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的软了身子。
“很好吃,你的东西。无论是精液还是尿液,小树~”
男人的嗓音在耳边低哑的响起,舒朗闭上眼用袖子捂住耳朵。
“我站起来了,怎么办?小树,我想要你,可以吗?”
舒朗紧闭双眼摇着头,尉迟澜惋惜的说着“没关系”,床铺上传来悉悉索索的声响,感受到尉迟澜要走,舒朗猛地起身抱住弯腰准备从抽屉里拿润滑剂的男人。
“我不走,别怕。”
尉迟澜无奈的柔声安抚,舒朗抓着他的手往自己的腰上放。
“直接进来会弄伤你的,先让我拿润滑和套。”
舒朗固执的摇着头将男人硬生生拉回床上,他将尉迟澜推倒翻身骑了上去,手指摸索着尉迟澜裤子上的拉链,掏出早已热腾腾的分身,舒朗抬起腰试着对准自己的股缝坐下去。
不只是尉迟澜的东西太大,还是男人的肛门本来就不适合做爱,分身一次次擦着入口滑开。
屁股没吃到阴茎,反倒是手中的肉棒子越来越大越来越硬,屁股上也被蹭的黏糊糊的。
舒朗不敢相信的瞪大了眼,尉迟澜已经快被他折磨的泻出来,他握住那只魔爪连同另一只手束缚在前方。
尉迟澜技术娴熟的用下体顶开舒朗的臀瓣,对准那处柔软凹陷利落的一挺腰尽数刺了进去。
舒朗闷哼一声,双手抠抓着尉迟澜的手指,尉迟澜抓的很牢不容青年挣脱,下身也在舒朗适应后开始缓慢地挺动。
紧致包裹的肉壁,湿润多汁的甬道,泡的鸡巴舒服的好似在热水里按摩。他维持着这个姿势动了一阵,又嫌不过瘾的翻身压在舒朗身上。
双手得到自由后男人便掐着他的腰让他抬起,舒朗只觉得小腹绷的难受,他感受到贴在面颊两旁的小腿,还来不及抗议尉迟澜便狠狠的再度贯穿了那口柔软的汁水充沛的小穴。
舒朗来不及抗议就被干的啊啊的叫了出来,尉迟澜粗暴的抓着舒朗的领子直接撕开,长袖T恤的布料被扔到一旁,尉迟澜欣赏着那快折断的腰和柔顺吞吃着自己性器的小穴,俯身抱住舒朗,让整个儿胯下贴在舒朗的屁股上狠狠抽动起来。
他爽的不断在舒朗耳边吐出喘息,大手抚摸着舒朗胯间的分身,舒朗前后遭到夹击,舒服的不能自已,抬手抱住男人的脖子。
遭到粗暴吮吸的唇不复花蕾的柔嫩纯洁,艳红的微肿着愈发突出唇形的美好,尉迟澜凑上前去如舒朗所愿吻住他的唇舌,大力的啃咬着,用舌头搅拌口腔里的津液,舒朗垂下的眸子再不复冷淡氤氲着脆弱与勾引人不自知的妩媚。
他眉形挺阔如刀裁,自带一股男子该有的英气,偏生一双眼平日里冷静自持,动情时却成了全天下最诱人的春药,浓浓情欲润泽眼角眉梢,整幅清贵禁欲的五官好似糅杂了春意一般变得生动鲜明,性感的令人移不开眼。
拥抱月亮的感觉是什么样的了?
大概也就这样了吧!
他深深一撞几乎要将舒朗的小腹捅开,舒朗嘶哑着叫出来又被他堵住唇舌,最后什么也做不到,只能在他怀里臂弯间化成一滩柔软的春水。
随便他改变着形状,散发出动人的情欲味道。
房门口,拎着药箱来救人的容颂风一言难尽的捂住眼背过身去,王律师客气的拎着他下了楼。
容颂风半天缓不过神来,倒不是目睹老板与心上人激情做爱的现场太辣眼睛,两人容貌好看,老板身材更是很有看头,从后头看过去,那位心上人缠在老板腰上的大长腿也是秀的令人直咽唾沫。
可问题是容颂风捂着脸,有些无力的哀嚎。
“我觉得自己像个拉皮条的。”
“自信点,把像去掉。”
“自家老公,你好歹安慰一下啊!”
“哦~我没把这个捅出去你就乐呵吧,胆子够大的啊,私换病人的处方药能判几年了吧!”
王律师笑眯眯的上下抛着手中的小药瓶,容颂风面色大变,扑过去抢回药瓶贴心的摆茶几上。
“祖宗你轻点,这药可不好弄。”
“容颂风,你当知有些事不能做。”
王律师敛了脸上的笑严肃的开口,容颂风烦躁的抓了抓头。
“我知道你想说什么,学弟没逼我,是我看不下去。凭什么学弟苦苦暗恋舒朗那么多年,结果来了个身份不明莫名其妙的人,就摘了学弟的果子。他这么些年过的还不够苦吗?梦想破灭,从小被各种陷害,如今连唯一的希望也要被抢走,凭什么!就凭他图鲸救了舒朗一命?”
“我并没有说他们不配,但这种对人下药的法子委实下作。”
“你放心,就是些缓解抑郁的药品,不过有点让人记忆不清的副作用。反正那段经历那么糟糕,忘掉有什么不好。”
容颂风冷酷道,王律师叹了口气。
“心病还需心药医,老板不是没有优势,你们何必自信心不足的玩这种把戏?”
以为要挨一顿思想品德教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