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雪仙尘录 第二篇 玄武城篇（13）

    现在人少，商人们也不吆喝。随着时间流逝，民房内升起袅袅炊烟，鸡鸣狗吠之声从院子里传出，千家民宅的木门吱呀吱呀地打开，有妇人将浑浊的水随意泼到街上，带出人畜混杂的臭气。

    “嗯！”百里初晴轻轻点头，不知对方目的为何。但觉后腰传来微微刺痛，不由绷直身体。

    “呜呜！”百里初晴感到对方的手探入单薄的裹胸，在柔软之地肆意摸索。她万没想到从无人触碰的乳房，居然被一个陌生女子染指。“这粗布麻衣下竟有如玉魄般冰凉润滑的肌肤，姐姐你藏得好深呀！”女子怪笑道。

    “不，放过我吧！”红裙女子挣扎着还想站起逃跑，但六扇门的捕快已追到身侧，各执长刀，用刀背狠劈在女子支起的小腿上。只一下便在洁白的肌肤上留下一道紫红深印。

    “你想做什么？”百里初晴百里初晴心下羞怒嗔道。不料乳头被对方指尖狠狠夹了一下。

    她假意欣赏编麻小贩的精致工艺，佯装和卖肉的屠夫讨价还价，叫住来往的车夫问东问西，套了近乎便直奔主题。冷面，热脸对百里初晴还是并没有什么区别，苦恼的只是一无所获。

    戚艳似嫌她啰嗦，轻哼一声道：“快些行动吧。夏日天黑晚，黄昏前，我们仍在此处会合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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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小巷中陷入平静，巷外却传来捕快们的呐喊声：“她跳上岸了，快用飞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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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听到捕快吆喝，在桥上观望的百里初晴即刻躲避，下桥时和几名黑衣魁梧大汉擦肩而过。他们脚步飞快，行走间劲风袭人，直把围观的人群驱赶到十步之外。

    不过大周不兴奴隶制，贱籍者极少，上一次大批贱籍还是大周平定四方时，离武女帝将亡国的达官贵族全族上下一并纳入贱籍，代代为奴为婢。

    百里初晴也退到一处僻静的巷子里，关注着岸边，看看会发生什么。

    “六扇门办案，闲杂人等速速让开！”巡岸的捕快纷纷调动起来直奔百里初晴所在的拱桥，似是打算在这里围堵。

    百里初晴捂着鼻子绕开脏水，不禁怀念起天山冰冷清新的空气。清晨还好些，等太阳高升后怕是更加难以忍受，需快些行动才好。

    玄武城的皇宫坐南朝北，城中贵人们自是住在城南，而以东西街道为线，北区便是百姓居所。

    那只手缓缓顺着脖子滑下，放在胸前。百里初晴低垂目光，见一只裹着纨袖的纤细手臂正伸入她的衣襟。

    “好。”百里初晴识趣地不再多言，三人就地分开。

    忽然，嘴被一只温暖的手捂住，细长手指捏得她脸颊抽痛。“嘘，不想死就别出声。”身后传来年轻女子的脆声。

    贱籍女子虽因要保留色相，免去烙脸，但也不得遮掩烙印，便无穿底裤的权利。

    城北下三集分为一纵，两横三条道，中央有六扇门衙门坐镇，保全闹市安宁。

    百里初晴看到一个青色烙印赫然在臀瓣上。大周律法，凡入贱籍者，男烙左额，女烙右臀。中央朝廷和作为封疆大吏的诸侯皆有权将人贬为贱籍。被计入贱籍之人身份如同猪狗，为其主人私产，可被买卖转赠。和奴隶一般即便被打残杀害，犯事者也只需赔偿相应赎金，不用受刑偿命。

    百里初晴的心提到了嗓子眼，不敢轻举妄动。围观的众人在骚动叫喊，但比之更响亮的声音是一阵铁靴踏地声，约有四五人，整齐，快速，浑然有力。

    “快，抓住她！”沿岸有一名红衣捕快，手持长刀，带着一众手下，追赶木舟。而竹筏上女子急促划弄木浆，在河道中穿梭。

    清河上，百里初晴感到一丝难得的舒宁。远方一片竹筏从上游驶来，舟上有一女子，翠袖红裙，淡粉裙摆散在青竹上，如在水上飘荡的花儿。

    日高三丈，百里初晴渐渐有些心力交瘁，人堆里的汗臭令人窒息，她想寻个地方透透气，见市集外有一座石板拱桥，便怡然前往。

    登桥望水，河水清澈见底，有不少百姓提桶打水，生活饮用。晋水河绕过外城，使玄武城三面环水。这条水渠是人工挖掘，从城南晋水河引入，向北流经全城，终归主流，作为城中日用所需，由官府严格监管。

    刚过宵禁，便有不少人带着货物，寻地摆摊，因天太热，他们也会临时扎起帐篷。属外地赶来集卖农物的居多，而买家多是城中本地人。

    “呀!”不单是，乳头被记得胀痛，骶骨还被刀尖轻扎一下。她发出尖叫，忙紧咬嘴唇，不再出声。

    话音未落，只见一道淡红倩影在出现在巷口，奔袭的身体倏地一跌，重重摔倒在地上。她的裙摆从膝下撕开，露出纤素小腿，脚踝处被一只铁索牢牢缠住。

的名字。”百里初晴叮嘱。

    桥头立着禁止在河内解手，投放污物，违者不论老幼严惩不贷的六扇门告示。河边也有不少六扇门的黑衣捕快在沿岸巡视。

    “啊啊！”女子凄厉惨叫，可六扇门的人仿佛是铁人般浑若未闻，用刀撩起她的裙摆，露出圆润后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