唔~哥...哥哥~唔啊!”
体内最敏感的一点遭到撞击,舒朗发出一声软的不可思议的尖叫,体内也剧烈的吸紧。
“这里吗!好软~好嫩~要老公继续碰你这里吗?”
“嗯!还要~哥哥,还要...唔嗯,给我!操我!”
舒朗嘶哑的叫道,脸上泛起鲜明的红晕,他睁着湿润的眼睛看向前方。
“哥哥!好棒,好厉害!把小树里面弄得软乎乎湿淋淋的,哥哥的肉棒,还要~给小树,小树还要~”
“小树!宝贝儿!老公的小骚货!给你,统统给你,老公要你!小树!骚老婆!老公要你,要在你屁眼里射精,要喂你吃鸡巴,要射满小树的肚子里面,让小树怀孕,给老公生个小宝贝儿!”
“嗯~哥哥,哥哥~好舒服,啊~好硬好烫~小树要坏了,要坏了~要吃哥哥的大鸡鸡,要给哥哥生孩子!”
“给老公配种生崽!骚货老婆!真嫩,怎么这么多水?馋老公的鸡巴馋成这样?”
“啊!哈啊~不知道,小树...小树好坏,小树好淫乱,哥哥~要哥哥~哥哥吃我,吃掉坏小树~”
肉棒噗滋噗滋撞开穴里层层迭迭的嫩肉,舒朗抱住尉迟澜的脖子,两人激烈的交换着彼此的唾液。
彻底陷入情欲中的舒朗,淫乱又纯洁,肆无忌惮的勾引着面前毫无自制力的男人。
尉迟澜若有所思的看了眼门口,唇角勾起一抹似有似无的笑,他低头更大力度的吮着舒朗的唇。
“宝贝儿!”
男人低哑的唤道,抱着舒朗一个转身,舒朗背后贴在男人怀里,一条大腿被高高抬起,尉迟澜从下往上的贯穿,床铺再度发出吱嘎吱嘎的钝声。
两人做的激烈,丝毫不在意被邻居听到会如何。
尉迟澜戴着保险套跟舒朗做了一次之后,第二次根本来不及戴套,就被主动索要的舒朗扑倒了。
—遗忘—
红蛛红着脸从卧房退了出去,他陪着老大来取个东西,没想到会撞见这么刺激的一幕。
他们老大第一次也可能这辈子唯一一次动心的白月光,居然在跟他们老大休息的那张床上,被老大最讨厌的情敌干的淫乱不堪。
尉迟澜当然知道红蛛他们的行程,毕竟舒朗的手机就在他手里。图鲸给他发消息他肯定是第一个知道的。
挑着这一天诱导着舒朗回来,然后在那间客房的床上,狠狠抱了舒朗,他故意拖延着时间就为了让图鲸看到这一幕。
他男朋友在两人曾经欢爱过的大床上,被他这个别有用心的情敌操的乱七八糟放荡不堪的模样,那场景一定很刺激吧!相信图鲸一定很满意这场大戏!
图鲸冷着脸冲进来时看到的就是舒朗被男人抬高了腿从后面顶的死去活来,内裤还挂在脚踝上的下流模样。
舒朗的整个身体都布满了各种颜色新旧不一的吻痕,他肆无忌惮的与身后的男人热情的接着吻,眼角眉梢是褪不下去的红潮,那张清俊干净的脸上哪里还有半分平日里的清风朗月,有的是惑乱人心的妩媚与娇艳。
图鲸很想沉着气保持理智,但如果这种事都忍下去他就真不是男人了。
他几步上去拽着舒朗的胳膊强行将他与尉迟澜分开,尉迟澜的东西还埋在舒朗体内,两人一分开那些堵不住的白浆就这么喷了出来。
“唔嗯~”
舒朗软腻的呻吟再度刺中了图鲸紧绷的神经。
图鲸抓起薄毯盖住舒朗被人宠爱的一片狼藉的身体将他放到沙发上,转过身来,对着尉迟澜可就没那么和颜悦色,上去就是一拳。
尉迟澜吃了这一拳,他摸了摸下巴不满的看着暴怒的几要吃了他的男人。
“你发什么疯?”
“尉迟澜!你,活腻了!”
图鲸压低了嗓音怒吼,舒朗从欢爱的余韵中回过神来,听到图鲸杀机满满的危险率先动了手。
他换衣服时就把枪塞外衣兜里,枪上保险的咔哒声响起的同时,黑洞洞的枪口也抵在了图鲸的太阳穴上,缩在门口准备劝架的红蛛吓了一跳。
“你想对澜哥做什么?”
“嫂子枪火无眼啊!”
“谁是你嫂子!”
舒朗愤怒的吼道,尉迟澜扬后撑着床戏谑的看向图鲸。
“把衣服穿好,我在外头等你。”
图鲸压下怒火道,舒朗莫名其妙的歪了歪头。
等收拾妥当走出卧房,图鲸坐在客厅沙发上,面前的烟灰缸里已经塞了几根烟蒂。
他男朋友被别人睡了,按理来说他该废了那个狗杂碎,让他一辈子不能人道。然而V那个杂碎还没找到,他托付给情敌的老婆就出了墙。如果是以前图鲸会毫不犹豫杀了奸夫淫妇。
“钥匙,你怎么会有?”
舒朗问出了心中最关心的问题,图鲸看了他一眼,没人气的回答。
“你给我的。”
“我不认识你。”