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馋虫趴在门缝,一脸问号地看着房中的双亲。
爹爹好坏,老欺负娘亲!娘亲都说不要了,他还不住手,非要把娘亲弄哭。娘亲也是,既然不喜欢把爹爹推开就好啦,为什么还要靠在他怀里任他捣蛋?
少凌独创了一套指法,有助于行气活血,第一次就用在了嫂嫂的胸部。
白皙丰腴的裸胸,被他连点了几处穴位,揉了两下,立刻觉得又热又麻,乳尖也痒痒的。芸卿眼泪汪汪地看着他,嘴里恳求般不断轻唤他的名字,可少凌明明知道自己的心思,就是不肯给他吸吸肿胀的乳头。眼看又要把金箔套回去,芸卿扭着身子道:“不要不要带那个不舒服”
少凌搂着他温声哄道:“你奶水多,又经常泌奶,不用锁乳环会把衣服弄湿。”
芸卿被说红了脸,声如蚊鸣般反驳:“反正家里只有你跟小馋虫在,又没有外人会看到。”如果带上那小东西,乳头就像一只被人用手捏着,他身体会有反应啊。
少凌拗不过他,只好把精致的花形金箔放到一边。今天不出门就罢了,万一要出门,非让他带上不可。要是被别的男人看到嫂嫂胸口湿了一片,衣服上还隐隐透着两颗诱人凸起,那还得了。虽然村里多是老实的庄稼人,但再老实也是男人,而且嫂嫂又长得比村里其他女人漂亮多了,不得不提防。
见少凌收起了锁乳环,芸卿知道自己今天不用再受罪了,悄悄松一口气,拉好衣服开心地依入少凌怀里与他相拥温存。与爱人日夜相守,这样的生活正是他想要的,哪怕让他放弃锦衣玉食,远离父母兄弟也在所不惜。
少凌静静抱着他,脑中思索的却是另一件事。他失去记忆,对自己的过往一无所知,这让他极端不安。他习惯掌控一切,凡事谋定而后动。眼下这种安逸日子他固然喜欢,可又总觉得心里不踏实。而嫂嫂他低头看着怀里的清丽人儿,嫂嫂明显是知道的,知道自己的所有过往,却不肯相告。他一再问起,嫂嫂只是一味回避,要是被逼急了还会伤心掉泪。他最见不得嫂嫂哭,心一软便不忍再逼问下去。
可他有权知道自己的过去,哪怕再不堪,嫂嫂也不该隐瞒。想着想着,原本温柔的眉眼竟不自觉染上了一丝冷意。
芸卿似有所感,心头微微一颤,抬头却见少凌已阖眼静思。清俊的面容透着疲惫与低热的潮红。虽不愿打断这一刻温馨气氛,他还是撑起身子,从少凌怀里退出,抚着他微烫的脸心疼道:“刚才还好好的,怎么一下又发起热来?快躺下再睡一会儿。”
少凌恹恹靠在床头,了无睡意,半垂眼睑看嫂嫂在房里忙进忙出。
芸卿把昨天穿的衣服收拾起来,打算拿去清洗,却哪里也找不到少凌的围巾。“真奇怪,昨天出门时我还特意给你带上的,这会儿怎么就找不着了?”
少凌也想不起来自己把围巾遗落在哪儿:“兴许是骑马赶回来时在路上不小心弄丢了。”
不过一条围巾而已,两人也不甚在意,此事就揭过了。
而此时顾家大宅,仆人正把那条洗干净并烫平整的围巾恭敬地送到家主的书房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