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壹天书|杀徒弟见师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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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那黑烟凝聚成白发老者的模样,轻声唤道:“小甲。”

    老者给出的方法很简单:徒弟既然喜欢师尊,直接肏了就是了,师尊虽是合体期,两人修为天差地别,却也不是不能对付。

    顾疏雨看时火冒三丈,可眼下细想,又觉得不对劲。他是剑修,又不是慈悲为怀的佛修,看到这些污言秽语虽然生气,但也不至于这样愤怒,居然气到想要当即杀了某个人。似乎从一开始,他就把自己代入了话本中的“师尊”,又把他新收的小弟子代入了那个卑劣的“徒弟”。

    恰在徒弟邪功大成的那日,师尊修为遇到瓶颈,打算外出游历。因为不放心新收的徒弟,在征得徒弟同意后,师尊带着徒弟一同离开了宗门。

    而现在……

    可倘若他徒弟安分守己,却被古怪话本牵连以致失了性命,岂不是要冤死了?

    这老头阴险的很,形式作风颇类邪魔外道,竟传授了一干诡谲法门,教导徒弟如何凭借手中灵器和秘法配合,迷晕修为高强师尊,借机行那不轨之事。

    倘若只是这种桥段,在顾疏雨眼里也只是寻常话本罢了,可话本后面的发展却叫顾疏雨气得七窍冒烟,不是他心理脆弱,实在是那徒弟的所作所为着实令人发指。

    剑修的直觉极为敏锐,眼下他代入那个话本子里的师尊,保不准将来某天那话本子的内容就会成真。

    拜入名门正派的徒弟竟欣然接受,丝毫不见对邪道的抵触,躲在屋里日日演习秘法。其间徒弟也有尝试对师尊下手,只是修为不精,无甚成效,但这法门诡谲莫测,又有邪魔老者在旁掩护,师尊也没能发觉。

    每每入夜,徒弟都会催动秘法,使师尊陷入沉眠,他就借此机会对师尊动手动脚。除了一番猥亵亲近,徒弟还按照邪魔老者的指导,对师尊下了诸多邪咒淫药,逐步调教师尊的身体。发展到后面,徒弟索性趁师尊昏迷时破了他的身,这下徒弟食髓知味,夜夜都对师尊行不轨之事,可怜师尊一心修行不知俗世,对此竟一无所知,只当是蚊虫叮咬。

    顾疏雨沉思半晌,忽然想起什么,忍着恶心翻开了识海中的话本,在开头寻到一段内容。

    “哎,不急不急,夙愿得偿是好事,可若给你师尊发现就不好了。不过,小甲啊,”老者话锋一转,阴测测笑起来,“光是肏了你师尊,也没什么意思,你可想玩些有趣的东西?”

    原本徒弟只是想与师尊春风一度,苦练邪法数日不辍,在即将离开宗门的中午,那邪魔老者诱骗徒弟改变了想法,要将师尊调教成淫荡的性奴。

    “起来吧,”老者捋着雪白长须,笑眯眯地说道,“小甲啊,你可要勤练秘法,待明日你们出门,可就是你的大好时机了!”

    行程的最后,徒弟与师尊回到宗门,夜间同往日一样交媾,却不慎被同门撞破。面对此等尴尬场景,徒弟“宽宏大度”,竟容许情动的同门在他之后享用师尊。知道此事的人越来越多,与师尊交媾的人也越来越多,及至最后,昔日高高在上的仙尊竟彻底沦为宗门性奴,即便是最低劣的杂役也能肆意玩弄他。

    “小甲可听过淫奴?在主人手上被调教到极致

    鲁仁甲问道:“老祖宗的意思是?”

    鲁仁甲喜不自胜:“还要多谢老祖宗栽培!晚辈终于可以达成心愿了!”

    鲁仁甲回过神,恭恭敬敬地给老者行了礼:“给老祖宗请安!”

    徒弟越发放肆,全将师尊当做性奴对待,行事间对师尊凌辱不休,常逼迫师尊做些淫荡下贱的事情,甚至找了多个男人乃至兽类与师尊交媾。而师尊的身子得了趣,便越发抗拒不得,即使不用邪咒淫药也是十分淫荡。

    不过这也方便了鲁仁甲,倘若就在他师尊眼皮子底下,还真不敢这样放肆地修习秘法。

    照顾疏雨的想法,倘若此事是真,当下就该手刃了那孽徒。

    等到调教初步完成的时候,徒弟已经能在青天白日里催动淫咒,与师尊交媾。师尊原是极纯洁的处子,怎肯与徒弟苟合,但徒弟调教多日,又有邪咒淫药相辅,纵然师尊心中万般不愿,身体却抗拒不得,只能被徒弟肏了。

    顾疏雨看了眼将晓的天色,挥袖隐去身形,悄然离开了洞府。

    原来正在徒弟发愁的时候,他随身携带的古旧玉坠里出现了一位神秘莫测的老者,自言是徒弟先祖,死后一点真灵寄托在祖传灵器里,此时为徒弟一腔真情触动,特地出来相助。

    不知师尊将来可会后悔?就是因为师尊对自己的不关心,才会那样失身与他啊!鲁仁甲被自己的幻想逗笑了,没有注意到从玉戒里飘出来的一缕黑烟。

    他难免踌躇起来,有些犹豫不决。

还修行做什么?一个个排山顶上给雷劈死算了。

    鲁仁甲的师尊独来独往惯了,即使收了徒弟也不肯放在近旁,只是将他安置在弟子居的独院里。

    师尊独来独往惯了,此番游历没有旁人跟随,他又总爱往深山老林里钻,偶尔进城一趟,也是跟徒弟睡一间房,这一路可给了徒弟大好的机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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