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失忆小妈被继子欺骗,父子修罗场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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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成为了活动的性玩具。

    不知道该不该是万幸了,东边涌动的蛇浪之中薛燃并没有看到人的身体。他的肢体感官仍旧有些顿感,虽然听见了阿允细细呜咽呻吟的嗓音,但确定不了具体方位。]

    按照经验来说,日升东出的时候,西边的淫蛇要少得多。

    转眼一看,薛燃就在西边的某处看到了滚涌的浪潮,他瞳孔一缩,足尖几次踏点在岩壁上,气劲一挥,淫蛇如雨从天垂,被他大半扫开,他不知轻重,这珍贵的东西叫薛燃一掌弄死了不少。

    还未日出多久,薛燃略感安慰,到时候怎么样都能安全两人领出去,等喂了解药阿允就还是他又骚又纯的卿卿。

    直到薛燃听见了,阿允嘴唇颤抖的喊出了那个称呼。

    他怎么会不知道这个称呼呢,薛燃俯视着两口凄惨的骚屄里翻涌的淫蛇,目光明灭不定。

    阴暗的躲在角落里,无数次听到阿允软甜着声音呼唤的,不正是那两个字吗。

    元郎。

    薛燃以为自己不会嫉妒,他明明,明明已经习惯了,甚至就在昨晚还能听着薛重元和阿允的欢爱,呲呲笑出声,就好像他很大方很不在乎一样。

    他看着绞缠在阿允身上的淫蛇,突然狠狠地一把将东西扯下来,对着清醒过来的阿允无声的笑了。

    这个笑容应该是有些扭曲难看,阿允都害怕的抖了起来。

    薛燃紧紧抓住阿允的肩膀,近乎咬牙切齿地挤出声音,他惶惶不可终日的畏惧着这一天的到来,自己的计划明明还没有完全进行。薛燃好像是失控的,目光紧紧盯着阿允的眼睛,近乎哀求着颤着唇问着仿佛在此刻远离的美人。

    “卿卿,你还记得什么?你还记得是吗,你还记得他?!”

    薛燃害怕这个答案,问着阿允又不想听他作答,嘴唇深深吮吻阿允水红的唇,仿佛要将阿允的灵魂吸食殆尽,好叫他说不出让自己惶恐的回答。

    嘴唇分开,薛燃细细吻着阿允的脸颊,带着疯狂的情欲像是要把阿允立马分开腿肏死在这处地方。

    “元”

    薛燃抬起头,喘着气,眼眶深红:“乖卿卿,我不想听,这个名字。”

    阿允红唇微张,目光碎成溪水的波纹,却是看向了薛燃的身后。

    “不该解释一下吗?薛燃。”]

    男人的声音近在咫尺,听不出有什么情绪。

    这样的声音,薛燃听了十六年。

    11

    薛重元早就知道薛燃身体已经开始恢复知觉,昨晚走了之后并没有如薛燃所想的那样,行事温柔却彻底失望,反而是守株待兔想要从薛燃嘴里得知一部分真相。薛重元的确是因为阿允和薛燃的不论苟且关系震怒非常,但他并不是没有脑子的人,他通过重逢后和阿允不多的对话,还有阿允对待薛燃莫名其妙的态度。

    他并非不知道薛燃早些时间对自己的妻子有什么见不得人的心思。正正相反,薛重元曾经隐隐觉察到一些东西,薛燃每一次的偷窥他都一清二楚,只是平生都不曾在乎过无名小卒的种种看法,那些时候也不例外。

    薛重元不在乎自己所谓的继承人,却不想这次是他过于自负了,让他在这上面狠狠地栽了跟头。

    只怪薛燃藏得太好,知道自己的偷窥躲不过,一直都装作有贼心没贼胆的模样,整天偷偷瞧一眼就“害羞”低头逃避,像是生怕惊扰了阿允的生活一般,心中念念不忘,从来只是看看就好的样子,小狼狗般忠心耿耿。

    薛重元心中不显,却是拿薛燃当保护伞使用,叫这样一个心里怀揣爱意,但从来不会抗命,也不会越过雷池的好儿子去追查阿允的行踪下落,当时看来是再好不过的选择。

    河边行走多年,没想到就在这一次翻了船。

    薛燃不愧是他薛重元的儿子,这样的心机手段,这样的喜好心境,如此能够隐忍不发,等待时机,就为了一个机会一击致命,如同暗夜里潜伏的毒蛇,为了一个猎物可以静默不动,一直盘踞在草丛里。

    是薛重元低估小看了薛燃,也是他从来没有正视过薛燃的缘故。

    薛燃领了南疆的美人回天火教,好似是他放弃了下落不明的阿允,加之那是父亲的妻子,他不敢再动,时间又如此巧合,巧合的那好像就是像薛燃表现出来的一样。

    实则薛重元在薛燃汇报完工作,聊过所谓的天火教遇见的真爱,就在薛燃转过身准备走人的刹那,薛重元顿时就感觉到一丝丝的不对劲,霎时间手起横落,在薛燃欲要躲避开之前,硬生生因为那一点点的不对劲,将人当场留在了教坛之上。

    之后的事更是不费吹灰之力,薛燃玩起来最安全的地方就是最危险的地方这一套,简直是炉火纯青,但这样也令看破这一切的薛重元轻易找到了阿允。

    一个令薛重元这辈子都不想在见到,宁愿这次相遇只是幻觉的阿允。

    他是有多么愤恨?

    恨到看见阿允身上的那些痕迹,恨不得立马拖着薛燃到阿允面前,将这逼奸或是骗肏了小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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