器被穴肉吸磨了一圈,带来新鲜的快感。苏景州将姜易密密实实地按在怀里,低头去含吻他的上颚。
姜易双手按在苏景州的胸膛上,欲推还迎,又仰着头挨亲,像是世上最乖最擅于自投罗网的猎物一般。苏景州只觉得人生所有空泛的瞬间都被填满了,他一切欲望的源泉、他永恒的动机他的猎物在他怀里。
然而猎物姜易很清楚,急于去掌控另一个人,通常意味着无法接受失去。而看似娇弱的被掌控者,才是那个可以随时斩断风筝线的人。
窗外的雨越下越大,深绿色的树影被风摇动着,甩落的雨滴四散砸在玻璃上。窗内的冷气开得很低,姜易陷在柔软床榻和苏景州组成的囚笼中,身体处在尖锐的阵阵快感里,思维却如沼泽般一边下沉一边凝滞。
姜易被苏景州怀抱得暖烘烘的,周遭的一切像被隔绝在意识外,他在单纯的无意识中环住苏景州的脖颈,凑上去吻住他清晰好看的下颌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