流,宛如投注了万千香绸的河川。
清澈吗?清澈。艳丽吗?艳丽。
这么一个人支着单薄的身体端坐在房间的正中心,浑身绞着绳索捆缚起来,绷得紧紧的足尖悬空,细弱的花枝一般垂坠着。再者就是承接的纤柔躯干,绳索暧昧的将包扎着裹胸的乳肉勒挤出来,勉强勾勒出鼓胀浑圆的形状。
保守的圆领贴着深深的锁骨,顺曲线蜿蜒而上,可怜的微微扬起的脖子,它妄图追寻空中的氧气。细细长长的脖颈,好像手掌一搭上去就会折断,接着流出甜美猩红的液体。
凌沉源目光沉沉,胯下的器物叫药物催发,已经愤张到极点,把定做贴服的裤子顶出硕大的形状,鼓鼓囊囊坠在两腿之间,沉重的卵蛋都显出了轮廓。
一阵心头火合着身体焚烧起来,喉咙竟莫名的干渴。
他的舌尖划过一颗颗牙齿,最后停在了尖锐的犬齿上,尖利的牙尖刺痛了他的舌头。
凌沉源只觉得现在这般咬上去,自己就真的变成了吸人血的夜行生物。
他分出来一部分视线投向假正经的顾青云,顾青云站得更近,只要叶琛后仰一点就能仰进顾青云的怀里。
顾青云又能好到哪里去。
事从内部而起,那人打通了这里一部分的势力,下的药极为厉害。直接那人抓人威胁凌顾两家不现实,除非能够一劳永逸,不然等到顾青云和凌沉源出去或者死的那天,就是那人背后的家族灭亡的日子。
倒是另一种方法有点赚头,凌顾两家子嗣单薄,对血脉极为看中,他打算把顾青云和凌沉源监禁起来,当成出精的配种工具,势要为家族谋点出路,让凌顾两家继承人的精都灌进他女儿的肉穴里配种,一次不成又有二次。
时间紧迫,等正式有了子嗣,事成之后再偷偷把女儿藏起来,那个孩子无论是谁的,就真正的成了打不动的堡垒。
可惜了,想的太过于简单,只做成了第一步,剩下的就此打住。
顾青云面上琼脂似的脸不显山不露水,额角细细分泌出汗珠。
他极为知礼克己,就算是现在都还是清清润润端朗地站在那里,好似半分也不会叨扰。
除了他已经沉沉如渊的眼瞳静静烧着莽原,紧盯着叶琛圆领之下腻白的肌肤,显现出一丝可怖的情绪,狂暴的,病态的。
顾青云静谧的焚然,冷硬的下颌骨包着薄薄的皮肤,让他看起来像雕刻成的玉石,再多些时间就会碎裂成块。
等待叶琛松口太久,憎恨叶琛一段时间,强忍着药性几十分钟,他已经到了失态的边缘。
这一刻,好像顾青云才是那个奸猾的兽类,终于撕开了往日的伪装,等到了扑撕猎物的机会。
只见顾青云和凌沉源一对视,两双压抑着欲望的眸子溅出火花,顾青云轻微的点头,稍不注意就会叫人忽略。
“真不好意思,恭喜你叶琛,今天倒了大霉了。”凌沉源俯下身,像玩弄着小老鼠的猫趣味十足又恶意横生,轻易定了别人的生死。
热汗顺着他的额头流下,不同于他身上的男香,有种雄性激烈的荷尔蒙,全部灌进了叶琛的嗅觉器官,让叶琛呼吸一顿,薄嫩的脸皮熏得透红。
凌沉源的面部一直沉到他向往许久的细嫩脖颈,仿佛能嗅到皮肉之下腥甜的血液,还有一股叶琛本身的清甜,被人的体温烘托的暖热暧昧。
叶琛已经隔着嘴里的丝巾“呜呜”地叫出声,越留越多的津液一点点从丝巾里浸出来,从嘴角一直挂到他的下颌,更添色欲淫香。
凌沉源呼吸一沉,脸上露出不正常的绯红,启张嘴唇显出牙齿就要上去撕磨吮出血来。
一只手无声无息挡在他面前,正是顾青云。
顾青云既不出声也不像凌沉源一般急不可耐打算上手动作,凌沉源眼神闪烁,看出来了尽管顾青云已经决定破坏最后的平和,心里还留有几分对叶琛的珍重和犹豫的踌躇。
怎么办呢?
当然只能打碎啊。
“真好啊”凌沉源直盯着顾青云直挺挺的身躯,看着这个一直以来和他站在同一阶层,甚至隐隐超过的人。
这个人最大的软肋和污点已经出现了,却还是如此高高在上装出一副不临凡尘的模样,凌沉源顿时恶念丛生。
“我对是不是处子就没什么要求。”
顾青云瞳孔一阵紧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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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对是不是处子就没什么要求。”
凌沉源这一记漫不经心的挑拨不得不说专往伤口上刺,直直插进顾青云的心口狠狠捣出血花来。他们俩的友好也不过是摆在明面上,心里到底有什么小九九具是藏得深。凌顾两家本就暗潮汹涌,表面维持着部分的平和,说是合作其实就等一个时机。
倒是说完这句话让凌沉源有些后悔,被弱点拖着后腿的顾青云怎么也比撕破伪君子脸皮的顾青云好拿捏些。
不过凌沉源也就遗憾的想想,脸上的笑意倒是越来越大,见着仿若死物般不做行动的叶琛得了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