噗叽噗叽直响。
绪晨被插得浪叫出声,一边哭一边叫,那屁股淫荡扭动,一次次让他湿滑不堪的骚逼吐出男人粗大的雄物,再一次次猛烈吞入,让男人可怕的生殖器情色地刮弄他肉壁的每一寸骚肉,直顶他娇嫩的宫颈腔口。
“啊~~插死了~~插死我了~~呜呜呜~~啊啊啊啊啊~~”
“贱货婊子!干死你!妈的!没了老婆,你只剩老子的鸡巴了!”
“呜呜呜呜~~~我恨你~~!啊啊~~没了老婆~~~我再找别人~~啊啊啊啊啊啊~~~不要!!!”
男人像是疯了一样地肏他,将那对雪白的屁股操得啪啪乱响,干得骚人夫像是肉球似的疯狂乱抖,好几次差点撞到床头,又被男人狠狠地撞回胯下!
“啊啊啊啊啊~~不~~不要~~要坏了~~呜呜呜~~~啊啊啊啊~~!”
“操死你!贱逼母狗!老子就算把你操死也不让给别人!!”
绪晨被操得浑身乱颤,又哭又叫,随着男人胯部一次次猛烈地撞击那饱满的阴户,巨大的紫黑鸡巴就一下一下在绪晨湿软不堪的骚穴和子宫里驰骋,无数骚汁挤溅而出,弄得身下鼓起的小腹,雪白的大腿内侧全是淫水,交合处也滑溜溜黏糊糊地撞出白沫,随着剧烈碰撞,那粘稠的液体四散飞溅,看上去说不出淫靡情色!
男人狂插数下,低吼着抱起绪晨,将他正过来压在床上,那双修长的大腿更是汗津津地压在胸前,随着操干,无助淫荡地晃动着。
“啊~~不~~祁烽~~~呜呜呜~~祁烽~~~”
“骚货,想不想要精液!要不要射满你的子宫,让你生一窝的狗崽!!”
“呜呜呜~~我不是狗~~啊啊~~我不要怀孕~~~不~~~我根本不能怀孕~~呜呜呜~~~”
“就算生不出来,你也是老子的母狗!你这辈子都别想逃!!!”
“呜呜呜~~我恨你~~~~我逃不掉了~~~我的骚逼和屁股都被你操坏了~~~我已经彻底坏了~~~”
肏着肏着,脸颊绯红的绪晨又开始哭。
男人听着绪晨的哭泣,胸腔激颤,心脏部位又开始刺痛,为了掩盖这种痛,男人加快速度地开始狠操,抓住那双小腿猛按在肩膀,全身肌肉绷紧地开始最终冲刺!
“啊啊啊啊~~不~~~不要~~~~”
男人却毫不怜惜地狂日,一边低吼一边抱紧那雪白颤抖的肩膀,用泛着油光的粗黑大屌将绪晨的骚逼操得又红又肿,汁水飞溅,扑哧扑哧的狂响狂喷!
绪晨被干到迷乱尖叫,他嘴唇咬紧,脸蛋扭曲,那双涣散哀怨的眼眸流出泪水,他的全身都失去控制的剧烈颤抖,哆嗦,大量无色淫水像撒尿一样从被鸡巴塞满的穴缝里激射而出,仿佛小瀑布一样瞬间淹没了一大片白色的被单。
“啊~~~啊~~~”一边浪叫,一边被迫高潮,绪晨抽搐着不住发颤,爱液噗噗地阵阵涌出,竟被男人的大鸡巴肏得足足高潮两三分钟,才气若游丝地瘫在床上。
男人停了停,等骚人夫不再抽搐,又将他抱在怀里像操一个充气娃娃一样继续狠干。
坐莲的姿势让就插未射的大鸡巴插入更深,绪晨彻底放弃自尊地歪在他怀里,泪脸满面,头发散乱,那双大开的白腿不停地战栗哆嗦,白皙的肉躯紧贴着男人结实灼热的胸膛,他完全无法逃避男人,任由男人粗大硕长的鸡巴可怕地肆虐,在他嫣红的骚穴里榨出一股又一股骚汁,淫浪不堪地溅湿所有被单。
“被老子操上高潮了?妈的!阴道那么短,子宫那么骚,天生就是被老子射得烂货!”男人低吼着狂插狂肏,那高壮的身躯仿佛通了电的狂摆,粗大的生殖器更深更狠地往绪晨娇嫩的阴道顶入,连大卵蛋都被干进几分,随后仿佛打桩机一般,狂野地在宫腔里一阵肆虐!
绪晨被干得哀叫求饶,“不~~饶了我吧~~不要操了~~呜呜呜~~不要~~要死了~~呜呜呜~~我要死了~~~”
“死了更好!老子最他妈喜欢奸尸,就算你死,我也不会放过你!把你关冰箱里天天日逼!”
绪晨简直被吓到了,哭着说变态混蛋,男人大吼着操得更猛,“骚母狗!今天一定要把你子宫灌满!给你这个低贱下流的母狗配种!”语罢,男人更是发狂猛干,全身的肌肉几乎硬如钢铁,突然狠狠地发狠操入,牢牢地将整根粗大的生殖器全部顶入绪晨柔嫩的阴道,随后便开始一阵猛烈长久的喷射!
绪晨被射得哀叫抽搐,却根本无法阻止狂暴的发情野兽,男人那狰狞的生殖器完全嵌入他幽密的子宫,像喷泉般将灼热的精液向上灌入,灌满他的子宫,直到过多的精液从淤红肿胀的阴道口倒流出来。
“啊~~不~~坏了~~~要坏了~~~”绪晨翻着白眼哭叫,身子足足颤了有十几分钟,等男人将大屌从体内抽出时,大量的精水像喷泉一样从大开的肉缝里喷出,喷得病房地上全是浓精,满屋子都是激烈做爱的情欲气息。
绪晨缓了很久,才啜泣着睁开眼,每次跟男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